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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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部里的响声 密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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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侠
发表于 2020-2-22 15:43:46 | 显示全部楼层
貌似成“悬案”了,黄鼠狼上身我小时候也总听说,这类事情,是确实有还是迷信,我到现在也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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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3 12:20: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法新颖,一声响动写出了特定时期不同人物的精神状态,以及社会状况。描写的是历史变革的关键时期,内涵彼深,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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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1 20:21:4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稿

  大队部里的响声(1990字)

  王省江

  一九七九年秋天,我刚满一周岁。但我记事儿特别早,我对那一声响印象特别深刻。

  当时的情景应该是这样的,大洼村二队的社员们围成一圈儿,或站或蹲或坐,在打谷场上开会,妈妈抱着我,和社员们站在一起。队长罗大个站在中间,他说些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全体社员的脸上都挂着笑,那时的人们似乎都很容易满足。

  开会是大人们的事,我只顾瞅着打谷场上的一切。那时的打谷场上堆满了脱了粒的谷草,这一堆儿,那一堆儿的,夕阳把草堆儿照得金黄。昨天这个时候,我看到几个孩子在柔软的草堆上打滚,但今天孩子们都被大人撵回家了。有几只鸡在谷堆旁挑拣剩下的谷粒,几只小猪仔儿撒着欢,吓得鸡们左避右闪。

  罗大个儿讲话讲到一半的时候,打谷场北面不远处的队部里发出“通”的一声响。

  五婶说,听,啥动静!大伙儿就都安静下来。二妈说,我看到一只黄色的东西窜到东边屋子里了。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动,只有我二妈蹑手蹑脚地进了院子,蹑手蹑脚地迈进灶间,探头往东屋一看,见一只黄鼠狼正坐在驴箍嘴里呢。驴箍嘴是用来套在驴嘴上,防止驴在干活时顺嘴偷吃的,用铁丝编成。黄鼠狼把它当成了吊床,躺在上面优哉游哉呢。我二妈对着黄鼠狼“呔”了一声,黄鼠狼却不害怕。我二妈知道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黄鼠狼,就对它说,你是哪里来的大仙儿呢?黄鼠狼说,我是从幽州国来的。我二妈吓得“妈呀”一声就跑出来了。

  上面一段所述情景是我二妈对我说的,我二妈是个犯疯的女人,她的话十有八九不可信。我亲眼见过一次我二妈犯疯。那时村里只有我二妈家买了电视,人们都到她家看《霍元甲》,一屋的人边唠嗑边等着播放时间。只听窗户纸“呼”的一声,我二妈突然说,别说话,你看,它来了。大家不明所以,立刻安静下来。我二妈就开始快速地胡言乱语。众人不知所措,有的人仔细辨别她在说什么,但是谁也听不懂。我二妈闹了很长时间,直到窗户纸又“呼”的一声,她才恢复了平静。

  我是个无神论者,我始终认为我二妈最爱装神弄鬼。

  后来我找到队长罗大个儿,向他求证队部里的那一声响。罗大个往紧抿了抿破旧的棉袄,点上一管旱烟,露出满嘴的黄牙说:其实那天开会的时候,队里确实“通”的响了一声,我也有印象,当时我就停止了讲话,带领了几个胆子大的社员冲进了队部,我们看到地主身份的刘永贵在屋里,被抓了个现形。刘永贵吓得两腿筛糠,瘫倒在地。后来我们把刘永贵带到众人面前,审问了半天,刘永贵才招供,他是想趁大家开会的时候,到队部里偷生产工具。那天开了一场批斗会,这才放过他。

  罗大个是扬着头对我说这些的,好像还沉浸在当时的英明果断之中。现在生产队已经解散多年了,罗大个已经不是生产队长了,他自己的日子并不好过,成了村里的困难户。我不知道罗大个做为一个生产队长,曾是呼风唤雨的能人,境况为什么会越来越惨。

  在我的印象里,地主身份的刘永贵在村子里走路,直到今天也没有抬起过头。地主富农身份在生产队的时候更是被嫌弃的,连孩子们吵架,也会冲对方大声喊:你爹是地主富农。我们村里就刘永贵一户地主,刘永贵没少被批斗。但我很怀疑罗大个说的,我上网查了查,文化大革命是1976年结束的,1979年的秋天还会发生斗地主这样的事吗?

