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军连长王直第一百一十五章肖刚副排长

徐勇

       肖刚副排长带着小赵，汪田，从左边阵地下去。
他们弯腰，眼睛紧紧盯住左下方斜陡的阵地下，在慢慢运动的烟尘里的敌人，枪声急急，这表明敌人企图利用武器，弹药充足的优势，拿下阵地上的志愿军和这块阵地。而且，更加急迫，好像他们伸手就会抓到放在桌上的一盘肉似的。
在急促凌厉的枪声里，他们到了一块较大的石头旁。下面就是陡斜的坡面。
肖刚副排长觉得这里好。离敌人较远，打起来非常便宜脱身。就说：“我看就在这里，打和撤都容易。”
小赵和汪田点点头。
肖刚的眼光充满自信，一张英俊的脸注视他俩。想听他俩有什么意见。非常干脆问：“你两个有什么意见吗？”
爽快的汪田说：“肖副排长，你就开始吧！”
“这只是你。”肖刚有些不把汪田的话当回事。他虽然知道汪田在作战中机灵。但是没有谋略。而虽然他不认识赵国福，他听有的战士说，是小赵帮助王江排长炸掉炮兵阵地，还在关键时候，用捆绑的7枚手榴弹，骗过敌人，炸死大量的美军，非常好地达成了这次任务。这表明，这个战士很有才能。就问：“你那呢？”他说得随意，似乎他和小赵很熟。
小赵没有回答。
肖刚副排长见小赵不想说。而且，他也不了解对方是一个内向的人，认为对方是摆架子，心里就不悦了。
突然，他对小赵喊起来，他觉得小赵漠视他。
“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

小赵又不说话。
肖刚见小赵不说话，粗大嗓门就喊道。“我给你说话，你感到不光彩。你看不上老子。”
小赵脸红了。因为，他是不会和自己战友吵嘴更不说打架。他想避开稍微测过脸。

“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帮助了一排长吗？”肖刚开始骂得起劲。
“副排长，不说了。”汪田说，他觉得肖副排长有点过分。于是，肖刚本想还骂。他看见，伏倒的小赵在注意左下边的正在向阵地上志愿军狂射的敌人，好像他骂的话，没有听见。他顿时感到，对方处于战斗状态。这就是说：对方本能地不用命令，就知道根据战场情况，调整自己的行动，这种人是天生来搞军事的。他不由得开始另眼看待小赵了。
他觉得应该马上先射击敌人。减轻连长和战士们的压力。于是，他干脆说：“开始吧！”他娴熟，有力地右手伸向怀里皮带里的手枪，左手已经放在皮带上，稍微有力地一拨，右手抽出手枪来，立即向敌人射击，喊都不喊，好像就他一个人似的。
于是，小赵和汪田跟着肖副排长打击敌人。
这时，敌人发现又有中国战士，从左面或者通过这一方向，来打击他们。刚才有人在右边，造成他们20多个美军伤亡就跑了。现在又从左边来了。
“福克斯上士，你去应付他们，最好把他们打死，拖回来，我要拧断他们的脖子。”丹尼尔少尉懊恼地喊道。他感到对方在开始折磨他和他的可贵的士兵。他气的不得了。不过，他还要看住上面的志愿军，对于眼前出现的情形，非常疑惑。比如，从上面打下来的火力，明显弱了。他正在怀疑中国军队在搞鬼。先搞不明白，现在好了，他们想通过左右两边阵地，来打击他们。想到这里，他感到可笑，就凭这些伎俩就想打垮强大的美军吗？他讥讽而得意的不得了，冷冷地说了句：“中国军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简直是一群蠢猪。”

“万一打死了？”福克斯疑虑问。

“死了。”丹尼尔想都不想。“我照样拧断他们的脖子。”看见福克斯还想说，丹尼尔不耐烦喝道：“快去！”
于是，福克斯这次带着十多个美军，直奔肖刚副排长他们而来。妄图在第一轮战斗，打掉这几个中国军人。
看见敌人从左侧的阵地斜跑过来，肖副排长，先是俯着身射击。他的枪法，非常的准，只见他浑然有力左右挥动手枪，打倒了冲在身下边长长陡坡下的几个美军。
福克斯看见有几个同伴被打死，心里窝火。就像有人打了他几拳，又一跑无人影一样。他立刻拿起手枪，向左侧边的伏在石头旁的三个中国军人射击。但是，也没有效果。然后，他再次看见自己身边有一个同伴已经跑上去，就要接近斜坡上的中国军人时，很振奋。他还看见同伴向石头旁的中国军人开枪，他不禁举起双手，仿佛他也想开枪射击似的。快活地大喊：“乔治，打死他们，噢，太棒了！”然后，他兴奋得又跳起来，觉得应该为他记功。他狂妄地觉得最好是自己亲自为乔治带上金十字勋章，多么妙！多么棒！
这时，他看见乔治从陡坡上倒下的灰黑色背影，他的两个眼珠，突然瞪大，仿佛是他被偷袭了似的。这太扫他的兴了。于是，他立即不满地喊叫起来：“乔治，你这个白痴，太令我伤心了，看来，我的亲自上。”

