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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的同名同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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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8 12:45: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遇到的同名同姓人
                                                  (记于2010年8月)

      我和许多人一样,遇到过许多同名同姓人,回想起来怪有意思的。不免把他们记录下来,供诸位饭后茶余作为谈资或许博得一笑。
      张文华,女。我于1956年入家乡抬头营小学学习(家乡历史文化名镇抬头营也称台营,在地球上存在2000多年后,因修洋河水库而被野蛮的拆毁,经过10几年前后3次的大肆野蛮拆毁,古镇终被夷为平地,仅剩一点点依稀可辨的残骸了)小学二年级时,张文华老师任我们的班主任。记得她留着两条辫子,很长。长圆脸,红白色。非常严格,同学们都怕她,我也怕。她丈夫叫刘正身,也是我们学校老师,教什么记不得了。这都是50多年前的事。
      张文华,女。我的同村(台营二村)同学。印象最深的是,小学二年级时一天上夜校(同学拿着油灯或蜡烛到学校学习),忽听咕咚一声有人倒在地上,原来是张文华。1968年,我村十多个初高中毕业生,作为回乡知识青年回村参加农业劳动(城市学生叫下乡知识青年,农村学生叫回乡知识青年),我和张文华等又一起在村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共事,关系不错。后来她嫁给一个合同工,是战马王村的人。最后见她,可能是1980年左右。
      陈玉兰,女。台营小学教师,记不得教没教过我,但她确是我十分熟悉的老师。大概自我1963年上初中后一直没见过她。1975年,我被原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派到秦皇岛市党干校学习,忽然碰见了陈老师,她也清楚地记得我和我的名字。看来,电影电视上说十年没见不认识了,纯属扯淡。我和有的战友三四十年没见,除一时想不起名字,还是认识的嘛。
      陈玉兰,女。我村(台营二村)张冀东媳妇儿,老家可能是山神庙的。人很好,我常和她开玩笑。不知怎么年轻轻的就去世了。
      李  广,男。初中同学,李各庄人,瘦。我经常叫他小李广花荣。“文革”开始就不上了,至今未见。
      李  广,男。初中同学,台营六村人。我们都是校乒乓球队队员,他打削球。1965年我们到县里参加运动会,(期间看了电影刘少奇访问印尼和第一届新兴力量运动会的新闻片)乒乓球比赛时,李广用球拍和手一合,接过对方出界球,裁判判了他失分。他愣了,但是尊重裁判,没有吱声。不一会儿,对方又一次回球出界,他球拍和手一合,又把球接住,裁判又判他失分。他傻了,直勾勾地望着裁判。裁判明白了,说他拦击了,判对方得分。他这才知道,点了点头。可是,球拍和手一合接住对方出界球是他的习惯,所以后边的比赛他依然如故,接连失分。一时想起来拦击了,他马上像烫手一样把球放下,可是接球在先照样失分,他全乱套了,结果输个一塌糊涂。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啥叫积习难改了。最后见李广是2003年春天。
      李  广,男。我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建筑公司的工人,经常在一起打麻将,人挺不错的,1996年后再没见过。
      李  广,男。解放军陆军中校,搞部队三产的,倒腾煤。我帮他联系过煤,他请我吃过饭,挺佩服我的学识和创作成果,在酒席上常说我是真正有财富的人(不是忽悠)后来,大概是取消三产之后再没见过他。
      王  真,男。从五十年代起在县里开吉普车,所以在台营也是个名人。我见过他,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可能也坐过他的车(不是吉普了,大概是大车)当年他也很牛啊,好像他也是县干部。细想并不奇怪,主多大奴多大,现在给领导开车的,那牛B牛得,比主子还牛B啊,谁敢惹?
