成都霓虹-（7）骄傲自满

韩福臣

于此同时，自强会的骨干在讨论与康明以及新知会的差距。他们感觉到压力很大，因为新知会获得了他们预期最好的结果。不仅人数在增加、实力在增加，甚至有了自己的公司和外联单位，实在是名利双收。
3月5日，他们组织了一次骨干会议。
“新知会获得了我们无法实现的成果。他们发展迅速，不仅在发展协会事务，也成功获得企业的支持，并在康明的帮助下成立了私营企业。以后一定是人流如潮、财源广进了。”赵晓说。
“相对而言，自强会就缺乏自强精神了。我们的人似乎没有如此之高的目标去实现这么多的成绩。”张毅说。
“如今当务之急是重新设立组织战略和目标，将协会在未来1年内所要达到的目标全部设立出来，然后一丝不苟地执行。不能再浑浑噩噩，一事无成了。需要发挥我们自己的才能，去实现协会的真正发展，为每个加入协会的人创造更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黄选说。
“那我们讨论一下未来的主要任务和目标。”张毅说。

依照与新知会的竞争策略，将首先由模仿开始，建立营销部，从事协会的营销推广工作，推广也分为两个主要任务，一个是协会的宣传和公关，以及新会员的招募，一个是针对企事业单位的公关活动和相关广告活动的订单。同时改组自强会，将自强会进行企业化管理和科学化管理变革，内部设立财务部、人事部、营销部、后勤部以及运营部，确保保障所有工作计划和工作任务都能顺利和有效进行。最后，选调最优秀的协会成员，成立协会自办的公司，进行生产经营活动，获得更多的商业利益。

会后他们在人事安排、资金筹措等方面，进行广泛讨论和协商。最后确定了各部主管以及部门人事安排；确定赵晓作为公司的总经理，组织筹措整个公司的建立和运行；确定黄选作为营销部和人事部主管，身兼两部主管，未来一段时间内既组织各种营销活动，又要对会员进行纪律监督和人事考核。

在进行人事安排后，他们随后又开始讨论具体细节问题。对组织纪律和规章制度进行广泛的讨论，最后确定了会员行为规范以及各部会员行为规范等数十个规章制度。然后对奖惩、考核、晋升制度进行讨论，最后确定了这些制度。

他们随后开始讨论协会资金的筹措，资金使用规范，以及未来资金的分配等问题。对于资金的筹集，张毅表示自己可以注资10万元，用于协会的发展以及企业的建立和运营。
说完，他从旁边的手提箱里拿出了10万元。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赵晓说。他知道张毅有些钱，但都是父母给的。只能保障他的生活起居能优于常人，但并不能保障他真的有资金去投资项目。
“你别管了。我扛水泥挣得。”张毅说。
众人一阵惊愕，纷纷把目光朝向张毅。
“你们都别管了。无论我是卖血换的，还是卖肾得来的，还是扛水泥挣的，都是我自己的血汗钱。我保障这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都不是赃款。”他说。
“我们继续讨论下一个议题。”他说。
“好的，下一个议题是关于资金使用规范的问题。我们要在协会中制定明晰的资金使用规范，让所有人都懂得资金使用规范并按照规范来执行。”赵晓随即转移了话题。
他明白张毅是个喜欢调侃的人，这些钱肯定不是扛水泥挣得。虽然张毅急切需要这些钱来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无论如何他也没有能力扛起100斤一袋的水泥。扛再多的水泥也不可能在半年内挣得10万元。多半是借的，而且是求人借的，甚至是高利贷。
随后，他们正式确定了资金使用规范和财务会计制度，严格按照财务会计准则设计自己的财务体系和会计体系，保障资金充裕和合理使用。
此次会议最后一个问题，也就是最为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公司的主营业务，战略机会，战略威胁等，并商议在获得公司的战略定位后，进行商业策划，并撰写商业计划书。
会议上，与会者讨论了当前学校和成都市内的商业机遇，并各自发表不同的意见。他们最后认为社区便利店、营销策划公司、快递公司等三个行业为最适合小型初创企业的行业，优势是花费的资金少，见效快，管理简单，劣势是销售额少，利润低，投资收益少。
“新知会也有自己的营销策划公司，同行竞争会很激烈。不仅争市场，也在争人才，造成同学关系不好。我建议就不再考虑策划公司的方案。”张毅说。
“我的意见是尊重科学。不能依靠主管意识去判断市场和商业机遇，应该采用商业计划书的科学方法，对3个行业的市场机会进行科学分析，找到合适和合理的投资方案。”赵晓说。
“我同意赵总的意见。我们希望看到更清晰和更完善的商务策划案，这样能准确评价未来的市场机会、威胁，行业挑战和自身优势，并能准确让我们看到未来的投资收益，以及我们应该为实现投资收益而必须具有的资源和能力，以及各种战略运作。这样，我们就能很清楚地知道我们有没有能力实现这一方案，或者所有方案哪个更好。”黄选说。
会议最后决定，用一周的时间，撰写三个行业的商业计划书。而赵晓带领被公选出来的所有公司领导成员完成这项任务。

