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七十二）残酷的轰炸

徐勇

       于是，他拉下操作杆，在这一时间，飞机外的灰白色的天，就迅速往机头和机仓上升，机身就往机头抬起，机身就斜起来，仿佛有一双无形有力的手，把机身顶起来似的。然后，飞机就向浮桥，倾斜般飞下来；  
这时飞机外的远远的两边的山顶和山体正较快地靠拢来似的，又马上积极王后退去；飞机急飞过湍急的河水，在眼前放大，机身在河水上直过，仿佛飞机要冲河而行。  
正在过桥的红军部队，在慌乱，大声的喊叫，朝湘江的西岸，惊慌不安地跑去，好像在夺路而逃似的。还有些红军战士，在慌忙中，踩滑，跌落进桥下的小船，有些落进灰土色两船之间空隙下的冰冷的急流河水里。  
二十七  
于是，飞机飞到了桥边。一到红军慌乱急跑的桥边，丢下炸弹。当两枚灰色的炸弹从急飞而过的灰色的机身后沉落进湍急的浮桥下的河水时。就像两块沉重石头一样。  
就掀起两股白花花的水柱，接着是爆炸，立刻把在桥上跑过的男女红军炸死。有些倒在打湿的桥上，有些掉落进河水里。  
“营长，敌人的飞机又炸桥了！“王连长喊道。  
“王连长，你马上带着人在桥上牵制飞机。”吴营长马上发出命令。  
“是，营长。”  
王连长转身，对身边的战士紧急说：”郑排长，小虎，李勇新。拿上机枪等，跟我来。“  
“是，连长。”  
马上，王连长带着战士们，朝浮桥上紧急地跑上去。好像他直接跑到同一个目标似的。也同时跑向危险。这会对他怎么样？又是一种能感觉到的情形呢？  
有十多个战士，跟着自己的几乎一打仗就直奔死亡，把自己生死都忘了的红军连长王进，跑上了桥头了。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红军，（女战士）跑的跑着。还有红军战士，在慌张的跑动中，不幸把前面站着的，有些堵塞的战士，撞在一起，两人都一片惶恐，可怕的飞机在自己头顶上，来回扔炸弹的和刺耳的爆炸声、枪声里，  
还有，跌落进急急流动的江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