      王  真,男。台营一村人,家住西街,离我家不到200米。比我大,他家卖粉豆腐,院子里有一棵大核桃树。台营第一次大拆正好拆到他家院外,核桃树露出来了,1964年北京的一个演出团体来台营演出,可能有演员住他家,曾有女演员在核桃树下拉手风琴。我也经常到树下用弹弓打鸟。后来可能见过他,是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大槽沟矿的工人。
      张  贺,男。台营一村人,家住在上坎儿(台营城毁前的北街,因地势较高而得名)我们自幼同学,他可能连初中都没考上。1968年入伍到北京军区汽车七团。退役后在县里开车(具体单位不详),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见过他几次。他好像挺他妈牛B,带着傲气,不就是开个B车嘛。
      张  贺,男。台营七家寨村人,自幼同学。1968年入伍到北京军区汽车七团,至今没见过,估计出息了。
      张  贺,男。我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工人,一个老实本分的工人,1990年后未见。
      刘淑荣,女。台营七村人,自幼同学,外号“牛犊子”。初中时,她是校乒乓球女队队员,我曾和她因争球台吵过架。“文革”开始后她就不上了,1970年征兵时,她被抽到公社武装部帮忙。至今未见。
      刘淑荣,女。台营公社埜各庄村人。初中同学。“文革”开始后她不上了。10多年后,在我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见到了她,是工人李友林的媳妇儿了。至今未见。
      王  贵,男。我的同村(台营二村)同学。台营城被毁后,1965迁建搬到留守营地区。1970年县里在大新寨狮子庄等处开现场会,我见过他,从新疆当兵回来,穿着一双时髦的军用翻毛皮鞋。其后再未见。
      王  贵,男。我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中层干部,一直当分矿书记,所以没得到什么好处,不如人家当分矿矿长的,重孙子的钱都够花了(某分矿矿长酒后失言——实言)很有正义感,人也实诚。
      张贺全,男。台营公社党委书记,大约1969年接任,听过他几次讲话,此外没啥印象,1970年我参军后再没见过。那时的公社书记,权力大呦!党政军一手抓,可牛啦。
      张贺全,男。我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机修厂厂长,当过市人民代表。我们关系不错,常在一起打麻将。不过此人有点色。1996年后未见。
      张小燕,女。2001年3月,在秦皇岛顺同酒店,我遇到了第一个张小燕,现把散文《九九畅想》节选摘录如下:“联欢节目可谓丰富多采,各具特色。有器乐独奏,有京剧清唱,有即兴表演,有诗词朗诵。欢声笑语和热烈掌声在厅堂里久久回荡。我再也耐不住亢奋和冲动,也想露一手——即兴赋诗。顺通酒楼餐厅经理钟女士忙着为我张罗笔墨纸张。可惜一时找不到毛笔了,我有些发急。为联谊会录象的鹏程电视制作公司录象师张小燕,一个天真浪漫、黠慧可人,古代少女般鬓边梳着两条垂髫,仪态装束又完全现代的姑娘,突然问我用头发写行不行。我陡然想起唐代书家张旭借酒‘癫狂’,以发代笔大书狂草的典故,不禁戏言道:‘行。’想不到这小姑娘竟真的绰起剪刀伸向了鬓边——忽然,餐厅服务员小姐一边喊着笔来了一边跑过来。我一下抓住张小燕的手,总算保住了那绺柔顺光泽、暗放幽香的少女青丝,好悬啊,只差一秒钟!可是后来我倒十分后悔,如果真的用张小姐的头发书写这首小诗,那将是我一生最得意最特殊最具纪念意义最有收藏价值的作品。可惜啊,此生还有如此良机吗?”果不其然,此后我再也没见过张小燕。2006年,我在现代写作学校任职时,周艳梅(学校聘的昌黎某小学教师)说张小燕是她亲戚,在北京,真希望找到她。
      张小燕,女。2005年初夏,鑫缘婚介的张振余给我介绍个女朋友,也叫张小燕,32岁,未婚,除了稍稍黑点儿(也许是太阳晒的)个儿头,身段,模样都没说的。见面后,我表示不同意。她问我为什么,我说原因很简单,我比你大多了。大个10岁甚至11、12岁还可以,而大了20多岁,超标了。(男女退休年龄相差10岁,是综合生理,心理等多种因素经过科学测算的,所以夫妻相差8——10岁为宜,相差12岁是个上限)张小燕却伤心地说:“难道年龄差距会左右爱情吗?”后来我们果然相爱了并开始谈婚论嫁。我在铁路里租了房子,买了四件套还有锅碗瓢盆,米面油盐等生活用品,把张小燕安顿下来。介绍人张振余和张小燕商定,半个月后我就可以同张小燕同居了。可是就在可同居的前一天,我不知为什么变卦了(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脑袋进水,也许是我们没缘分)打电话给张振余说我不搞了,请转告张小燕把我买的东西还给我。于是,这桩本应该比较完美的婚姻流产了。至今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处理问题太毛躁,出尔反尔,对不住张小燕。后来听张振余说,当时张小燕气得直哭直骂,后来她又找了一个,可是婚姻并不如意。小燕,都怪我当时中了魔昏了头,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唉,来世吧!
