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甘岭（八十九）

徐勇

         他和韩兵也积极地跟随大家的行动，保持着一个军人的行动的一致：不再想什么，说什么话，也跟战士们，往西边山腰下的洞匆匆跑去。
在志愿军连长王东潮的命令下，战士们一个个都向西边山下的坑道跑去。都走完了，王连长又看到下面山坡上的美军在攻击，可能是他们在撤离阵地时，腰身弯的低，但是，这一情况在不久，就被对手发现。现在，已经管不了什么了，这个上甘岭上的九号高地，被美军占领已经成为现实。到此，王连长对身边的一排长黄永强说："走。”
“是，连长。”
于是，两人就往山西边急跑去……
后来，美军终于占领九号高地。这是上甘岭的起决定性的阵地。

……

一下到坑道。
王连长，进入了由两个志愿军老战士守卫的坑（洞）道口。
王连长回到洞里，就通过报务员向周团长报告这个情况。其实，当他做出这个决定时，他就知道周团长会大骂他。
“团长，我一连长呀！我们一连，遇到敌人太多，敌人攻击我们的有几千人。看来，我们是做不到了，为了保持我军实力，我决定撤离阵地。”
“什么？王东潮，你居然擅自撤离阵地，你有几个脑袋！”
“团长，敌人太多了！”
“怎么你们就怕了？”
“团长，我不是怕。我是想，再这样打下去，我们是保不了阵地'。我知道我太急了。可是，为了战士们，被撤掉我连长的职务，我也不顾了。”
然后，王连长又说，“团长，你是知道的：我是不怕死的。但是，我不能让自己战士做无谓的牺牲。”
“你懂什么是无谓的牺牲，好好反省吧！”
马上，王连长听到自己周团长把耳机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