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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 小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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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1 04:43: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小五的故事




  1984年5月7日

  哦!透过窗玻璃一看,一片白茫茫,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下雪,五月雪呗。今天开浴池,只是低压锅炉便可以了停了。路两边站着学生手持鲜花和花环,鼓号队,在雪中站立着,待候劳模的到来。雪无声地飘落着。高大建筑物上,飘着彩旗,大条横幅上写着字和口号“以崭新的面貌出现,迎接分局劳模大会!”劳模到来了。他们穿着铁路制服,披红戴花,有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气氛走来了,顿时锣鼓齐鸣,音乐的声音四起。在这无声的雪中,在这阴云密布满天空的小镇,这条街道上的人顿时多起来,都在寻找自己的熟人,在观看自己单位的人,认识他也说劳模呀!有一种骄傲的样子。风卷着乌云涌上来了,翻滚着压下来,顿时广宇一片黑暗。雪花纷纷落下来,又变成小雹子噼噼啪啪降下来。小五去分段看看有没有他的信件,在分段转一圈之后,他又回到锅炉房了。因为在分段不能呆太久了,要是有人该说闲话了。他回到锅炉房,看见土暖气工区的管道工小乔坐在床上。还问小五;你烧浴池锅炉了?小五说是的。他们又说;这回上哪儿威管子去?不找夏局长去了吧?小五一笑。他们正在焊工具箱。小老万来了。他穿着皮鞋好像打似的。这缝对的不错呀?他看着炉门,又说自己要焊个花架子,别看他那样儿,还抽过滤嘴烟,好像挺有钱似的。这些人太不自量力了,团支部小刘也用小五写,她说写个材料吧,还说;我送你回去。小五说忙着呢,一会儿还得考试呢。其实小五不愿意给她写,没趣儿,小五是来这儿是干活儿的,也不是给你写材料的。你也不给我时间扯这个没趣儿。小五心里想着,嘴上没有说。我今早一看下雪了,便要穿靴子。我妈说穿靴子干啥?下得也不大。他慢声慢语的说。还有点粗气。他讲他的福气原来是瓦工,后来考试考上了五级瓦工。又调进科室,当大修队队长在海拉尔,博克图都干过。再后来又调到图里河当革委会主任,段长。我那时刚来这儿,老邢规定一天搓三米炉灰,我搓完了,要回家他不让。人家王三干完就回家,咱就不行。我也学坏了,跟老头捅咕捅咕就治他们。又一想算了。兆亮说完之后对小五说;五哥我出去一趟。你看一会儿。他走了。只有小五自己在这儿了。马路上的汽车马车声和吃饭路过的学生职工,他们很愉快的,有说有笑地走着,因为小五他们暖房后边就是铁路地区食堂。夕阳渐渐的西夏了,雪也化了,大地湿润了,太阳收尽最后的光,夜幕即将降临了,小五他们这锅炉房里很静了,只有高压炉管接处漏汽咝咝的叫着,其余没有响声,上午轻闲,下午很劳累撇灰,清炉,干了一阵子,把活儿干完了,出了一身汗,小五从内心里不愿意干,设备条件都不行,小五也无法改变,只有忍耐着干吧,谁让自己无能耐了,只好祈求别人了。艰苦,累比没活儿强多了。实足者常乐,应该这样想,没正式工作,就是这样的。用自己的汗水去劳动去干,别说咱了,就连段长的儿子兆亮也烧锅炉。一是小伙子有志气。二是父亲是个正直的人,应该看到这一点。华玉波来了吵吵嚷嚷道;我挑啥毛病了?我要挑你们就别想下班了!兆亮同刘全胜说我们挑毛病......他这是冲小五来的。小五没有吱声答应,也没有解释。殷伟吱声添炉子,不吱声。下班了。小五骑着自行车想家驶去。