      崔凤鸣,女。大眼睛,短发,台营小学教师,台营公社党委书记张贺全之妻,她儿子叫张小鹏,和我年龄差不多,不知现在哪里,估计出不了秦皇岛地区或抚宁县。
      崔凤鸣,男。汽车第50团战友。那年,他眼皮破了,我糟践他,编了个顺口溜:“一九七一年,我得了龟头炎。鸡巴头子肿多大,两个疤瘌糊住了,我的龟头眼。”开始他不明白这是骂他,后来知道了也是一笑置之。回想起来,惭愧啊。大约是2006年,分离33年后,我和他见面了,在战友杨林东家。他变化很大,在大街上我是认不出他的。我们提起往事,忍俊不禁并多有感慨。
      王玉华,女。初中同学,台营西边什么庄的人。“文革”中响当当,硬梆梆的造反派,“敢想、敢说、敢干、敢革命、敢造反”的“五敢战斗队” (因为她们大都是女的,人们给她们叫‘无杆儿’战斗队)的负责人,有名的“三华”之一(王振华,男,老师;揭玉华,同是‘五敢战斗队’的头头,都是全县闻名的造反派)虽然相貌平平,个头不高,一个不起眼儿的女孩儿,造起反来却赛过戏里唱的“女天魔,下九霄……”她和揭玉华进了县革委,后来又安排了工作,属于“闹而优则仕”的典型。四十多年没见了,不知她的锐气是否一如当年,另外“两华”可安好否?
      王玉华,男。有名的坏学生,坏孩子,是那种不好好学习、上课捣乱的坏学生,淘气、惹事、祸害人的坏孩子。他经常和别人打架,软的欺负硬的怕,见着比他横的马上就怂了。由于他上嘴唇经常处于半溃疡状态,人称外号“烂屁股”,这个外号叫得好响,半个台营都知道。他一肚子坏主意,曾拐带我逃了半年学,还怂恿我欺负弟弟,我差一点儿跟他学坏。不过他不偷不抢,不惹大事。十多年前好像见过他。
      张宝权,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工会主席,好开玩笑,是个活宝,特别能放屁,放得特别响,除了正式场合从来不背人儿,逗得大家(女同志除外)哈哈大笑,他则得意洋洋。他非常会起外号,尤其给女同志,什么徐小冤、魏大嘴儿、董老太太、喉巴鬼儿,什么蒋大屁股、董腿弯、苗大眼儿、陈裆宽……都是女工的写照。有人看见他偷看女澡堂,与女工周英华通奸,还想摸触女工刘雅君,把她调到了工会图书室,工人们都说:“坏了,危险了,刘雅君已经进入了雷区。”可是张宝权没有得逞,不久因带头看黄色录像被撤销老柳江矿工会主席职务,发配到总矿工会看门打杂清扫卫生,真是闲着没事儿自找的。据说他还嫉贤妒能,背后下绊子,落井下石,到处制造麻烦和谣言,唯恐天下不乱,怪不得有人说,他的嘴比女人的裤裆还脏、还臭。我们关系倒也不错,已十几年未见了。
      张宝权,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马蹄岭矿技术员,和那位张宝权不同,老实巴交,正人君子。
      张宝成,男。小学同学,他家住在东关白衣庵附近。狗日的比人还奸,我陆续购买《三国演义》连环画全套60册,基本全被他骗去了。从1960年我就没看见他,他狗日的大概迁建到留守营一带了。
      张宝成,男。工友,利益熏心,贪得无厌,好高骛远,善于投机却无才无德的人。
      张宝成,男。工友。柳江派出所指导员祖丙臣的大舅子,老实巴交没啥本事却自我感觉良好很有个性的人。
      程  志,男。大新寨区程家沟村人,汽车50团战友,39年没见,2007年通过电话。他退伍后一直在家没出来,大概是没机会吧。
      程  志,女。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矿长姚万义之妻,热情贤惠,人缘不错,可是中年遭不幸,1998年夏,眼见着明天就到市公安局上班的19岁的独生女儿,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东北汉子撞倒,头磕在马路牙子上,当场身亡。她悲痛欲绝啊,别人也都唏嘘惋惜。多好个孩子,就这样一下走了。没办法,这都是命啊,谁能跟命争?据说出事之后,柳江人有放鞭炮的,喝酒吃红烧肉的,大家纷纷议论说:“咋样,咋样?