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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印象—兼谈我对诗歌的一些不成熟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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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2 20:47: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刘卫印象—兼谈我对诗歌的一些不成熟的看法

赵腊平/文

  
  
(一)

  
  前段时间在网上跟尘子开玩笑,说想就她的诗谈谈我的看法。想不到这心血来潮的一句话,尘子认真了,几次催促我尽快成文。我只好找理由搪塞、逃避。之所以逃避,不是故作高深,而是因为我确实对诗歌没有什么研究。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不揽那个瓷器活儿。我担心不懂装懂,胡说八道一通,会贻笑大方。
  
  当然,不懂不等于我就不喜欢诗歌。想当初,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自己也和大多数的年轻人那样,曾经是那么骄傲地标榜自己是“文学青年”,自己是如何如何地喜爱文学,如何地喜欢诗歌。与女同学聊天,恨不能将普希金、拜伦、李白甚至顾城、北岛等自己熟悉的那些个古今中外的诗人的名字一古脑儿念出来,恨不能将自己读过的那些似懂非懂、一知半解的诗词一古脑儿地背出来,以显摆自己是何等的文艺,何等的诗情澎湃。
  
  还记得大概是一九八八年下半年的样子,那时刚刚随中央机关讲师团从湖南武冈师范支教回京,不久就得了一场大病,好几个月只好窝在宿舍里休息。因为无聊和孤寂,便报了《诗刊》社举办的一个为期一年的诗歌函授班。其间,习作得到老师的指点,偶尔还会有几行短诗在《诗刊》的函授版上发表。别小看这样的几行诗,它给了正在患病中“享受孤独”的我很大的安慰与鼓励。全国人民都是文艺青年的时代,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美好。
  
  以后,这样的浪漫与雅致,慢慢地被滚滚而来的市场经济大潮冲刷得所剩无己了。人们对物质的渴望与追逐,特别是“宁愿趴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后欢笑” 的生活现实,击碎了很多人曾经痴迷的文学梦或诗人梦。事实上,由“Poet”到“Tycoon”,或由“Tycoon” 到“Poet”从来此路不通。“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从某种意义上说,喜爱文学或诗歌可能与爱上一个人一样,有时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甚至根本就说不出理由。但是,选择了文学或诗歌,也就意味着选择了孤独、寂寞与清苦。当今世界,花红酒绿,红尘滚滚,还有多少人甘于清苦与寂寞?所以,现在搞文学尤其是写诗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而正因为如此,我对至今依旧坚守这一片纯净的土地的诗人们,怀着一种由衷的而且是深深的钦佩与敬畏。尘子就是这样的诗人中的一位。
  
  
(二)

  
  尘子的真名叫“刘卫”,是我的邵阳老乡,而且是一位很有才气的女作家和诗人。但有趣的是,作为诗人的尘子,曾不只一次地说过:我不是诗人,害怕做一个诗人。可就是这个不想作诗人的女子,十七岁时就发表了第一首诗。后来,恋爱、结婚、带小孩,整整十五年,她再没有写过一首诗。到了2006年的时候,孩子长大了,尘子有了空闲的时间,她学会了触网。和网友们在网上的诗歌交流,使她重新燃起了写诗的欲望与激情,而且是一发而不可收。
  
  据说仅2006年那一年,刘卫就写了200多首诗。次年10月,她的第一本诗集《一只飞翔的鱼》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著名诗人牛汉特地为她题写了书名。尔后,她又出版了自己的小说集、散文集与第二本诗歌集。为何如此高产?刘卫在一篇文章这样坦诚相告:“我想到哪就写到哪里,我不想刻意追求某种写法。一切随诗缘在我内心活动中呈现各种形态。”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也许就是这样,有心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让你道不清也说不明。
  