  1984年5月8日

  五月虽然是绿色,红五月,外面又落雪了。大片大片的雪像棉絮似的雪片风风飘落着,顿时一片银白的世界呈现在眼前。小五和父亲拣土豆,挑土豆,土豆吃不了卖点。他大侄儿来说姓孙的要,小五去找他了。他想早点卖出去,早完事了,他还说;什么时候给钱都行。多少钱一斤都行。他听小五说的很恳切,就跟着小五来了。他父亲用秤称了二十斤一土篮子,十土篮子二百斤。小五帮助他挎出去倒在小马车的车厢里,他坐一会儿,又抽一支烟。然后说他要快到点了,给邮局接送信件和邮包去,还得去火车站去接。说完他赶着小马车走了。临走时他对小五说;老梁家为啥不行?就是他太小气了,不给邮局接站就知道吃喝。他每个月都请他们吃喝几顿,还把车借给他们用,拉柈子,拉土,关系很好。老梁家只顾溜须上级,不溜须跑站的这些人,所以就不用他干了,老梁家就得下去。他瞅着墨菊烟,抽一支不行,又抽了一支,好像还要抽,没抽够似的。十元钱他走时说的,土豆卖出去了,去了小五一块心病。太阳出来了,雪化了,绿色出现了。山坡绿茵茵的小草露出头角,树枝上的绿叶也冲破皮崭露出头角。近看一片油绿了。五月必定是五月温暖季节,雪化,土地松弛,小草要破土出来了,万物复苏了。

  小五接班也许习惯了,他并不感到寂寞了。兆亮给小五讲他家的事儿。他爸爸工作很认真,做什么事情都认认真真的做。坏事就坏在他大哥身上了。他大哥结婚时,他大嫂家非要操办。他爸爸不同意,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大哥犯过事儿。只好办宴席了。办完宴席,又旅行结婚。当时才办了十四桌。就是这样他父亲还做了检查,因为文字结婚大操大办了。他二哥去当兵了。当时他二哥也犯过事儿。当兵是不允许的。他爸爸就不让他二哥去,去了人家也不会要的。最后是别人帮忙把领兵的和那块儿的官儿都买通了,他二哥才当兵走了。他爸爸心里不得劲儿,总觉得党和人民。总是自责自己。他大哥去甘河犯了法,他爸的朋友帮组下,花钱给买了出来。花两千多,他二哥也因为打架被拘留过,他两个哥哥都犯过错误。所以他爸爸总队他说小亮啊!他们哥儿俩把爸爸的脸丢净了,你别让爸爸操心了,你再让爸爸操心,丢人现眼,爸爸就没有办法活了。兆亮给小五讲完长长出一口气说;五哥所以我就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1984年5月9日

  华玉波来了,今天通勤车晚点了。没有来早。华玉波挂上兜子,换衣服。殷伟没来。华玉波说;二亮子我们也没挑你的毛病呀?其实这话我不想说,可是没办法只好说了。我只是看着他俩。兆亮说;刘庆胜留的火床不好,才引起这件事儿。小五也给他解释一番。这样华玉波和殷伟才不知声了,殷伟不是小五和兆亮的毛病,庆胜和华立也有毛病。他们俩也说糊弄了,兆亮和小五,兆亮和小五也不满意,也糊弄他们俩一次。其实华玉波和殷伟也说这样做过。这个就谁也不用说谁了。华玉波和殷伟怕得罪兆亮,兆亮会与他父亲说这个事情的。其实兆亮已经说;我才不同我爸爸说呢,说这些事情干什么?没有意思,还添乱。他们就是害怕我爸爸,并不是怕我,所以我不想搭理他们这些势利眼的人。兆亮一边走一边与小五说着。直到车站兆亮上通勤车,小五回家了。

