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连长王云龙（六十六）

徐勇

     “那是四野的事。他们可能要打得久。”张营长回答。
    “营长，他们打得了多久？”有战士非常关注问。
    “这要看战斗的程度。国民党想依靠西南做顽抗，他们的情势跟我们在红军时期是不一样的。”
    “这个国民党能代表什么，它与人民的意志是违背的。也该完蛋了！”
    小于对着营长就说：“营长，你跟我们讲一个故事，你看现在离睡觉还早。”
    “营长，讲嘛！讲嘛！”战士们都说。觉得自己的营长一定有很多的战斗故事。
    “我没有什么要讲的。”
    “营长，你不能让我们失望。”小于说。
    “好吧。我就跟你们讲一个吉林战役里的四平战斗故事。”张营长略想一下说。
    “好啊！营长快讲嘛……”战士们更加高兴，一起说道。
    之后，王连长说，明天还有侦察任务，就先回到房里去睡了。
    ……
    1946年11月初，辽沈战役，我们解放军213师多个部队对辽沈国民党军队进行攻击，也解放了不少城市。我们奉上级首长的命令对吉林四平进行了进攻，不久占领了四平。
    当时，我是解放军213师九团九营第十连连长，而你们的王连长是一排长。
    我们占领了敌人的四平街。这是位于铁道边。两边都有高地坎和树子房子。我们正面的敌人逃跑了，留下的碉堡其两边过去，是打得碎石和烂砖一堆一片的就像被炸得凌乱不堪的石堆
    一样。
    我军九团九营四连也奉命负责防守这里，可能军首长觉得，两个连在这里对付大量的国民党军队更有把握。以就在打仗之前的几小时，团长成寺亮来了，还带来了四连连长，已经30岁的作战勇猛的、脾气直的令人受不了的大胡子叶震海。
    30岁的叶连长看上去，动作利落，走路有力。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喜欢无论在打仗，还是在闲时，都把一根短烟杆插在同样插着驳壳枪的皮带里。打仗时，他性子直来直去，从不在自己的战士、战友们面前这样不是，那样不讲，还爱要求对方听他的。
    他一脸黑乎乎的络耳胡。一脸英气彪悍而还有些纯朴。他走到张春连长面前。
    说：“张连长，你没有想到是我吧。”
    “没有。成团长是喊我们十连坚守这里，没想到把你派来了。”张连长好像不太喜欢什么都占便宜的叶连长，冷淡地说。
    “怎么，听你的口气，我不该到这里来，抢了你的功劳。”叶连长把他大胡子的脸抵近张连长的脸，眼睛一挑喝问。
    “好了，不要说这些。你们怎么防御得了。”
    叶连长右手一举，不客气，更多的是一种霸气说：“碉堡和西侧阵地归我，东侧阵地归你。”说完，他又把他那副脸伸到张连长的跟前边，爽快地说，
    “怎么样？”
    张连长感到叶连长多承担了防守任务，就同意了说：“好。”
    “那我们就定了。”叶连长一笑。又习惯而非常随便地拍拍张连长的背。获得了满意回答后。就走开，去布置兵力去了。
    过了一会，30岁的叶连长就又回来，看到张连长在东侧阵地帮自己战士们把凌乱的砖块弄好在战壕上。就走到张连长的旁边，坐在一块石头上，自己从插在他肚皮上的皮带里取下他的短烟杆，然后，一个人在那里抽起来，也不问张连长抽不抽，好像不喜欢他自己吃亏了似的。
    在狠狠地吸了几口后，他一张黑里带红脸颊，就一会噎一会鼓起，就像青蛙。淡蓝色烟子从他发黑的性感的鼻孔里喷出来，还有他略抬起脸，鼻子下的胡子略往上翘。然后，他就把烟杆从他的红红的嘴唇上拿下。看到张连长还在搬石头。
    说，“老张，你怎么亲自在那里搬石头."他在说话时，拿烟杆的右手还往张连长身下的石头指指。
    ”战士们都在干，我也不能在旁边干站着。”
    “这不是你的事，就让战士们干好了！”
    ”这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