  我是在2014年7月份左右才真正见过刘卫的。当时应湖南省国土资源厅宣传中心之邀,为中心在衡山举办的一次国土资源系统的通讯员培训班做了一次有关矿政管理的新闻业务讲座,而刘卫正好参加了这次培训。当然,此前我已在网上留意过刘卫这个名字,并且知道她早已在文学或诗歌的田边地头耕耘了很久并且小有名气。之所以留意,一个原因是知道她来自我的家乡邵阳。嘤其鸣矣,求其友声。同饮资江水,自然有一份天然的亲近感;另一个原因是欣赏她的诗歌。
  
  我感觉,这是一个具有自我与个性的诗者,她的诗歌老道而深邃,其韵味、视角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么评判,诗者始终坚守与忠实于自己的直觉,并将自己对每个瞬间的直觉在笔端表达出来。后来我才知道,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真值花样年华的刘卫即怀揣着一泓文学梦曾只身来到京城,投奔到很多文学青年梦寐以求的“文学黄埔军校”---鲁迅文学院研修过。这在国土资源作家群体里,大概可以算是“老资格”了。但直到见到尘子以后,我才慢慢地了解这个邵阳女子粗略的生活轨迹以及她由“刘卫”蜕化为“尘子”的脱胎换骨的历程。
  
  邵阳这个地方虽然在世人的印象中民风彪悍,但却是一个人文底蕴非常深厚的地方。且不说这里出了魏源、蔡锷、贺绿汀等诸多名人,不说国家地质公园新宁崀山和国家森林公园绥宁的黄桑风景区,也不说隆回花瑶、城步苗族的丰富多彩的少数民族文化,单就留在现今邵阳市双清公园内亭外亭上那幅由清代诗人徐小松撰写的楹联,即“云带钟声穿树去,月移塔影过江来”,就足以让我们惊叹其中的近乎神秘的文化底韵。我一直以为,“宝庆”文化即现今邵阳市的民俗文化(辖3个市辖区、7个县、1个自治县,代管1个县级市)的根源在邵阳县,而尘子即是邵阳县城关镇塘渡口镇人。这个镇位于县域的中心,资江上游,扶夷水两岸。
  
  扶夷水、郝水在镇内汇合为资江北流。离塘渡口镇不远的五峰铺,古称“尚贤都”,是邵阳市的三大古镇之一,具有千余年的历史。距五峰铺不到三公里有个金江湖,美妙之至。有人这么描绘这里湖光山色:“梦幻水乡,山在水中,水在山中,人游其中,如在画中;山水故里,美在水里,神游其里,如在梦里。”五峰铺的腊染文化更是评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闻名遐尔。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酷爱文学并极有诗歌天赋的尘子,无疑也是因为自小深受邵阳文化的熏染,并从中吸收了丰富的营养。事实上,在尘子她的散文集中,有大量有关她家乡的记述与描述,“小时候我有事没事总坐在扶夷河畔,俯瞰江涛波澜风起云涌,欣赏河畔青山倒影如画。空旷而美丽富饶的河畔是我心中不灭的童话,是我童年成长的财富之源……”家乡,是她永远写也写不完的主题与素材,是她诗歌中的永恒的意象与灵感。
  
  有道是,多情总被无情恼。人的情感总是难以捉摸的,而诗人们的情感更是虚无缥缈、丰富多彩的。但情感是诗人的生命,是诗作的灵魂。复杂的情感,是诗人们不可或缺的禀赋与天性。英国浪漫主义理论的奠基人华兹华斯认为,诗歌是诗人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诗人以其独特的想象力描述朴实中的自然,并赋予其新奇性,同时在这一描述中表达了深沉浓烈的情感。华兹华斯甚至提出,诗人的情感是其诗歌的靠山和支柱。如果有一次把情感抛丢一边,他就会重复这个行动,直到他的心灵对于自身丧失全部信任,这样完全衰弱下去。
  