此时，集草社也并没有闲着。它筹集一些书籍和一批资金，建立了一个书社，名“集草书社”。协会内部借书免费，而外部借书要加入协会才行。它借助书社获得发展优势。到5月，已经突破50人。
因为他们目的是为了相互学习、提升成绩，所以并不想容纳无意于学习的学渣，而钟意于成为学科研究和学霸相互学习的平台。于是，有些娱乐性的会员也时有退出协会。
协会内部组织各种学术竞赛、辩论会、有奖竞答等活动，还邀请外界商业企业赞助等等。

进入05年5月，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康明此时开始骄傲自满，难以包容不同意见。尤其开始转移学生会以及公司的资产为自己所用。动用公司、协会、学生会资金用于个人消费、小团队消费。造成公司、协会、学生会的资金亏损。于是，装作仁慈，再次注资，重新获得他人认可。
他经常开着他的宝马轿车，穿梭在学校里。还有学生在校外看到他出入酒吧、KTV，总有女伴在他身边相陪，甚至不止一位。而与他臭味相投的学生会干部、协会干部以及公司干部，甚至与公司关系很好的关联企业领导都是他宴请的对象。他们经常出现在各种娱乐场所以及高档餐饮场所。
首先是学生会的财务处处长李泽希望康明重视学生会的财务状况，尽量减少学生会的宴请数量和规格，否则学生会就如同前几届学生会一样屡屡产生赤字，导致危机。然后是协会学生处处长元士庆希望康明注意个人形象，不再随便与女子开房，避免他人在背后说闲话，传的沸沸扬扬。
“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吗？我们的目标是为了学习更多的科学知识，首先懂得尊重别人，然后赢得别人的尊重。阁下如果包养情妇，并在情妇身上花费太多的金钱和精力。这不仅是不懂得尊重人、尊重女人，也会失去他人的尊敬。而你应该为自己的职责和使命而努力，在工作和协会中赢得我们事业的胜利和宗旨使命的实现。”元世庆说。
康明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在一段时间内，有所收敛，但不久就旧病复发。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别人难以理解的，是因为自己的智商和能力在他人之上。
如果你元世庆在我这个职位上，获得如此之多的成功，也一样会去享乐了。而且，我邀请别人娱乐，也是为了公司、为了协会、为了学生会利益，为了团结那些只知道奢侈享乐的好色之徒能为我和组织服务。根本不是为了我自己，也不会造成组织损失的嘛。

不久，新知会副会长齐丽在做公交时，恰好经过某个酒吧。看到康明和协会的骨干尚喜、江诚等人左拥右抱，进入这个豪华酒吧中。
她立即就近下车，跟着他们进入酒吧中。
康明等人在进入酒吧后，非常习惯地点了几个小姐，陪在左右。此时，他们已经开始寒暄，显然不是第一次认识。很明显，他们已经来过很多次。
她尾随着他们进入酒吧包间内，看到相当不堪入目的一目。她感到非常震惊，她想起建立协会之初，康明等人如何的意气风发、坚定不移。而现在却在与妓女做这些苟且之事。成为极为下流和猥琐的人，失去了作为领导者所具有的领导才能和坚定不移的信念，失去了自己对任何人的承诺和职责。流于平凡、流于普通。
这些场所，不仅是高档奢侈场所，花费数百甚至数千的费用，而且是极为猥琐和下流的场所，让那些无论企业领导者还是组织领导者都忘记了自己的工作，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和使命，忘记了自己工作的艰难性。他们甚至会失去所有人的尊重和尊敬。
她对康明等人是十分失望。在她看来，康明是个不错的学生，也是极为刻苦努力的学生。而新知会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饱含着所有人的期望和努力的协会。他们建会的目的是让有识之士都能在协会工作中，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立志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并且获得社会各界人士的尊重和尊敬，获得他们的认可。
而当前，他们在花费巨额会费，获得妓女的认可和支持，而失去了各界人士的尊重和尊敬。如同吸毒，如同被毒品困扰，彻底沦为社会垃圾。虽然康明有钱，但钱都是父母的，一旦父母失去，他就如同沦落在街道上的流浪汉，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那些妓女只是喜欢他们的钱，而大街上的乞丐和流浪汉恐怕连在这里喝一口水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当他们没有钱时，就会被扔在街上，扔进垃圾堆。然后，狠狠地朝他们的身体踹几脚，吐几口吐沫。

