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猛烈的弹雨下（七十三）和自己战士一起

徐勇

        张营长没有架子，也没有那些当官的能说会道，献媚的习惯；他说话直接、利落。每到了战士身边，他变得温存。他说：“兄弟们，用不着站起来，就坐着。”  
说了，还拍拍站在身边的杨排长和过来两个新战士的肩膀，而和颜悦色。  
看到战士们不坐下，张营长问：“胡连长，你们一连准备的怎么样了？”  
“营长，你放心，都等着呢。”  
“胡连长，到时打起来，要多照顾你的兄弟。”张营长在叮咛。  
“我知道。”  
张营长要走，又站住还想说：“新兵是第一次打仗。一切都靠老兵，只要他们打过这一仗，以后就要好些。”  
“好，就这样。”张营长又说。  
说完，张营长非常亲切地看了看这些即将打鬼子的战士们就走开了。  

    国军新战士林凯看到营长走开，他感到了一种在大战前的沉闷，特别是老兵脸上表现出的阴沉，自己也不想什么，反正这仗都要打的。就和战士们都等在那里。二十多分钟后，张营长带着三营马上向河的南岸绕山林并到了那里。  
大家都严肃起来，都把枪端着，准备好，都默默坐着。可是，越这样，林凯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令人压抑的沉闷使得林凯无法平静而心里不安！他几次把嘴动一下，还是紧张！过不了多久，新兵林凯看了前边：一条清悠悠的、  
泛着白亮亮波光的河，仿佛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