  我们可以想像,没有感情流注的作品,就仿佛没有生命的骷髅,不管结构再怎么完美,每一根骨骼再怎么光滑晶莹,他终究是骷髅一具,没有生命,因而也就不会开花,不会结果,因此它也就不会存活下去。而有感情流注的诗歌,就如同会生长得像树一样,从生出那一刻开始,它就开始吐芽、抽枝、不懈生长,渐趋向永恒。正如华兹华斯自己的诗歌,虽然他已作古百年,但他的诗也已经流传数百年,而且依然生机勃勃的存活着—— 在过去、现在、未来。
  
  有道是,湘女多情。当然,这个多情不是滥情,而是缘于当地的地域文化、风土人情与生活习性而造就的一种柔情侠骨。将平静如水与激情荡漾,或千回百转与敢作敢为有机地融为一体,这是典型的湘女性格。而作为诗人的湖南妹子,尘子的性格中除了流淌着这样的基因与血液,可能还包含着传统邵阳女子特有的痴情、执拗与清高。国土资源系统资深作家刘扬正先生曾在一篇文章中提起过有关尘子的一件事:一天尘子突然宣布休博,她的告别宣言悲怆而决绝。
  
  我不知道她的生活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能体会到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被迫封笔,那是一个多么难以让人接受的痛苦……有人说,女人是为感情而生的,想必尘子的痛苦也是缘于感情。因为,尘子是那么一个超级执拗、清高且容不下半粒沙子的女子。而在遍地酒绿花红、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里,她要到哪里去寻找这种没有一星半点污垢的爱情呢。好在她在朋友们的安慰、劝导与帮助下,很快挺了过来,并且在文学特别是诗歌的一片宁静的天空中找到了自己重新翱翔的翅膀。
  
  尘子说,曾经有一位诗人问她的诗观是什么?她回答不上来。因为她写诗的时候是糊涂的,真的不知道一个诗人首先要有自己的诗观然后再写诗。可她却为她的诗歌下了这样一个颇有禅味的定义:“诗歌只能抵达,不能进入,一旦进入,诗人将被诗体烧成舍利子。”让人感觉到一种“凤凰涅磐”的庄严。
  
  “诗人将被诗体烧成舍利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诗人的生命是为诗而生为诗而化的。难怪尘子说,“我用生活中的思维广度去填充诗的纵向空间。诗不用消耗太多的生活能量,诗也不用花费太多的生活支出,它却耗尽了我的经验、智慧、认知以及借鉴,我不得不用方块字把它描摹出来,让我对它的爱恨刻骨铭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必惹尘埃。”我曾经武断地猜测,尘子只所以将她的笔名取为“尘子”,想必是因为经历过太多,比如岁月的淘洗,情感的多桀,生活的磨砺。其实,对于诗者来说,生活的磨难可能是最好的体验,只是,如此为诗的代价太大了。可有意思的是,尘子并不认同诗歌是生活真实告白的说法。她说,“有人说诗人不用写自传,诗人的诗就是诗人最好的心路历程,我否定这个观点,我的诗是我的虚幻生活。”
  
  事实上,在滚滚红尘与“为诗而化”之间,尘子也是很矛盾的。这,从她的一段自述中可见端倪。她说:“其实,我是一个生活中的人,踏实地存活在世俗生活中,时时刻刻让世俗的生活充填我虚耗的生命,我不是一个诗人,害怕做一个诗人。然而,离我最亲的也是离我最生疏的,生活越来越远离着我,我落入虚空里,心境发生翻天巨变。原来我自己不是为诗在化为舍利子,而是我整个的人在为生活中的舍利子修行,不知道这个修行还要几千年?在许多个日子里,我将自己的生命打碎了,又焊接上,然后打磨成圆点,又用诗将其熔化,它始终未能成为舍利子。”
  
