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军连长王直第一百六十一章结尾在黄昏的村道上

徐勇

     在小说结束之前，我想说点话。在这部容进了居斯塔夫，福楼拜的冷峻，深沉的创作风格和苏联战争小说风格的作品里。一定存在很多不足和缺点。只有在以后好好总结。
我们中国人民的军队，志愿军，不仅是他们，他们极度的英勇血性，坚韧不拔血拼侵略者，令人十分喜爱敬仰。中国志愿军，有很多战事，这是春天和夏天的战事，还有秋天和冬天的战事，只有以后再写了。而对中国军队勇敢动人心魄战斗的故事，用深沉，隽永，意味深长的外国作家创作的风格，来写是我的创作宗旨。在最后，十分感谢全国亲爱的读者对这本小说的支持厚爱，和铁血网所有编辑老师的至始至终向全国读者推荐。请多批评和指教。以后请关注小说抗联连长王羽，和以南京大屠杀为原型的小说：江城。
好，就说到这里。小说继续。
王直连长和他的战友们在那天雨夜打退了敌人的偷袭。后来，又打退敌人的进攻。直到14天傍晚，由何师长派来的增援部队攻上山来，他们前后夹击，把无数的美军击败。由另一个志愿军连队继续守卫这个朝鲜重大的高地。三天后的一个晴朗的早晨。
“王江，等会儿何师长来了，你就告诉他我去朝鲜老乡家了。”在王连长和他们的新的山洞里，现在是早晨接近8点。王连长一边穿军衣，一边拿起放在木箱上的皮带，系在腰间上。对站在他身边的王江排长说。他决定一早出发，去西江村，看望阿妈妮和贞玉。
“连长，等一会就要开庆功会了。何师长要亲自来，你这样不合适吧。”王排长说。他瞅着自己的连长，要马上离开连队，多么希望他不走，但是，王连长很想见到自己的美丽纯洁的朝鲜姑娘贞玉。王江就不住地注视自己连长的脸。
王江排长深知连长一向对功劳，奖章淡漠。
王直连长又把军衣，衣领，皮带好好整理一下。对王江排长说：“王江，我走了。”
王江排长就用手放在自己连长的肩上。“走，我送你。”就好像王连长要远行，多长时间都不回来似的。然后，他两个就走出山洞。。。。。。。

后来，大约40多分钟，性格坚毅，温存，干练的何向东师长来到了他们的山洞里。这时，王江排长已经回到山洞，坐在洞壁旁一块石头上。还在想着自己连长的离开。个子瘦高，面容温存。有些疲乏的48岁的何向东师长和他的两个结实英气的警卫战士走到王江排长的身边，他也没注意。还在想着离开的连长。仿佛王直连长不回来了似的。
“小王！”何向东师长招呼他。这时，王江排长才听到是师长在喊他。就赶紧从石头上，站起来。立刻浑然有力向何师长敬一个军礼。“师长，你来了？”
何师长问：“小王，你想什么？”
“没想什么。”
既然，王排长这样说。何师长觉得就没有必要再问。就说：“几天前，你们在高地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还经历了最艰难的坑道生活。你们真是了不起。”
王排长非常的感到荣耀。只是笑了笑。他没有说话。因为，何师长的话令王江排长想起了为救自己牺牲的小刘，小梁，还有小张，和其他一些战士和指挥官。这时，何师长又看了看。觉得怎么没有看见王连长。就问：“小王，你们连长呢？”
“我们连长去看朝鲜老乡了，刚走了一个小时。”
何师长觉得王直连长看朝鲜老乡是好事。又感到为难。毕竟，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庆功会。这连长都不在，这奖状发给谁呢？
瞅见何师长又是关切，又难言的神态。显得沉默的王江排长不好在说话。就沉默地站在何师长的面前。过了会，何师长面有难色，还是微笑说：“这庆功会咋办？”

“师长，开嘛。”
“那你们连长都不在。”
“我们连长说了。只要看到朝鲜的贫民过得好就行了！”

