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兴：也谈“打工”（随笔之十三）

念人

王 兴：

    打工，这是改革开放后出现的新名词。顾名思义，就是指农民进城打工的意思。对于农民进城打工，我是历来不太赞美的。进城打工，有利有弊，弊多于利。
    这里，先说说农民进城打工是否能赚大钱发财致富？进城打工致富，这是一个伪命题。经了解，农民进城打工发财致富，那是一个遥远的梦。除个别人走歪路发了一些横财外，绝大多数人老老实实靠打工收入，仅维持一家三口人生活就不错了。对此，靠打工致富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改善了自己的生活。话说回来，进城打工不能够致富，那进城打工为何呢？
    农民进城打工，带来几个问题，值得思考。
    一、农田没人耕作，造成大量农田丢失，荒废。笔者前段时间到农村走了一趟，看到一大片一大片良田丢失，没有人耕作，心里感觉到相当痛心。最典型是海南岛马坡洋。素有万亩粮仓之称。如今，丢荒没人耕作。太可惜了。
    二、青年农民进城打工后，造成了农村劳动力严重短缺。这些年轻人进城后，脑力工做不了，苦力工又不想干，加上工作难找，整日溜达吃闲饭，从而造就了一大批新懒汉，引发了社会犯罪案件层出不穷。进城打工名声在外，中看不中用。
    三、中年农民进城打工相对来说，不怕苦，不怕累，能找到工作。但是，由于文化较低，素质差，基本上都是当建筑工、搬运工、清洁工，进入私营酒店、私营工厂打工。遭受包工头、私营老板、资本家剥削欺诈，社会主义新农村主人公变成了新一代私营企业雇佣工。
    四、农民进城打工造成大城市人口过密，道路交通拥挤堵塞。打工仔脚踏三轮车成为违章处罚最多群体。
笔者认为，进城打工不一定要到大城市打工。最好的方法是，鼓励当地创办乡镇企业。农忙时节，农民下田劳动；农闲时节，进乡镇企业工作。亦工亦农。这样，既增加农民收入，也不丢失农田。这个做法，早在七十年代，实践已表明是一种行之有效的好办法。如今，靠发展乡镇企业致富的河南的南街村、河北的周家庄、刘家庄，江苏的华西村等全国七十多个乡村致富典型，也说明了这个问题。
    有人说，进城打工是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出路问题。关于农村劳动力剩不剩余的问题，笔者没有具体数据说明。不过，通过近十多年实践表明，农村并没有剩余劳动力。虽然，名义上有十多亿人口，可是，大家到农村看看，乡村空空如也，见到的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建议那些提出农村剩余劳动力观点的人，到农村走一走，以现实来回答这个问题。
    十九大提出振兴乡村的宏伟蓝图。近几年来，乡村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笔者看到，好多年轻人从进城打工重新返回乡村创业，发展乡镇企业，这是一种好的发展趋势。小说《追梦》中有一句经典的话：青年在乡村在；青年是乡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