在另一边的丹尼尔看了一下福克斯的情况又大叫起来：“冲上去，消灭中国军人！”他再重复一次，好像冲在福克斯前面的美军是聋子似的。
“敌人冲上来了！”汪田喊道。
肖副排长大喊一声：“给我狠狠打，快！”
他看见冲在一起敌人突然分开，他们不再聚在一起，被中国军人一下打死。这时，肖副排长觉得正好他的手枪发挥作用，于是，他开始有些杀敌心切。他左右挥动手枪，竟然没有打中间隔1米多的敌人。他觉得自己的角度差了，当然不容易打中敌人。而且，现在敌人开始空出距离，这样就难打了。他着急起来，又看看天有些阴灰。他心一横。从石头旁站起来，握手枪的右食指，连续扣动扳机。又打死了一个冲到大半个坡面的敌人，他这才心情痛快，敞亮。这时，他根本不在乎射向他的子弹，因为，他要居高临下打光敌人。这时，肖副排长还猛地跨出几步，他看见下面几个敌人又聚在一起，他要趁这个时机，把他们全部打死。
这时，在斜坡上，福克斯看见一个中国军官，想要跑下来。他明白对方是捕着到了战机，尽管，他一时没有看出一点端倪，只有打死对方，才断了中国指挥官的企图。
而同时，肖副排长，也看到了福克斯。他紧急挥动手枪，朝福克斯射击，觉得应该动作比他快，因为，他看见对方开始朝他举起手枪。他发出的枪弹飞快射向对方。
福克斯反应非常快。他立刻朝右边猛扑倒地，避过致命的射击。此刻，他本想起身还击肖刚副排长，但是，他立刻改变主意：我还不如装着受伤，再让中国军官认为打死或者已经打死了我，这样，等他一下来，由我亲自打死他。就算退一步说，由旁边的同伴打死他，这不是更巧妙吗？福克斯想到这里，他故意向陡斜的坡面，滚了两转，又一次扑倒。
这时，肖刚副排长觉得对方被自己打死，就想把旁边的美军打死，他还是没有伏倒在小赵和汪田的的旁边。
于是，有美军立即向他开枪。他立即侧身子弹飞过。

“副排长，快卧倒！”汪田喊道。他担心肖副排长，而且，他还站在他俩身旁。

而肖副排长却喊道：“扑下不好打死敌人！”然后，他顿时飞快射击一下。
“快卧倒。副排长，太危险了！”汪田看到自己的副排长，差点被打死。赶快喊。
  “没关系！”
“但是，你这样太暴露了！”

“我会有办法对付。”肖刚很有自信。
小赵马上用手碰了一下汪田的胳膊。立即说：“不要再说了。”
汪田很茫然，我这是在提醒肖副排长，而小赵喊不要这样，就非常纳闷：“我这是在提醒他。”
“他是我们的副排长，我想他会应对的。”小赵觉得肖副排长对付眼前的局面，是没有问题。
“那你是什么意思？”汪田觉得小赵用手碰他，隐含有一定的意思。就想问。
“有。”
“你告诉我，我没看出来。”
“如果你老是这样对他说，会分散他的注意力的。”
“明白了。”汪田恍然大悟说。很明显，而汪田如果再和肖副排长说下去，情形就会不妙。小赵深知，在这样生死由颗子弹裁决时，敌人的行动是决不能疏忽放过的。
这时，福克斯发现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非常气恼。他觉得自己是自以为聪明。这时，他抬起脸，看见中国指挥官肖副排长，在左右挥动他的手枪，不停射击他身下边的美军，这时，一个美军在他观察的瞬间，开枪了。
打在肖刚的左肩上，这时，肖刚轻轻抖动一下。他看了下流血的肩膀，痛的咧嘴。这时，汪田才看见自己副排长脸上痛苦，眼睛因痛稍闭了几秒钟。又睁开他的眼睛。
他喊道：“小赵，肖副排长受伤了！”
听见小汪喊，肖副排长坚持，他想一定要打死把他肩膀打伤的美军，于是，他要冲下去。
小赵顿感不好，如果肖刚不顾忌跑下去，那他立即陷入敌人的围困。

