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五十八）耿排长和黄连长

徐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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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长，排长。敌人要近了。”  
在他们做必要的谈话中，这时，没有注意到阵地下的敌人的情况，一个战士突然说，尽管他声音有些急，你能听到他的声音后面，有一种危急的口气。  
黄连长立刻说“准备战斗”这句话好像如坚毅的不屈不饶的号角，传染跟每一个红军官兵。  
正在这时，一个叫杨少亮红军战士跑来喊道：“连长！连长！”  
他是从正面阵地跑来的。  
黄连长听到了喊声，就感到正面阵地的情况，因为，一定是副连长喊来通知他的。  
他转过来说：“什么事？”  
“连长，敌人开始正面进攻了。“  
“有多少人？”黄连长略静一下，不紧不慢地问。  
“看来，有两个营。”  
黄连长立刻思索道：正面阵地是二排长，有副连长在那里，也行，就说：“你回去。跟副连长说让他带着战士们继续打击敌人。”  
“连长，你不去吗？”这个战士问。。  
“”  
“我就和耿排长守在这里。过后来。“黄连长说。  
“嗯。”  
“快去！“黄连长紧急催促，  
这个战士立刻回身往正面阵地跑去了。  
黄连长就听到了枪声。然后，战士们的枪也立刻响了。他知道，或者说，自己=在和来的战士交代任务时，敌人已经到了红军的阵地下了。  
他立刻转身，右手习惯性伸向他插在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左手迅速把皮带扣环拔松，很快地抽出驳壳枪，好像敌人只要一出现，就是打死敌人的最好时机。  
这时，黄连长看到红军排长耿忠。握着驳壳枪，就一个劲地右手都不缩，在自个自地直直地向山坡上的敌人开枪；他紧系着宽皮带的魁伟的腰身，把红红的战壕壁非常紧地贴住，两条腿在动，仿佛是随时都要升起的山鹰。  
他还看见他，耿忠打着打着，就要跳出战壕；就立刻伸出手，按住耿排长。  
”你干嘛？“  
耿排长转过脸，看着自己连长说”这样打，打不着敌人，要站起来打。“  
“你会被打死的？”  
1我不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