  瓦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小五下班回家吃完饭,又骑着自行车去伊东取货,到底是认识人好办事儿。他二嫂没交款就取来货了,正好商业局汽车拉啤酒空车去伊西好给带回来。小五和他二嫂把货物装上车之后,他二嫂坐着汽车回去了。本来他二嫂让他坐汽车回去。他说;我骑自行车了,随便再去取墨水。他二嫂说也行,你去找那个姓姜的就说我让你去的。小五说;行,你先走吧。小五去找了姓姜的了,姓姜说;大瓶是纯蓝,也有蓝黑色的。你要什么颜色的?小五说;我二嫂说了,每样要十瓶。她说十瓶?太少了吧?怎么也得二十瓶啊!小五说;我二嫂说先拿十瓶。姓姜的给他拿了十瓶。送到汽车上,给带了回来。小五骑着自行车回来了。下午小五又去取奶粉,去伊东路上机务段正在施工,建内燃机车库,一个年轻的男子骑着摩托车没走几步就坏了。女的蹲在那儿等候着。男的在找毛病。又说一时疏忽了,才发生这样的事情。男的对女的说。小五到新华书店取书,这里坐着几个人都是林业局的先说都没钱买书,太小气了。然后又说起订书的事儿。刘启光在这个小子新华书店干了十一年了,从小镇成立他就在这里卖书,学生用的,高考复习题及教材,又来一个给送书的,他高个儿坐在靠窗户那儿了。正谈着党风不正事儿,宣传部又来一个,现在干活的不如干活的,干活的不行啊,不注意就得罪人,选劳模不行,入党也没门,党风不正,现在这些党员有很多一部分不够格,老百姓不信任,不好办。他们一边唠嗑儿,一边倒动书。小五在书店里翻看着书。他看够了,又买几本书,就骑着自行车走了。大街小巷来往行人很多,骑自行车的,开汽车的,川流不息,出机械厂大门和展销产品处就到市场,小五正在看大链合铁片往下掉,往上用脚踢抬头前轱辘已经撞上了人了。小五下车子首先向他道歉,他很生硬,大白天的骑车子往人身上撞,真够呛!小五没吱声。他走了。小五才走开。心里有点不痛快,都怪自己不注意。待小五从他二哥家下山到道口处看见兰宝琴。她问小五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小五一笑没有。你知道几号停炉吗?据说十号十五号吧。她有说等着吧。车站停了。她说。我们那块儿老于没告诉,听老于说工区准备留八个男的两个女的看守污水泵房。真的?小五想他应该拉拉拉关系留在工区,比在浴池强,浴池太累了,扔灰可费劲了。她说她也要找人留下。小五骑车走时又一想,算了,这样也好,何苦的添麻烦呢。别站在这山望着那山高了,比别人还强呢。小五仿佛满足了,累点就累点吧。这算个啥。到家了进门他父亲不高兴了。他说;你还回来呀?总帮助他干没头,你家要不要了?还过不过了?不过啦?小五向父亲解释几句。他父亲不吱声了。他二嫂真能拉关系无论到那儿,都能拉格上,她叫老阎头子进屋坐一会儿,然后求他跟他儿子说一声,要几个小单轱辘车轱辘,他说;得找他姑爷,他姑爷有。

  1984年5月10日

  路被雨淋湿了,天空中布满乌云缓缓的移动着,空气显得湿润,同时也有点雾气。小五先是扔煤,扔完煤,开引风机。7点50分老套子来了。要采暖。刚接班二十多分钟。小五说马上就给。小亮说来了就干,小五想说要死等阎王爷到出手呀!烧煤增汽,没有闲着的时候。不停地干着,因为开浴池全是喷头水流速度快。去找林铁林让小孙把外面的灰搓一搓,太高了不好扔,可她已经搓上了,别说了,她不愿意干,她只是来告诉小五他们俩加热水箱,大的或者是小的,开阀放水,同样的人,可干的工作不一样,主要是有门,中午吃完饭,扬水管阀门漏水,怪吓人的,只好去找铁林老套子,他们来了,修理。好了。又得一下午。小亮高兴的跳起来,低压炉停了,就剩下高压炉了。撇灰是个力气活儿,因为高度有一米八九很难撇,小五有点犯愁了,工作就是有难处,咬牙也能克服过去了。现在找个活儿干很难多干点也不能说啥,这是应该的。夏天只有小五一个人在这里了。小五想以后也是我自己吧。小五想不通应该找人,优秀焚火工就干这个活儿,看来能干的不如不干的,不干的不如有门的人了。引风机呜呜响,震耳欲聋地从接口阀门往外冒烟。总觉得有点害怕,怕锅炉上水多了,出了毛病。但后来才不漏汽了。细雨蒙蒙的一天即将过去了,在这个烟熏火燎灰暗的锅炉房,窗户玻璃破碎的,黑暗的,只有两三块玻璃能看见外面。站在窗前看见马路上来往的行人,汽车,马车,人拉的小推车,骑自行车的人下坡时很快,似乎都不用脚蹬,刹车闸要好使才行,上坡干脆地推着骑不上去。小五讨厌这里的脏乱,脏乱是这个锅炉房的一大特点。屋里的墙被烟熏染黑不溜秋的,水流的痕迹和灰沾满了。床被白色的已经看不清了,红色的被面变成黑色的了,走进里面一米八九的深处是锅炉,为什么落这么深呢?落后管理不当。去年新安装的锅炉,又是改造,又翻新的结果最后还是糊弄上了。锅炉在深坑里面,距离地面一米八九的深处。这样的锅炉安装是谁出的注意呢?高压锅炉根本不用压力,气体的压力就足够了。不像送采暖的锅炉需要压力,也安装了循环泵了,怎么还在距离地面一米八九深的里边呢?就是没有人认真的去做,反正全民职工没有烧锅炉的,也不会让他们烧锅炉的,用的都是大集体职工,就让他们干吧。反正脏活,累活,没有人干的活儿都是他们来干。这样消耗体力撇灰,扔煤为什么不改造一下劳动条件呢?洗澡的当官的也从未到这儿来看过,在这马路边上的暖房为什么不美化呢?这主要是领导没有下功夫造成的浪费,造成的脏乱差的局面,就是糊弄着干吧。小五心里很不满意,希望能改善,希望能改善一下劳动条件,但他无能为力,因为他自己也是大集体工人,今天在这儿干明天说不上到哪儿去了呢。只有希望改善,希望有一个好的领导来指挥。兆亮对小五说;水暖分段的人都是色鬼,干活的人少,闲逛的人多,这些事儿他父亲也清楚,但没办法去改变。他也不不满足于现状,追求现代化是中国青年的理想。

