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七十四）撞向王连长的飞机

徐勇

       这时，王连长才注意到，留在自己身边的小吴，才19岁，他太小了。就立刻命令道：  
“  
“小吴，你到岸上去，你不要呆在这里。'  
“连长，为啥？”  
“没有为啥。快去！”  
“好吧。”小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连长让自己去岸上，他就只好走开了。  
王连长知道小吴去岸边了，这毕竟少死一个人，心里也安心了。这时，在身边的机枪手老计，陡然喊一声，好像这一切，非常的意外。  
“连长，飞机又来了。”  
王连长，还在小吴走了的这一两秒不到的时间，还为小吴担心，在这样的思绪里，就被打断，好像他在想大事一样。  
然后，王连长就立刻抬起脸  
，看到了：有几架飞机，从东南面，发出低沉的引擎声，气势冷厉地向桥飞来。非常平稳，就像从滑道上飞来。  
王连长知道从现在，这时起，自己被危险和可怕的死亡再一次纠缠，他不想自己是活或者还是死了的情势，好像他忙的已经忘了。还是没有听到老计的拼力喊叫。  
“来呀，来呀，老子跟你拼了！”  
然后在喊的同时，他看到了老计，直直都斜端起机枪，对飞机扫射。然后，飞机就飞过来，王连长赶快出枪想打下飞机，或者进行干扰，这样的话，大桥就不容易被炸坏。  
这时，他同时见到了从飞机头射出的子弹，几乎是斜直发出单线，带着力量，斜斜射进红军战士计梁树的胸部上，他身子马上急抖后，就一下，跌倒在桥下的两木船之间的空隙里，摔入冰冷的河水里……  
这时，在十分紧张中，和可怕的情势下，王连长注意到敌人的飞机，又从东面接近如风雨飘摇般的浮桥。  
飞机在浮桥上空，往返了多次了，总想破坏这一道桥。由于桥上出现了专门对付飞的机枪牵制，这样，就使的要炸毁浮桥的行动变得困难起来了。  
王连长，看到了飞机在飞近，就立刻端起机枪；而飞机上的飞行员看到了端起机枪的一个红军指挥官。正坚毅地对着飞机。  
机头正在往下飞，他看到，戴着军帽的脸往上面对着这个红军，是固定在哪里的，根本没有惧怕的模样，  
这时，王连长看到飞机迅速地开近他，仿佛要朝他的身子撞来似的。  
他开枪了，更本就抢先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