她冲进酒吧包间，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泼向正搂着妓女的康明身上。
“啊——”，顿时传来妓女的尖叫声。妓女立刻起身离开,并大叫。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她说。“你疯了吗？”
当齐丽进门时，他已经注意到有个女子冲进房门，但没有太在意，因为包间灯光不好，以为是服务人员。但当她怒气冲冲地拿起杯子时，他突然意识到不好。刚想要躲，已经来不及，绝大多数的水都泼在自己身上，而被他紧紧搂住的妓女也受到牵连，未能幸免。
他刚想发火，却看到进来的女子是齐丽。齐丽是协会的副会长，平时关系不错，所以此时只能忍住火气。她在想，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来到这间酒吧的。
他左右瞅瞅其他人，其他人也被这样的杀气给镇住了，面面相觑。有的人耸耸膀子，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她会来。
“齐姐干嘛二话不说就朝康哥泼水，既然过来了就还是朋友。有什么说不出的怨气，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不能说。快过来做。”尚喜故意转移话题说。

“你知道我这件衬衫值多少钱吗？”康明用手甩自己的衣服，冷静地说。
“我管你值多少钱。我只想知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图书馆、会议室、教室还是学校寝室？你们在这里能读书、学习、办公吗？”齐丽开始咆哮。
“如果协会上下都想你们一样，那我们的协会怎么办下去？还有精力和才华去创办协会吗？如果没有能力创办，趁早申请解散算了！”
“还有你们，你们是怎样做干部的？康明会长已经丧失理想、放弃人格，你们身为协会和学生会干部为何不直接指责和阻拦，而放任他如此奢侈腐败、如此浑浑噩噩。”她说。
“哎，教训完了吗？”康明说，“这种地方是你该来的吗？”
“在做的都是我协会和学生会的同学和朋友，我们偶尔来这里放松一下，有什么错。而且，我们干这些都是为了工作。很多关系和交情都是在这样高档豪华场所而实现的。你总是让我去关心那些衣冠不整、破衣烂衫的普通同学，他们有几个钱，能干什么大事？我们协会不是收容所，不收容臭要饭的。你要知道，这么长时间来，是谁在协会而努力，不是你，也不是那些乞丐，是在做的我们所有人。而你只是我雇佣的一个工人而已，和那帮乞丐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我，你还在领贫困生助学金。滚，滚回去写工作计划！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他说。
“好！好！”其他人跟着叫好。
齐丽的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
她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在协会中发挥着非常重要和关键作用。而这对于这个康会长而言仅仅是一个乞丐，一个领着贫困生助学金的臭要饭的。这对于她的工作是一种侮辱，对于她的人格更是一种侮辱。因为她长久以来都是用自己的工作和业绩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获得副会长的职位，并将自己的才华和才学都用在为协会出谋划策上，以使协会的所有成员都能在协会的组织中获得平等和应有的权益。
而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她的所有期望和希望都化为泡影。如果连会长都无法认识到协会工作的复杂性，公司所面临的竞争压力，以及我们所面临的威胁，那么我们公司文化和协会文化都将被自己撕碎。而刚前的一目，几乎都可以沦为学校所有学生的笑柄。不仅是品行不端，更被认为能力有限。
她终于知道为何学生会、协会的开支为何如此巨大，原来都用在了这样的“行政费用”或“营销费用”。

“我只有一个问题。小姐，我想问你，如果没有钱你会让她摸吗？”齐丽忍着悲痛，转过身来问还在包间里的几个妓女。
“小姐，我们只是打工的。我们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希望小姐大哥能原谅。如果小姐有任何不满，我们可让经理过来协调一下。”一个小姐壮着胆子说。
此时，那个被全身泼满水的妓女早已离开房间，到换衣间换衣服。
“所以，你们全部都是为了钱才让他们摸的，对吗？”她说。
“姓康的！你现在知道谁是乞丐、谁是臭要饭的了吗！？你以为她们打扮入时，穿着暴露就不是乞丐、不是臭要饭的了吗？”
此时，那个被泼水的妓女重新回到房间，并且露出微笑。
“刚才只是小插曲。”她拿起一杯啤酒，朝向齐丽。
“不管因为什么，我为自己惹你生气表示歉意。我先干为敬，希望我们能忘记刚才的事情。”说完，她一饮而尽。
“齐丽！你马上给这位小姐道歉！”康明突然站起来怒不可恕地说。
“啪——”一个耳光确凿无疑地打在康明的左脸上。
众人被这个耳光震撼了。
他们在看康明的表情。康明的左脸明显有巴掌印，而且脸红红的，半边脸如同红透的苹果。他们在等待着康明发怒，但似乎没有等来。
因为齐丽已经拎着她的提包，飞快地走出了包间。