  我又向妈妈求证那“通”的一声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能等妈妈说话,我二姐抢着说:我记得,我记得,那次是咱家的羊跑到生产队了。我放学回家,生产队放羊的人已经回来了,满大街的羊粪,我往咱家羊圈里一看,没有羊,我就去找。找了半天,最后在生产队的东屋找到了,你说那“通”的一声,可能是羊把一把铁镐弄倒了。我在东屋赶羊的时候,大人们正在打谷场上开会。

  我也记得那时我家所有人经常一起出动去找羊。那时的生产队有一个专门放羊的人,但他放的是集体的羊,羊们都被养在每家每户的圈里。每天早上,放羊人用粗厚的嗓子在街上喊“放羊喽。”家家户户就都打开自家的羊圈,把羊往大街上赶,每家的羊混到一起,被放羊人赶着,成为一股羊的洪流。羊群经过的地方,“咩咩”声不断,尘土飞扬,地上留下一层羊屎豆,很是壮观。一到傍晚,放羊人回来,又会大喊一声“圈羊喽”,家家户户就会出门,认领自己家的羊,羊大多都认识自己的圈,也有个别糊涂羊,不知道找自己的圈,这家人就得每天傍晚到处找自己家的羊。我家的羊就是一只糊涂羊。

  我妈对我姐说,你说的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咱家确实到生产队东屋找过羊。但你弟说的“通”的一声响那回,和你说的不是一件事儿。你弟说的那回,真的很响很响,当时大家都在打谷场上开会,你弟吓得大哭,整个生产队的人都安静下来,谁也没敢动。后来你弟哭得影响开会,队长就让我把你弟先抱回家了。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

  没有然后了。我妈说。

  我越听越糊涂,就向我爸说了所有人的讲述,问我爸有没有印象。

  我爸轻描淡写地说,那时的发生的事儿太多了,他们说的这些事儿好像就在昨天发生的,又好像从来都没发生过,我都不记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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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 06:57: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稿

  大队部里的响声(1990字)

  王省江

  一九七九年秋天,大洼村二队的社员们围成一圈儿,或站或蹲或坐,在打谷场上开会,妈妈抱着我,和社员们站在一起。队长罗大个站在中间,他说些什么我记不太清了。打谷场上堆满了脱了粒的谷草,这一堆儿,那一堆儿的,夕阳把草堆儿照得金黄。有几只鸡在谷堆旁挑拣剩下的谷粒,几只小猪仔儿撒着欢,吓得鸡们左避右闪。

  罗大个儿讲话讲到一半的时候,打谷场北面不远处的大队部里发出“通”的一声响。

  五婶说,听,啥动静!大伙儿就都安静下来。二妈说,我看到一只黄色的东西窜到东边屋子里了。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动,只有我二妈蹑手蹑脚地进了院子,蹑手蹑脚地迈进灶间,探头往东屋一看,见一只黄鼠狼正坐在驴箍嘴里呢。驴箍嘴是用来套在驴嘴上,防止驴在干活时顺嘴偷吃的,用铁丝编成。黄鼠狼把它当成了吊床,躺在上面优哉游哉呢。我二妈对着黄鼠狼“呔”了一声,黄鼠狼却不害怕。我二妈知道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黄鼠狼,就对它说,你是哪里来的大仙儿呢?黄鼠狼说,我是从幽州国来的。我二妈吓得“妈呀”一声就跑出来了。

  上面一段所述情景是我二妈对我说的,我二妈是个犯疯的女人,她的话十有八九不可信。我亲眼见过一次我二妈犯疯。那时村里只有我二妈家买了电视,人们都到她家看《霍元甲》,一屋的人边唠嗑边等着播放时间。只听窗户纸“呼”的一声,我二妈突然说,别说话,你看,它来了。大家不明所以,立刻安静下来。我二妈就开始快速地胡言乱语。众人不知所措,有的人仔细辨别她在说什么,但是谁也听不懂。我二妈闹了很长时间,直到窗户纸又“呼”的一声,她才恢复了平静。