  在另一段文字中,尘子再次谈到这种在虚幻与现实中不断变换角色的诗歌人生。她说,“生活在远方向我观望,我艰难地走向它,它是我的一个未知数,我可以预测生活的途程为七十年,可我无法猜测七十年的内容是什么?我撕毁了自己,还要围绕着这个未知数日夜做着所有的因式分解;我想成为生活的主人。心之诚,缘定会圆,圆我梦者也许有诗,也许更为纯粹地是生活的本身。因为,生活是一个未知数,诗也是一个未知数;诗在虚空,生活在当下,二者结合正好成全一个真实的我。”
  
  在诗歌创作过程中,客观世界与人的心灵可以达到完美契合,诗人可以处于一种心醉神迷的状态,不受外界刺激的制约,心灵毫无拘束,头脑中显现出充满诗意的灵视。从某种意义上说,情感与情感的折磨,成就了尘子这样一位女诗人。尘子在她的诗集《一只飞翔的鱼》的自跋里写道:“我把诗当作我的情人,在我孤独的时候,我用心去感悟诗的娇艳,去亲近诗的柔情,去融贯诗的体香。
  
  ……她给了我生命的灵性,给了我人生的韵质,给了我生存的精美。于是,我有了诗一般的生活。” 我不知道,是应该为尘子庆幸,还是应该为她担忧。因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诗人们徘徊在现实与诗境中的虚幻时所要共同面对的困惑、烦恼甚至痛苦。
  
  事实上,有关诗人的这种焦虑,不独尘子一人。我曾经读过署名为“木林琴瑟”的作者所写的一篇题为《诗人的痛苦》的文章,作者认为, 每个诗人都是一个孩子,每个诗人又都是一个哲学家。如果要问这个世界上那个群落最痛苦, 那就是诗人。诗人的痛苦来源于诗歌艺术的特质及其对诗人思想的侵蚀。诗歌会使诗人变得纯真,使他们的精神状态囿于一个诗的世界,并由此不能自拨。
  
  诗人没有小说家的世故洞明,也没有散文家的成熟持重,他们只富有浪漫的幻想,和多愁善思的内心世界。他们会对一滴雨、一片落叶伤感;会对一缕破云而出的阳光欣喜如狂,并会痴痴呓喃。但现实世界是不允许这种小孩子性格的人存在的,当现实击破了他们内心那种纯美的意像之后,就会产生精神裂变,导致绝望、痛苦,使他们处于一种内心与现实之间的抗拒和挣扎之中。除了忧伤还是忧伤,除了痛苦还是痛苦。而诗人的忧伤与痛苦,又岂是常人所能理解,岂是常人所能能安抚的。尤其在处处功利的当今社会,哪里尚容得下诗歌的那一弦清音, 哪里又能保存一块静心抚弦的诗歌净土。
  
  
(三)

  
  当然,就我个人对诗歌的看法而言,我是主张诗者将诗歌与社会现实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并且,诗者应当善于从纷繁复杂的现实世界中找到晶莹的露珠与弥满希望曙光的朝阳,从中体味到生活赐予我们的玉汁琼浆。龚自珍《夜坐》诗云:“万一禅关砉然破,美人如玉剑如虹。”参悟禅宗妙义,顿觉茅塞顿开,柔情豪气两交融。是的,诗人也是人,而且是那么富有天真浪漫情感的一群人。况且,虔信禅宗就该看破红尘?追求心灵净化就一定要放下内心向往的如玉美人和如虹剑气么?
  
  雪小禅说:一个人,没有烟火的心,不做艳俗的人,怎么可能快乐?我觉得这句话说得极其可爱,可爱到了诗意的地步。在我看来,作为诗人,不仅要追求纯净无瑕、美轮美焕的诗般境界,也要善于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甚至遭遇的痛苦与不幸化为美好的憧憬与幸福的期待。
  