  1984年5月11日

  起床在地板看见一个蜘蛛爬行,是黑色的,腿儿像细铜丝似的。小五心里顿时有点快乐,都说蜘蛛是报喜的,也许他会有什么喜事,要到来了。昨晚妻子在铺被时看见一个蜘蛛,看蜘蛛来报喜了,有喜事儿,胡说啥?喜事儿?但小五心里在想也许会有的,在不得势时这也是一种期望和安慰吧。

  雨点把路面淋湿了,路上泥泞沾着鞋底,空中飘荡乌云,山下飘起雨雾,雨下了半天,下午云变薄了,阳光从薄云中射出来了光线。雨淋湿后的小镇更加清晰了,绿草破土而出,有一片微绿,坐在窗前向外窥视,原野上黄草已经干枯,淋雨后更加明显的看出一片浅黄,黑油油的土地堆上肥料,几只白鹅在草地里觅食。在废旧路基两旁的柳树吐绿,毛毛狗已经长出来,远山在浅蓝色的雾中,山林也有点变成浅绿。小五今天在家中学习,中午吃饭时同他父亲谈论家庭的事儿,又是他大侄儿引起的,他总爱骂人还看不惯当前一些人做的事儿。他侄媳妇小气,总拉着脸,没有笑摸样,都够呛,小气吝啬,一分钱掰开两半花,一分钱捏出汗来。大侄媳妇有钱赞着不愿意买东西,买落地式收录机时,他们俩口子也打架,买缝纫机也打架。这回买自行车也同样。淑琴同她商量买点啥,她还同意了。宝华总哭穷,总是没钱,这些人真够呛,为什么这样呢?也许生活好一点了吧。

  小五接班之后往暖房里扔煤,这里离门远,有个门也掉了合页,搬动才能开,也没有人搬动这个门。只好从窗户往里扔了。窗户框已熏黑了,撇煤还可以的,撇完煤,开始烧。今天开女浴池,明天开男浴池,两个池子有个小水箱,预热小水箱池子。可是小池子的阀门脱落了,又叫铁林来修。这里一个人也够忙乎的了。软水箱在上面开两道门,才能放水,稍微在下面多干一会活儿水箱就会满了,就往外流水,设计的太不合理了,来回跑上跑下忙得满头大汗,火烤烟熏还得来回上下开汽阀,汽阀修好了,汽满了,还得往外放,这样又浪费了。没办法到处漏汽,跑水就是没人管,没人问。兆亮对小五说房产段的干部从来不一撸到底,就是惯的他们。庞孝田钻机队队长,不去干活儿在家里打家具,干私活儿,这回拿下来了,回到工厂当个工长。周建林也是房产段会计还是干部,记错账了,分局财务科不干了,非要把他撤职。段里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去材料室当材料员了。陈锡联对房产段有意见,他的妻子刘文没当上财务室主任呗。他原来有孩子,有媳妇,但是他又同刘文搞上了,刘文怀孕了,后来结婚了。这些干部啊,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爸爸提起这些人就生气。不干吧?还不行,干吧,还为难。真的没有办法了。(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蔡昌旭,海拉尔人,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会员、呼伦贝尔市作家协会会员。曾在文学报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和散文300余篇,多次获奖。现住河北省秦皇岛市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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