  我是个无神论者,我始终认为我二妈最爱装神弄鬼。

  后来我找到队长罗大个儿,向他求证大队部里的那一声响。罗大个往紧抿了抿破旧的棉袄,点上一管旱烟,露出满嘴的黄牙说:其实那天开会的时候,队里确实“通”的响了一声,我也有印象,当时我就停止了讲话,带领了几个胆子大的社员冲进了队部,我们看到地主身份的刘永贵在屋里,被抓了个现形。刘永贵吓得两腿筛糠,瘫倒在地。后来我们把刘永贵带到众人面前,审问了半天,刘永贵才招供,他是想趁大家开会的时候,到队部里偷生产工具。那天开了一场批斗会,这才放过他。

  罗大个是扬着头对我说这些的,好像还沉浸在当时的英明果断之中。现在生产队已经解散多年了,罗大个已经不是生产队长了,他自己的日子并不好过,成了村里的困难户。我不知道罗大个做为一个生产队长,曾是呼风唤雨的能人,境况为什么会越来越惨。

  在我的印象里,地主身份的刘永贵在村子里走路,直到今天也没有抬起过头。地主富农身份在生产队的时候更是被嫌弃的,连孩子们吵架,也会冲对方大声喊:你爹是地主富农。我们村里就刘永贵一户地主,刘永贵没少被批斗。但我很怀疑罗大个说的,我上网查了查,文化大革命是1976年结束的,1979年的秋天还会发生斗地主这样的事吗?

  我又向妈妈求证那“通”的一声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能等妈妈说话,我二姐抢着说:我记得,我记得,那次是咱家的羊跑到生产队了。我放学回家,生产队放羊的人已经回来了,满大街的羊粪,我往咱家羊圈里一看,没有羊,我就去找。找了半天,最后在生产队的东屋找到了,你说那“通”的一声,可能是羊把一把铁镐弄倒了。我在东屋赶羊的时候,大人们正在打谷场上开会。

  我也记得那时我家所有人经常一起出动去找羊。那时的生产队有一个专门放羊的人,但他放的是集体的羊,羊们都被养在每家每户的圈里。每天早上,放羊人用粗厚的嗓子在街上喊“放羊喽。”家家户户就都打开自家的羊圈,把羊往大街上赶,每家的羊混到一起,被放羊人赶着,成为一股羊的洪流。羊群经过的地方,“咩咩”声不断,尘土飞扬,地上留下一层羊屎豆,很是壮观。一到傍晚,放羊人回来,又会大喊一声“圈羊喽”,家家户户就会出门,认领自己家的羊,羊大多都认识自己的圈,也有个别糊涂羊,不知道找自己的圈,这家人就得每天傍晚到处找自己家的羊。我家的羊就是一只糊涂羊。

  我妈对我姐说,你说的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咱家确实到生产队东屋找过羊。但你弟说的“通”的一声响那回,和你说的不是一件事儿。你弟说的那回,真的很响很响,当时大家都在打谷场上开会,你弟吓得大哭,整个生产队的人都安静下来,谁也没敢动。后来你弟哭得影响开会,队长就让我把你弟先抱回家了。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

  没有然后了。我妈说。

  我越听越糊涂,就向我爸说了所有人的讲述,问我爸有没有印象。

  我爸轻描淡写地说,那时的发生的事儿太多了,好像就在昨天发生的,又好像从来都没发生过,我都不记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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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6 17:5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稿:

大队部里的响声(1580字)
王省江

  一九七九年秋天,大洼村二大队的社员们围成一圈儿,或站或蹲或坐,在打谷场上开会,我妈抱着我,和社员们站在一起。队长罗大个站在中间,说些什么我记不太清了。打谷场上堆满了脱了粒的谷草,这一堆儿,那一堆儿的,夕阳把草堆儿照得金黄。有几只鸡在谷堆旁挑拣剩下的谷粒,几只小猪仔儿撒着欢,吓得鸡们左避右闪。

  罗大个儿讲话讲到一半的时候,打谷场北面不远处的大队部里发出“咚”的一声响。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那年我三岁。没过多久生产队就解散了,这样的情景再也没出现过。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对那次生产队开会一直记忆深刻,孩子的记忆真是让人无法捉摸。我向很多人求证了当时发生的事。

  生产队长罗大个儿:那天开会的时候,大队部里确实“咚”地响了一声,我也有印象。当时我就停止了讲话,带领几个胆子大的社员冲进了队部。我看到地主身份的刘永贵在屋里,我们把他抓了个现形。见我们来,刘永贵吓得两腿筛糠,瘫在地上。我们把刘永贵带到社员面前,审问了半天他才招供,他是想趁大家开会的时候,偷生产队的东西。那天开了一场批斗会,我才放过他。

  我的疑问:罗大个扬着头说这些的时候,好像还沉浸在当时的英明果断之中。地主富农身份在那个年代是很被嫌弃的,连孩子们吵架,也会冲对方大声喊:你爹是地主富农。让我疑惑的是,文化大革命是1976年结束的,1979年的秋天还会发生斗地主这样的事吗?