  诗歌是干什么的?马修阿诺德在他的《诗论》中说:人们“在不负自己崇高使命的诗里找到愈加值得信赖的依靠,……求助于诗来为他们解释生活,安慰他们,支持他们。” 举例来说,因为诗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与大自然为伴,陶醉于湖光山色之中,只能带着对自然的热爱之情去体味自然,并把这种体味藏于心中,在平静的心境下,透过“内在的眼睛”,沉思回味藏于心中的对自然的体味,从而形成一种新的体味,那就是从强烈的感情中流溢出来的自然之诗,这样的诗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欢愉,而且使人永远都在内心深处感到同自然在一起。
  
  刘卫说,她是一个小女人,她渴望的也是做一个小女人的生活。于是,我在她的博文中读到这样一段很小女人的文字:“生活多么美好。我要用有限的能力去追求美好的生活,本来就是一件难事。所以,我的每一分钟都用在贪婪上,贪婪地去吸收与接纳生活中的美好元素,不美好的事物,都被我用了排除法排斥了。”
  
  而有人抵毁近来终露头角的女诗人余秀华的一个观点,刘卫这个“小女人”却站出来为她辩护:“思想上的叛逆是对病因社会的修正。余秀华的‘违规动作’正是证明她的语言不违背事物的真实性,她还原了人类对追求美好生活的实质品性。她的真实与坦荡是忠诚于生活的原貌,忠诚于诗歌的纯粹。” 好一个“追求美好生活的实质品性”!
  
  刘卫说得还蛮过瘾的!
  
  古人说,诗言志。因此,在我看来,诗者如果仅仅把诗当成一种个人情感的渲泄工具,仅仅抒发作者对某种儿女情长的不舍和留恋,对人生如浮萍般漂泊的忧伤,恐怕还很难真正成为其诗人,诗者的诗也难以成为真正的诗。正如华兹华斯所说,诗歌可以让“诗人和读者获得快感之同时获得道德与情感上的纯化、升华”。有关诗般感受,我最近一篇文章中读过这样一段话,并且深深为之震撼---
  
  “蓝天之下,那不规则的赭彩色石头如同呼吸,使整个建筑充满生命,而修直高耸的尖塔在极细处与天空相接,仿佛把视线和灵魂引向那无限的辽阔处。你感觉到你的意识在内部慢慢浮升起来,生命的庄严和辽阔,‘在’的清晰和逼视,你必须要思考你自己。”
  
  诗人的诗如何与我们这个世界发生关系?就像这建筑、天空与人的关系。哪怕仅仅是一种形态,高耸的尖塔,如盖的天空,逍遥的白云,也会在不自觉中塑造着你——你的气质、性格和命运。这就是诗,是诗人的灵魂与哲思一滴一滴凝成的诗句,让我们沉思与遐想。
  
  “我把创作当作一件事来做。而做事,只要喜欢,只要有耐烦心,只要有体力与闲情逸致,我可以无限期地做下去。有事做,生活便焕然一新,我不再感到空虚与除旧。”谈起创作,尘子总是很谦虚,很谨慎,她不愿意使用太多的责任、崇高、升华、“正能量”之类的字眼。我读过她另一篇谈创作感触的文字,说得更为实在而得体。
  
  她说,“创作的过程有惊喜,有平落,生活也就不像一潭死水,日子常常会泛着涟漪地向前走。生活与我不那么繁累,身心突然轻松起来,这种感觉,是文学带给我的,也是文学让我又有了光彩,有了精气神儿。” 有了光彩,有了精气神儿,说得真好!这正是本真的尘子,也是作为一个深受邵阳文化熏染的尘子。
  
  
2015年3月20日于北京立恒名苑

  
  作者简介:
  
  赵腊平,1964年生于湖南邵东,现居北京,中国矿业报副总编辑、副社长,新闻记者,时政评论员,文学爱好者。1986年毕业于石家庄经济学院经济管理系,获经济学学士学位;后来在清华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进修编辑学及新闻学。尔后,在北京大学地球科学空间科学学院就读,主攻矿产资源战略。著作主要有:《聚焦中国矿业》、《投资股票技巧》、《漫话珠宝首饰》、《缔造珠宝首饰强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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