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连长王东十六红军老兵老李

徐勇

“


      是，连长。”老李浑厚有力回答，他紧束着皮带里的肚皮就习惯性动了下，然后，他立刻转身，把机枪架在阵地上，他的雄厚的背膀，抵着机枪的土色枪柄，这时，机枪响了。声音十分大，“啊一一”老李不的把敌人全打死。机枪发出火光，仿佛变成了火焰喷射器。  
老李看到，机枪迸发的子弹，朝就要近身的敌人横射。于是，刚上来的敌人，身子中弹，像落下的石头，纷纷摊倒在坡上，立刻滚下去。老李立刻身子往前一挑。他站在阵地上。一人像一把剑，猛烈射向敌人，好像已经不在乎生死，和自己被打死。鲁连长急了，立刻喊道：  
“老李，快下来，危险！”  
“连长，你别管我，让我死的痛快！”  
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紧束的宽皮带下的军衣，还有老李鼓起的肚皮，还有一张嘴，的痛快淋漓的叫喊：“啊一一一”  
鲁连长感到老李危险，他觉得自己的话老李经喊不听了，为了消灭敌人，老李更本不在乎自己了，只要打死敌人。  
鲁连长刚要伸出手，想把红军战士老李一把拖下阵地，这时，他看见一梭子弹从坡下，斜线般，直直地射进了老李已经露出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老李叫了一声，他身子歪了几下，他控制自己不倒下，然后，又一次射向敌人，还没有一会，又是一串子弹，射进了他紧系着宽皮带下的小肚皮里，顿时，一节肠子鼓落出他流血的小肚皮外。老李手里的机枪就落在阵地上，他双手捂住自己在流血的小肚皮就直板板仰倒在战壕里。  
  
战士小胡扑在老李的身边，“李大哥，李大哥，你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老李的嘴里流出了血，他声音微弱说：“小胡，别为我可惜。快打敌人，快呀！”  
“李大哥，你等一下，我马上为你包扎。”  
“不用了。”  
“你不会死的，相信我，”小胡说，就把露出在外面老李的肠子，为他塞进他的小肚皮里去，又为他包扎。然后，又用纱布，把老李的从肚皮里流出的血连略下的皮带环都粘了血，过了很久，他为老李包扎好。又用手在老李的鼻孔边试了试，老李还有呼吸，就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