何师长立刻感动起来。他沉默了。而王江排长还是习惯把他当双手扣在系着皮带的肚子上，就像他还在处于战斗状态。。。。。。。

王直连长，正向朝鲜的西江村缓步走去。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全身心的愉快和轻松。仿佛他卸下了满身的重担和焦急。一下变得心情愉悦和舒畅。
他带着满身的战争气息，经历着摧毁每个战士和指挥官身心的炮火，枪弹，轰炸。还有倒在他身边和战壕里的满身弹痕鲜血淋漓的中国志愿军战士，和指挥官。他经历了战友在坑道里十四天的，在全世界军队中，极度非人般的艰难日子。这是怎样的一种日子呢？没有水，没有药。坑道十分酷热。中国志愿军为了战斗，为了打击美国侵略者，喝自己的尿液，维持几乎耗尽他们极弱的生命恶劣的环境。
而这些战士，指挥官在这使人感动的战事里，面对面与敌人作战，在炮火，枪弹中。他们浑身血性，仇恨激荡地血杀美军，而这些在他们的心里沉湎。尽管短暂地过去。而后顽强，坚毅的中国志愿军还是深沉度过在全世界军队中，无人能忍受焦灼，惧疲，炼狱般的坑道生活，就像人是活的，被折磨得就剩他们干枯的皮肉一样。
王连长走了一天。要到黄昏了。
在西边高高的天上，柔和瑰丽的橘红色夕阳，在大小不一的灰色云块间，发着乳白色亮光。往他这面和他的身后的天空是仿佛固定般蔚蓝色的晚空。还略微浮现着一些浅灰的薄云。
没过多久，一道夺目耀眼的玫瑰色的夕阳，庄严，珣烂洒向朝鲜辽阔的原野，和美丽的山河。

此时，在西江村村西口通向西边长长的小路边，贞玉早已经站在那里。深切地等待着英俊，勇敢，慈祥的中国志愿军连长王直，她每天都在这里等候，落雨也一样。仿佛是等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的爸爸。
宁静的山村小路上，沐浴着橘红色柔和灿烂的光辉。在她身边路两旁，生长着葱绿诱人的树木。柔美动人的光辉欢愉地洒在她身边的翠绿的野草和鲜艳的野花上，感到树木在
和谐静谧的气氛里，呈现着光的和美和尽情的短暂好时光。八月中朝鲜山野里凉爽的晚风，拂来，野草在橘红色的光辉里，轻轻地抖动，野花在吐露出它温情的芬芳。往远处的山上望去。它那蜿蜒的山脊正静静地映衬在玫瑰红的灿烂的晚空里，一切是那样令人心醉，爽约。
走过一个路口，一拐，就是通向西江村的小路。王直连长看着前面青翠的树木，就知道，贞玉的家快要到了。终于能见到自己心爱的朝鲜姑娘。不由得欣喜。他站着，用手擦了一下自己有汗水的脸，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军帽皮带。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就走上路口，踏向小路。
贞玉看到了从朝鲜前线回来，正走向自己的王直连长，她一眼就看出：这时，王直连长被身后玫瑰色的夕阳照耀，仿佛他和夕阳紧贴似的，夕阳从他的英气十足的军帽。腰间系着皮带等的身子旁照射到他前面的小路上。小路边，有些较高的树把自己微黑的树影映照在洒着金黄色耀眼的小路上。
王直连长渐渐走近了。贞玉姑娘看得真切。
这时，玫瑰色的夕阳从王连长缓慢的步伐中，和他的英武健壮的背后继续映照，在他的前方。而他的腰间系着皮带的他挡住的银灰色的暗影里，系在黄色军衣上的皮带，在不断闪动的玫瑰色的明晃晃的光辉里，王直连长系着腰间的皮带时不时在闪着光。
王直连长看到了站在路旁的翘首以盼的贞玉，喊道。“贞玉！”并快步朝自己心爱的姑娘跑去。
看见王直连长朝自己跑来。半年来。贞玉风雨不变来这条小路上等待。也不知等了多少次，她已经数不清了。而是，从来没有看见王连长像今天这样从，前方战场回来。只是她偶尔去王连长的连队，去见王连长。其他都在这条小路上等待。此时，她想跑，不知怎么，脚竟然挪不动。因为，她浑身抖动，心在剧烈狂跳。令人不能自持。她知道中国志愿军英勇连长王直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不管怎样，她一定要等着王连长，她总是这样想，这样的极度期盼着。
王直连长跑到贞玉的身边，他带着从战场胜利的讯息，带着渴望见到自己心爱女人的强烈心情，风尘仆仆，两手有力地扶着激动得全身发抖，无法表达自己极度深沉爱恋的心情的贞玉肩膀。她看着，中国志愿军机智英勇的连长王直从他身后凶猛战场回来。带着困倦的身心，带着纯朴的爱意，看着正处于深沉的眷恋，暴风雨般爱情的贞玉，就算王直连长喊她，她已经被幸福激荡地熔铸在爱的烈火里。
于是，王直连长忘情地一把抱住贞玉，把她紧紧地搂抱在自己的宽阔似火的怀里。。。。。。。
关于小说中人物以后的命运。