“不要跑下去！”小赵赶快大喊，希望自己副排长不要横来，但是，他看到肖副排长一步跨出去了。
这时，由于肖副排长被别的美军牵制。已经疏忽了对福克斯的防备，看见机会到了，福克斯还是扑在斜坡上，冷不丁地朝已经跑下来的肖刚副排长射击，

赵国福注意到，已经跑下斜坡的肖副排长突然戛然而止，身子前倾，竭力不让自己倒下的肖副排长，他立即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这时，赵国福并不吃惊。他明白，绝对不能让自己的肖副排长再被第二次打击，这就是说：肖副排长是靶子，

他起身，冲出去，想抓住身子开始滚落下陡斜的坡面去的肖副排长。已经来不赢了。他感到更加危险的是，如果肖副排长滚到下边，就是送上门的肉，会被美军凶残地乱枪打死。

小赵冲下去。第一，他要或者抢先到达肖副排长的面前，第二，他要紧急排除企图围过来打死自己副排长的美军。

福克斯看见小赵飞速跑下来，向他开枪，这时，他感觉不妙，就地一个滚。
小赵大喊：“汪田，快扔手榴弹。”

“你说什么？”汪田没有听清。他大声回喊。他也担忧不安。毕竟小赵和肖副排长跑下去了。而且，肖副排长已经受伤。情况很不好。
“快扔手榴弹，快！”

于是，汪田急忙右手放下枪，右手伸向腰间皮带上，摸出两枚手榴弹，拉燃，扔向福克斯。又一枚扔向福克斯身边的敌人，这一下福克斯和七个敌人被炸死。

不巧的是：肚子受伤的肖副排长，正好滚在两个没炸着的美军脚下。肖副排长由于疼痛难熬，还有一路滚动，他已经不能有还手之力了。但是，他还是吃力抬起手枪，这时，两个敌人，立即举枪，朝着不断起伏的肖副排长受伤的肚皮，想打爆他的肚皮。
时间在几秒钟压缩，英勇的硬汉，已经无生还的可能，
这时，小赵见敌人就要打死肖副排长，他高速猛扑两个敌人，想立即吸引敌人的注意，同时，用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挡住敌人射向肖副排长的肚子。再寻机会打死敌人。他身体从肖副排长的肚子上飞过。刚触地，立即起身，又把两个惊呆的敌人扑倒在地，他看见敌人的身体旁有石头。他，右手赶快抓起一块石头，把两个倒在地上的敌人打死。
这时，看见小赵冲下去，汪田稍后就到。他也机灵，立即把肖副排长周围的敌人全部打死。然后，他跑过来。

“怎么样了，肖副排长？”汪田关切肖副排长。
“不要说了。”小赵立即打断他的话，现在不是问他的伤情的时候，而是，必须尽快带着肖副排长脱离这里。

“该怎么办？”汪田担忧问。
“马上把肖副排长背走。”小赵赶紧说，他紧急意识到：这时一刻不停，在较远的那边山坡上，就是一直和阵地上的志愿军对射的敌人，如果他们再过来，那就完了。

“汪田，快把肖副排长放到我背上来，快！”小赵极度紧急大喊。

这时，汪田两步蹿到躺在地上，身上流了很多血痛苦中的肖副排长的头边，蹲下扶起他，向已经在肖副排长的面前弓着背的小赵，并轻轻把肖副排长放在小赵的背上。小赵使出浑身力气立即背着肖副排长就快步跑上坡。
然后，他却突然停住，他顿感不妥。从这里上坡，坡面相当陡，再有力气恐怕还没有走到一大半就会累，他感到魁梧的肖副排长太沉重了。敌人目前在较远的左前面，一旦他们追杀过来，那就危险。到时，人还没有上坡回自己的阵地，就会全被打死。不，走这里不行，他立刻紧张起来，必须另想办法。可是又走哪里？敌人随时会追上来的。他更紧张了，但是，越紧张，他就越感到脑袋想不出主意。仿佛他脑袋突然被掏空了。这时，他听见汪田双手握冲锋枪，一边盯着敌人，一边紧急催促道：“快走，小赵！”

他见小赵还站着，立刻转过脸十分焦急喊：“你怎么了？”

“不能从这面上去。”

“为什么？”汪田大感疑惑。事情很紧急，再耽误后果就严重。他盯着犹豫不决的一脸焦急的小赵。

“这里太高了，又陡。而且，副排长太沉了。万一敌人赶过来，几分钟不到，会把我们全打死的。”