  我二妈:我也记得有那么一回事儿,那天“咚”的一声响之后,你五婶说,听,啥动静!大伙儿就都安静了下来。我看到一只黄色的东西窜到东边屋子里了。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动,只有我提着脚进了院子,猫腰迈进灶间,探头往东屋一看,呵!一只黄鼠狼正坐在驴箍嘴里呢。这家伙把驴箍嘴当成了吊床,身子躺在里面,两条细腿儿搭在外面,悠哉悠哉地。我对着黄鼠狼“呔”了一声,它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我听说不怕人的黄鼠狼不是一般的黄鼠狼,我就逗它,你是哪里来的大仙儿呢?它看了我一眼,真的开了口:我是从幽州国来的。我吓得“妈呀”一声,怎么跑出去的都忘了。

  我的看法:我二妈是个经常犯疯的女人,她的话十有八九不可信。我亲眼见过一次我二妈犯疯。那时村里只有我二妈家买了电视,人们都到她家看《霍元甲》,一屋的人边唠嗑边等着播放时间。只听窗户纸“呼”的一声,我二妈突然说,别说话,你看,它来了。大家不明所以,立刻安静下来。我二妈开始快速地胡言乱语。众人不知所措,有的人仔细辨别她在说什么,但是谁也听不懂。我二妈闹了很长时间,直到窗户纸又“呼”的一声,她才恢复了平静。我从来不相信鬼神,我不知道那个年代为什么有些人总是鬼啊神啊的。

  我大姐:不要听他们乱说。那次是咱家的羊跑生产队去了,我放学回家,生产队放羊的人已经回来了,满大街都是羊屎豆,我往咱家圈里一瞅,羊没在家,我就去找。找了半天,最后在生产队东屋找到了,你说的那“咚”的一声响,可能是羊把铁锹或铁镐弄倒了。我在东屋赶羊的时候,大人们正在打谷场上开会。

  我的记忆:那时我家人确实经常去找羊。那时的生产队有一个专门放羊的人,但他放的是集体的羊,羊们都被养在每家每户的圈里。每天早上,放羊人用粗厚的嗓子在街上喊“放羊喽。”家家户户就都打开自家的羊圈,把羊往大街上赶,每家的羊混到一起,被放羊人赶着,成为一股羊的洪流。羊群经过的地方,“咩咩”声不断,尘土飞扬,地上留下一层羊屎豆,很是壮观。一到傍晚,放羊人回来,又会大喊一声“圈羊喽”,家家户户就会出门,认领自己家的羊,羊大多都认识自己的圈,也有个别糊涂羊,不知道找自己的圈,这家人就得每天傍晚到处找自己家的羊。我家的羊就是一只糊涂羊。

  我妈:咱家的确到生产队东屋找过羊。但“咚”的一声响那回,和你姐说的不是一回事儿。那回是真的挺响,当时生产队正在开会,你吓得哇哇哭,开会的人也都听到了响声,侧着耳朵听了好一阵儿,谁也没动。你三叔说,可能是黄鼠狼,大家就继续开会了。你却哭个不停,队长就先让我把你抱回家了。

  我爸:那时的发生的事儿太多了,好像就在眼前,好像又从来都没发生过,我都记不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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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省江 发表于 2020-3-6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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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部里的响声(1580字)

嗯,越打磨越筋道。文贵琢磨。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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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文雄
发表于 2020-5-3 12:35: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实是讴歌新时代丶新风尚丶充满正能量的佳作。功底深厚,文笔老道,大家风度。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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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5 10:52:5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作品,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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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5 22:05: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罗大个僵化,二妈神经病,姐姐弄错了时间。都貌似明白人,只有爸胡涂,实际爸最明白,有些事该胡涂就得胡涂,该忘掉就得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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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5 22:10:2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认为第三版好,四版格式变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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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10 06:25: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时代的记忆,接地气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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