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二百零三章

程为公

  蓝天白云，奥尔良岛上阳光明媚。
  格法纳的果园里红彤彤的苹果和深紫色的葡萄等水果压弯了枝头。

  格法纳的十五亩果园里大多种植苹果、葡萄等水果，也种小麦、玉米等粮食和西红柿、黄瓜等蔬菜供自家和游客食用。果园里多数苹果、葡萄等水果出售给岛上的葡萄酒酒厂和苹果酒酒厂，以作原料。其中另外留出几亩水果让來岛上旅游的人自採自摘苹果或葡萄。在里园一角的路边有一座小房，小房门口放一个台秤和一架磅秤。游客采摘的水果不多就放在台秤上秤，游客采摘的水果较多就放在磅秤上秤。留两条长辫，身着白衫蓝裙的楚望湘给排队的游客一个一个地秤他们拎着的葡萄或苹果，并收钱。

  拎着盛满苹果、葡萄的大篮小篮（篮子都是果园提供的）的几十位游客，不仅有附近的魁北克市区的人，还有欧美人、亚洲人、非洲人等。
  一个黑人妇女带一个黑人小男孩拎一篮葡萄在台秤上秤过后，准备给楚望湘付钱时，她找遍了身上的衣兜，都没找到钱，最后遗憾地对楚望湘说：“抱歉，我的钱包丢了，这些葡萄，我们不要了！”

  这时，站在黑人妇女后边、十三岁的晁惠丽与母亲晁妮将一大篮苹果放在磅秤上准备秤，晁惠丽看黑人妇女和那个黑人小男孩失望的神情，便走上前，对楚望湘笑了笑，说：“阿姨，这个黑人阿姨买葡萄的钱是多少，我付了！”说罢，从衣兜掏出钱包，旋从钱包抽出几张加元。
  
  “不用，不用。”楚望湘笑了笑，对黑人妇女和那个小男孩说，“你们把盛葡萄的篮子带上，钱免了！”
  黑人妇女拎起篮子，看了看楚望湘和晁惠丽，感激地说了声“谢谢”，便拎起盛葡萄的篮子，带上小男孩走了。

  现在正是暑假，晁惠丽要求母亲晁妮带她回祖国探亲，晁妮对女儿说，让妈妈考虑考虑。
  经过几天考虑，晁妮决定眼下还不回中国。她摸着女儿的头，说：“丽丽，以后妈妈肯定会带你回中国看看。现在咱们就近去奥尔良岛上观光，好吗？”
  晁惠丽不想让母亲生气，便对她说：“我听妈妈的。”

  这天，晁妮开车带着女儿来到距魁北克市区不到三十公里的奥尔良岛观光。奥尔良岛面积不大，只有一百多平方公里，但岛上圣劳伦斯河沿岸绿树掩映的一座座具有欧洲风情的别墅洋房，和到处是草坪花园果园以及小型农场等世外桃源般的漂亮精致很迷人。晁妮和女儿在车上浏览一番后，又下车与其他游客一起，游览了一个花园、一个农场和一个酒厂。最后来到让游客自采自摘水果的法格纳果园。

  黑人妇女带小孩走后，晁惠丽望着楚望湘，竟觉得有些面熟，但不知在哪里见过。
  而晁妮望着楚望湘有些发呆，突然，她赶到楚望湘跟前，哭道：“姐姐，姐姐……”旋即抱住她，“姐姐，太好了！想不到，想不到您还在世上！”

  楚望湘直发懵，她轻轻拭去晁妮脸上的泪水，不解地说：“姐姐？我是你的姐姐？我听不懂你的话啊！”
  晁惠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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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