“那怎么办？”汪田焦急大喊。脸上急的有些变相。这当然是当头一棒。小赵说的正确。
同时，敌人端着枪，有11个，向着他们走来。虽步子较快，但是似乎还有丝不易察觉的顾忌。毕竟，他们就三个人打死了十多个敌人。
敌人冷酷地走来。
“敌人来了！”汪田突然喊道。

小赵感到心跳动更凶。在这样不动，想不出一个切实有效的好办法，会被动，会彻底被敌人包围，他感到额头上的汗水，在形成大颗的汗珠，在额头上微微发痒，而且马上就要掉下来。该怎么办呢？他目前还站在原地，他立即转回头，盯着敌人走近他们的速度。感到全身发抖。敌人终于来了，不希望出现的事却偏偏就来了。他真恨自己没有拉住冲动的肖排长。这时，焦急后悔一齐像扑向他的浪劈头盖脸，让他承受不住，他转过脸，眼光落在了左山腰。他愣了下。从这里过去，对，自己怎么没想到。仅几分钟，就能转过山的正面。他恍然大悟，紧急转过脸：“从左边山腰过去。”
汪田一听顿感有希望，这时，敌人在逼过来。
“好！”
“快走！”小赵把上陡坡的身子紧急调个方向，迅速快步向前面的山腰竭力奔去。汪田突然朝他们围困的美军开枪。边射击，边后退。
同时，有敌人就要向他们还击。并且，步伐较快，死缠他们不放。
在阵地上，战士黄二虎突然回过头大喊：“连长，排长，敌人在追击肖副排长。同时，他立刻向追击小赵他们的美军开枪。

“快，掩护他们。”这时，王直连长迅速大喊。他们下去很久了，肯定遇到了敌人的纠缠。这时，他和王江排长带着坐在战壕里的战士们起身，猛地一步到阵地。王连长看到有多个敌人散开，成半圆形的形状，围杀背着肚子受伤的肖副排长的小赵，还有，在他俩后边边打边退的汪田。就像在猎杀受伤的行动困难，绝望无助的猎物一样。
“打，快点打！”王直连长连忙喊道。拔出插在怀里皮带里的手枪，射击凶残的敌人。
于是，老杨的机枪发出的子弹射向一直凶狠不放过小赵他们的敌人飞速射去。
要赶尽杀绝的敌人，一瞬间被打死几个，其余赶快跑回来，他们的命值钱。这下王连长才感到踏实了。

接下来敌人又会怎么办呢？王连长想，这场仗打了两个小时。看来，敌人好像没有什么变化，那么，就只有在往下看了。他明白，这件事的主动权在敌人手里。当敌人在遭到大量打击时，就是战局的转变，而现在看来，还没有这方面的迹象。王连长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在渐渐朦胧起来。看来，还是要打到天黑了。他觉得还是按原来计划行事。
就说：“阵地上继续留几个战士，其余在战壕里呆着。快！”尽管这时，敌人一刻不放松对阵地上中国军队的打击。
“是，连长。”战士们齐声回答。是啊，看到肖副排长他们脱险了，都放心了。
于是，战士们赶快走到战壕里，纷纷坐下。接下来，他们专注等待，心情紧迫，轮到自己上去倾力狠揍美军。尽管会被立即打死，或者受伤，可能刚一上去，或者。。。。。但是中国人民的军队，没有苟且偷生的习性，只有血性高昂的顽强意志。他们使摧残生灵的敌人灭亡，使凶残无耻的敌人胆寒，使浸满淋漓的殷红色的鲜血战场，留下长久的和平愉悦的宁静。
“哎，这仗打了很久了。”战士黄二虎被战士换回来。说，他心情烦躁。因为，他觉得这天都要黑了。他认为应该早一点结束。
“这有什么办法呢？”战士叶宏叹了口气。“不过，连长这个办法好。你看我们呆了很长的时间，非常空闲。一边聊天，一边战斗。又减少了伤亡。”
“是啊！这样多安逸，一个一个上，又节约子弹，又安全，哎呀。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
“哎，这样的话，局面就难以打开。”黄二虎叹了口气
“哎呀，你叹什么气，有连长和排长。”
“没什么！”
这时，战士叶宏又想起黄二虎开枪掩护小赵他们的第一枪。不由得称赞黄二虎。“二虎，你刚才那一下干的好！”
“你说什么？”黄二虎不知他指的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做的都不知道吗？”叶宏有些奇怪。就瞅着二虎的脸。难道他忘记了，还是谦虚，他想到。但是，他又看了看二虎，看来他有些不明白，那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就说：“你居然反应快，先开枪，为肖副排长他们解围。”
“你说这事。我还以为什么事。别提它了。”黄二虎右手一挥。
叶宏感叹。“我想，如果不是你这一枪，恐怕肖副排长他们，会更危险。”
“你怎么这样看你？”黄二虎有些疑惑问。
“从你发现，到连长他们发出命令，已经是一分多钟的事。这时，他们就有被打死的可能。”叶宏煞有介事分析。
“你别忘了，汪田在掩护他们。”二虎说。他有自己的看法。
  “他怎么抵得过。”叶宏觉得非常荒唐。
  二虎没有说话了。
叶宏谈兴又浓，说：“我想连长会表杨你的。”
这时，二虎忽然喊道，他的注意力已经转到阵地上的正在打击美军的战士身上。