蝇营狗苟，真的是蝇营狗苟。
洋务运动中，清政府花费巨资建立了两个海军舰队——北洋水师和南洋水师。在中法战争中，有着优良作战性能的南洋水师被法国舰队歼灭。在中日战争中，北洋水师被日本水师全歼。烟台和威海炮台被占领，辽宁半岛被日本占领。法国远在西欧，而能在越南进行侵略战争，利用越南海港对中国领土和领海进行扩张和侵略。而中国水师靠近中国大陆，就在自己的领土和领海被全歼，这是何等耻辱。日本水师在舰船总吨位、舰船数量方面都略劣于中国水师，但却在海战中失败，最终包括数名管带在内的大多数海军士兵全部牺牲。这是何等耻辱。
如果我们缺乏足够的纪律性，足够的科学技术，即使我们的人数占据优势，我们也难以承担重任，也难以在未来的竞争中获得成功。当前，并不是我们骄傲和自满的时候。我们既不能妄自菲薄，放弃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不能骄傲自满，忘记了自己的不足，不再听取别人的意见和建议，不再致力于相关工作。
国家的命运如此，个人和组织的命运也是如此。我们是大学生，是需要学习众多复杂和困难的科目的学生。如果我们没有获得足够多的知识和科学，那么未来我们如何承担我们学科应该承担的职责和任务，完成各项工作。
而未来如果无法承担这样的职责和任务，那么轻则我们事业失败、失业，重则我们会因为工作失误而导致公司破产、人员失业，甚至导致重大安全责任事故，造成人员伤亡。自己最终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成为大学培养出来的“人渣”和“垃圾”。

康明几乎被这个耳光扇倒，而耳边传来嗡嗡一样的耳鸣声，感觉脸部火辣辣的。他180公分的个子，居然被只有160公分的女生扇耳光。如果她是男人，康明已经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脖领，狠狠地暴揍他一顿。
但他之前一直挺欣赏这个工作努力，尤其在公共关系和各项工作计划中，都表现得很积极、很出色的女生。他不想在同学面前，打一个文弱的女生，这样太缺乏男人的气量。
齐丽也是他的同班同学，也是在同一所高中读书，而且是隔壁班的。她的脾气秉性，他的心中是有数的。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事情，会被他发现。而他认为这都是男人的事情，跟女人没有关系。女人也永远都不会明白、了解男人那一点破事的。大家都是单身，偶尔出来玩一下，何必那么认真。又不是出轨，何必呢？
但他问小姐如果不要钱让他摸时，他觉得齐丽太在乎那点钱了。我有的是钱，给谁都可以呀。只要他们说一些动听的话，讲一些好听的话，照顾好在座的所有人，就可以了。现在商业社会不就是服务社会，不就是人用服务和商品来交换金钱吗？有什么错误？
在此时的成都，有无数人在花费金钱来购买他们所需要的商品和服务，也包括了性交易。这样的人包括了穷人，也包括了富人。他们在购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沐浴在金钱所带来的所有奢华和奢侈。
我们只玩得起这样的妓女，根本没有金钱来玩更高级的妓女，也买不起金银珠宝、高档服装，买不起第二辆车子，无法让每个会员都拥有车子、房子。我们都还是穷人。而我们像个苦逼窝在大学里，受着来自大学老师和领导的气，他们却能获得所有我们希望获得的东西。难道我们天生就应该如此贫寒吗？难道上天就不能眷顾我们这些学生吗？他们做梦都在想睡着希尔顿酒店的房子，搂着标致的美女，徜徉在巴黎香榭丽大街上，购买他们所有钟意的高档奢侈品，然后乘坐豪华商务舱航班回国。

“真是个疯婆子，大家不要管她。继续玩，继续耍。”康明说。
他一把搂过刚才被泼水的妓女，然后温柔甜蜜地说。
“哥赔你一件更好的衣服，好吗？明天陪哥去逛街，然后我买衣服给你。”他说。
妓女殷勤地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康哥，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烈女子。要不要开除她，或者叫人好好教训她一下。”尚喜在旁边小声说。
“算了。她是我们的人，不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我们的目标是其他学生。她对我是有贡献的。我自己会处理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此事。把这个不愉快忘了吧。”康明说。
“好的，康哥。以后，我们就不来这个酒吧了。换间别的。”尚喜说。
“不必了。这间挺好。还怕那个女人来捣乱不成。”
“康哥，我知道成都市内有很多保安条件好的酒吧。你贵为社长和主席，怎么能来这样的不把顾客生命和财产安全放在首位的酒吧呢。”许尧舜说。
“我说别换就别换了。你们啰嗦什么！”康明有些生气。
他想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但似乎跟喝多一样，拿起几次，都没有成功。手一直在颤抖，而脸上布满阴霾。

当他们几个离开包间，向酒吧柜台结账时，酒吧经理特意嘱咐柜台收银员将酒水打5折，并对刚才的事情表示歉意，希望康明等人能常来。还给每个人包了一包不知什么礼物。
康明走进驾驶室，一把将包裹放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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