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经组织批准。王连长和贞玉于1954年一月结婚。贞玉来到中国。从那时起，王直连长在部队历任营长，团长，师长军长等职。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队国防建设作出贡献。结婚后，他们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儿女。阿妈妮每隔几年来中国，看望自己的女婿和女儿。王直连长就请求阿妈妮和他们住在一起。阿妈妮还是想回朝鲜长津湖西江村生活。直至1970年得病去世。从那以后，贞玉就很少回到朝鲜了。直至1985年，王直连长从军长位置退下来。他们回到了天津王连长的老家。他们过着幸福，愉悦的晚年生活。

王江排长自从战争结束后，留在部队。由排长，身为连长，营长，团长等职。他还特地把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从山东临沂农村接来。他们一直过着美满，愉快的生活。现在，他的儿女结婚了。使他更是喜悦。王江排长于1984年从部队退下来，又回到山东临沂农村，仍旧生活在宁静，闲逸的乡村里。

赵国福。由于胸部重伤送回国内治疗。伤好后，又在一个军队训练班学习。他是吉林榆次人。曾经在解放战争中，刚参军只16岁。在一次战斗中，自己的一营长，三营长，一连长，等还有多名战士倒在他的身边，情势危急，16岁的赵国福一个人冲到国军的指挥所，举起手榴弹冲指挥所里国军指挥官厉声喊道：“缴枪不杀，否则我与你们同归于尽。”怕死的敌指挥官只好投降。之后，解放军获得胜利。他也是著名的战斗英雄。他当过排长，副连长等职。还有在朝鲜战争。他不愿意利用享受这些功劳，当有记者采访他时，他顿时脸就红了。心里非常的凝重。是啊，和自己一起的战士和指挥官在凶猛无情的枪弹中倒下去了，已经永远看不见他们的纯朴正直温情的笑容，自己还活着，对此还能表白什么。后来，他被邀向人们作报告。他只是向台下的聚精会神的听他报告的人们，敬了军礼，就不知怎样说，只是一个人脸红。他从部队复员。也拒绝高官。回到吉林榆次。当时，他是战斗英雄，有许多姑娘喜欢他，他还是和本村的一个姑娘结婚，生了一儿一女。他从不在儿女的面前提起战斗的功劳。他当过消防员，做过火药厂的工人。1985年退休回家。仅在13年后，1998年7月赵国福肺癌晚期。在医院里，在极度痛苦和昏迷中，他大喊：
“排长牺牲了，战士们牺牲了，我们的阵地保住了。排长牺牲了。。。。。。。。”
处于生命垂危的赵国福，在此刻就像处于战斗凶猛的情势里。他说一句话：向往祖国好。几天之后，赵国福去世了，赵国福1931年生，1998去世。他67岁。

肖刚排长在战争结束后，在部队呆了5至6年。转业到江苏某个城市公安局工作，与一个女教师结婚。有两个儿子。他在工作中，利用在战场上的经历，机智破获了多起血案和潜伏特务案，当上了刑警队长。又在他47岁当上了公安局长，他们一家过得非常幸福。

胡武。战争结束后，被朝鲜人民民主共和国授予朝鲜英雄。后再军队中担任要职。不久前，看到凤凰卫视访谈他，关于朝鲜战争的战事。他纯朴，耿直，血性。他说：“当阵地上只有他和俩个战士时，之后不幸的事出现了：战士牺牲了，高雨田排长牺牲了。他一个人坚守阵地两天两夜，没有吃的，身心困顿，他就要守住阵地。直到部队赶来。当我看到这一视频时，是上月。刚才，我在写这部小说结尾时，我又想看他的战斗故事，意外看到，胡武在2012年3月16日在南京去世。他1988从领导岗位上退出，生活在南京。他71岁。

齐虎排长，转业到工厂，后来当上车间主任。之后，又成为书记。他从不徇私枉法，也从不向那里的人们炫耀自己的功绩。他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一家幸福。他80多岁了，还与战友们保持联系，还去他们那里做客。
陈孝杰转业到一个城市，在一个机械厂当工人。他勤勤恳恳，受到人们的喜欢。他有三个孩子。日子过得舒心。1979年，他得肠癌去世。
陈富贵转业到一个造纸厂。后来，当了一名生产技术科长。工作不错。他在三十岁，结婚。有两个女儿。妻子是本厂女工。她贤惠，温情。1972年，妻子不幸去世，只剩下他和女儿。一直生活到现在
机枪手老杨转业回到农村。后来结婚。生了四个孩子，一儿三个女。妻子对他十分体贴。他们非常幸福。1972年，老杨的妻子去世。他就把自己的孩子养大。现在他的女儿都长大成人，分别嫁人。就剩老杨一个人在老房屋里，和幺女和女婿生活一起，他们对自己的爸爸很尊重。
老杨天天都要去门外靠村边的一条小河边走走。看着晴朗的丽日下，小河悠悠地闪着粼粼波光，时不时吹过他脸上的清爽怡人的微风，河边上的土坎铺满碧绿的野草。还有小河从他的身边而过向他远远的后面转弯向另一面蜿蜒而去。。。。。。
他总是想起已经牺牲了的永远长留在朝鲜秀丽国土上的那些战友。他们是：
战士周占海，二排长赵家林。二排副排长沈在禄，一排副排长张良智，三排长沈占山，三排副排长孙振羽，四排长阎东明，一班长黄震江，二班长郑刚。排长叶成德，肖伟连长。
张昌明排长，高玉海营长赵龙副班长，曹良辉副排长，战士马崇武，战士张大发，高玉海排长，黄鹏副排长等。。。。。。。还有一些不知道姓名的战士和指挥官