“你看，张建功倒下了。”黄二虎忽然喊。他十分心疼自己的战友。他这样一喊，他俩都马上朝阵地上一看：这时，一直向敌人射击的24岁的战士张建功中弹，身子瘫软在阵地上。


这时，在一旁的王江排长立即喊道：“黄二虎，上！”
叶宏感到王江排长喊错了。就说：“黄二虎，已经上过了。我上。”
黄二虎知道王排长喊错了。他还要上。于是，王江排长伸出右手拦住他：“对不起，我记错了，你不要上了。我另喊别人上”
“我还要上。”二虎绝不迟疑。“排长！连长！”黄二虎又向自己的指挥官敬了个军礼。他冲锋般地坚毅勇敢的脸庞，毫无畏惧战死的精神，伟大年轻的中国志愿军战士，正义的中国人民的军队，他们将长留风景如画的大自然，直到永恒。
黄二虎冲上去，拿起冲锋枪，向凶暴的敌人奋然射击。。。。。。。

刚才，据回来的同伴对丹尼尔少尉说，被中国军人打回来了。丹尼尔气昏了。狂叫：“刚才右边下来几个中国军人，打死我们的美国兵跑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个活的，被人家从你们手里溜掉了。哼，一群白痴！”
“那怎么办？”一个美国兵问。他不想对丹尼尔少尉说，比如：对方太厉害了，我们已经做到了。他认为再说，丹尼尔会更冒火的。就立即转过这个糟糕的问题。
丹尼尔觉得自己的图谋没有实现。还白死了不少部下。一想到这里，他就忍受不了，他觉得还是立刻冲上去，干脆解决掉阵地上的中国军队。
“快，别伏倒了，冲上去，消灭敌人。”他凶神恶煞地撕心裂肺叫嚣。甚至，他弯下腰右手一把攥住伏在地上的一个美军背上的军衣拉起，仿佛他是把这美军从地上提起似的。大叫：“快冲上去。”停了下。“白痴，这样打没用。”又是丹尼尔的声音，仿佛他的神经开始狂躁了。这个美军被他吓得发抖，以为丹尼尔叫他一个人冲似的。
于是，敌人冲向阵地。
黄二虎刻不容缓转过脸，喊道：“连长，排长，敌人冲上来了。”
王连长一听，他乐了。这表明敌人已经失去耐性，要下杀手了。同时，这也是立刻打掉敌人的难道的时机。
这时，王连长和王排长赶紧到阵地边。一看：敌人开始恢复穷凶极恶的本性，冲上来。一副立马吞吃志愿军的狂像。

这时，黄二虎要立即开枪。
“别开枪！”王连长马上对他说。
“连长，为什么？”二虎一脸疑虑。虽说他觉得连长想让大家用手榴弹，但有提出别的主意呢？就问。

“要一次性打掉他们。”王连长已经看准这个绝好的时机。

“明白了，连长。”看来连长马上决定了，黄二虎感到自己连长十分果断，更本不会犹豫不决。
这时，当敌人就要到达阵地上时。25米，20米，19米，16米，15米。。。。。。
“准备手榴弹！”王连长坚决有力地大喊。
这时，在开始暗淡的山上，黑夜马上来临，安静被充满火药味和呛人的烟尘里充斥，气氛变得凝固，让人激动的心狂跳。仿佛要把整个人分裂。同时，气氛就像一把刀，又像烈火，定会让中国志愿军灭绝美国侵略者。
“连长，敌人到了！”黄二虎喊道。所有的战士就等连长的命令，他们像燃烧的烈火烧毁凶恶的敌人一样。
“投手榴弹！”王连长立即大喊。
战士们，一个个奋力把手榴弹掷向敌人。就像喷发的火山。
于是在黑阴阴的山上，无数的手榴弹，砸向近十米的美军，一团又一团绯红色的火光，如雷电骤闪，黑色的浓烟沸腾升空，敌人被巨大的冲击力量掀向黑灰灰的临近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