中国人民志愿军

他们是面对生死的无畏战士！
他们是冲向凶残敌群的暴风雨中的雄鹰！
他们是划破黑色夜空的闪电！
他们是在绯红炮火一闪而过，飞扬的尘土，高速横射的枪弹里奋然绝杀美国侵略者的勇士！
他们是直面射穿胸部和腹部枪弹的猛士！




                   附：
                                    

                               致中国军队和人民解放军

                                作者：清贫 华林边缘


就中国军队和我们的人民解放军我在早就想写点什么，又老是写不出来。最近几天优酷网上播放了一些老军人，他们曾经是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中国志愿军他们在70之80多年前，经历的凶猛的战事。和他们一起战死的战士和指挥官们。我就想流泪。我不知能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我几乎浑身激动和发抖，因为，我无法平静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我只有任自己的眼泪像大雨一样落下。因为，我着实喜爱我们中国人民的军队。

当红军将士勇猛机智打击敌人时，当杨靖宇和他的抗联战士在艰难的恶劣的环境下，肚皮极度饥饿，奋力血拼日本侵略者时，杨靖宇被日本鬼子剖开他的肚皮并发现他的胃内是草根和树皮时。
抗联司令王凤阁带着战士们英勇打击日本鬼子，被抓，又被日本鬼子残杀。新四军和八路军在广阔的战场，力杀无耻的日本侵略者。长城夜战里。国军将领谢晋元一手紧握驳壳枪，一手攥大刀力劈卑劣无耻的日本鬼子。从南京大屠杀逃离南京时，在缅甸战场奋然猛杀日本鬼子的国军杨文排长。为了新中国的胜利，董存瑞炸掉敌人的碉堡。志愿军连长杨根思抱住炸药包冲进敌人。志愿军战士李家发在炸药被雨淋湿，自己毫不犹豫，扑向剧烈横射的暗堡。四十多个志愿军战士和指挥官身贴身，在炙热潮湿的坑道里。多日无水。他们的嘴皮就像开裂的树皮，为了朝鲜贫民坚持战斗，喝自己的尿液。志愿军排长刘凤勇肚子中弹，肠子流出来，他坚持在战壕里爬行指挥战斗，并牺牲。解放军连长梁三喜为掩护指导员胸部中弹。解放军战士岩龙坚守阵地，打退越南侵略者的多次，与敌人同为灰烬。。。。。。。
生与死在一瞬间凝固。我们的中国人民军队，他们极度的英勇顽强，在战场上，他们骁勇善战，所向披靡。他们毫不畏惧直面射穿自己胸部和腹部的枪弹，他们奋然与日本，美军，越南侵略者绝杀。在炮火飞落的阵地，在烟尘飞扬的战场与恶魔般的冲上阵地的侵略者进行身贴身，面对面近距离的冲杀。
在炮火，尘土枪弹交相辉映的颤抖的阵地。血在喷溅，大地在浓烈燃烧，阵地顷刻间被无形的力量倒翻过来。窒息的空气被激烈的白刃战瞬间混杂，安静被凶残嘶喊声充斥。
我们中国人民的军队里的战士，指挥官把死亡留给自己，把安宁生息留给孱弱捂住的人们。让他们永远生活在愉悦，甜蜜的美好的人生境界里。而我们的战士，和指挥官，满布弹痕，倒在阵地上，永远地沉寂在秀丽的国土，让蜿蜒流过壮丽大地入海的长江不惜奔流，让浸透他们淋漓鲜血风景如画的原野更加秀丽动人。
我们的中国人民的军队，是全世界极度英勇顽强纯朴正直的军队，是机智勇敢所向披靡正义军队，是最仁义，忠厚，执着的倾情保卫自己人民的军队，是脱离了虚伪，自私，而品德高尚的军队。让我们永远天佑我们的中国人民的军队吧！

他们是：红军，八路军，新四军，东北抗日联军，国军，中国远征军，解放军，中国人民志愿军。


                                                                                                                          2011年五月，2012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