报应啊,报应!人不报天报。”这话我不信,哪儿有那事儿,谁家出事儿就是报应啊?不过这话说回来,平心而论,姚万义当了8年矿长,人事关系乌七八糟,生产经营每况日下,最后把七八千名职工引上了绝路(开不起工资,企业濒临破产)而他自己却脚底板抹油——开溜,走关系调离柳江煤矿,真是他娘的“打不赢就走”啊。他的工作,业绩和人缘儿咋样?柳江人说:“他从上台那天起,就开始给儿女造孽啊!”这话是对他的科学评价和总结,因为凡事都是脚上泡自走的,天下人谁也不例外,包括我、你、他…… 姚矿长,这些可不是我说的,只是把成千上万人(包括秦皇岛、抚宁县、青龙县、昌黎县、迁西县、迁安市、滦县、乐亭县……的职工和家属)对你的议论与看法归纳一下,而已而已。你别恨我,仔细的反思一下,他们说的对与不对?其实他们除了对你有看法之外,对你的夫人和女儿还是怀有莫大同情的。老百姓啊,没权没势的人,心里有杆秤,爱憎分明啊!
      陈  富,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工友,井下工人,镶着一颗大金牙。1990年后一直未见。
      陈  富,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总矿小车班班长,东北人。是我极少数无比佩服的能人之一。他不但把矿领导们(特别是两个正职矿长)伺候得十分满意,与下面的弟兄们也很融洽,真是上和下睦。结果,钱是钱,物是物,老爹、老婆、姐姐、姐夫跟着借光,市区分房,好处、实惠该得的都得了,某些副矿长都不行啊。这样的能人,不服行吗?不少人说他的本事可以和李莲英相提并论,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话有点儿过了,没那么严重嘛。他家住玉峰里,十几年未见,挺想他的。
      赵  军,男。我的表兄郭兴章(父亲亲姑妈的孙子)的姑爷,在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当过合同工,1990年后一直未见。
      赵  军,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当过合同工,任开拓区书记,后到总矿经销公司。1996年单位解除全部合同工后一直未见。
      赵  军,男。曾任秦皇岛爱信诚学校初中写作辅导班教师,小伙子很有才气,教课,书法,文章均属一流。现已到上海发展,估计混得不错。
      赵文明,男。同村人,比我低一个年级,小伙子眼睛不大,一肚子心眼儿,爱背后搞小动作。可是后来当了八年半有线通讯兵,回来后沉稳老诚多了,还发了一笔财(听说也犯事儿了,多亏有好亲戚保着,不然就倒了霉)2003年见过他。
      赵文明,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机电队工人,有点儿憨。20多年未见。
      张  友,男。七村大队书记张铁来之子,家住北关,我的同班同学,外号“偏卵子”(他脑袋长得稍偏)和我同年入伍,到昆明下火车后被换走了(听说我们接兵的不喜欢他)可能到了保山?他也提干了,听说转业到抚宁县某机关,我们一直没见。
      张  友,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合同工,司机。自1992年后一直未见。
      张利民,男。麻姑营人,和我同年入伍,分配到二营。退伍后在入赘下庄一带,在抚宁县客运开班车,多次见面。前几年听说他在抚宁县汽车站看大门儿,多年未见。
      张利民,男。秦皇岛市人,和我同年入伍,2000年左右坐过他的车,那时在秦皇岛客运开班车。后来没再见,肯定退休了。
      李国福,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工友,因工作中懒的要命,长得又胖,外号人称“大懒肉”。当工人他不行,后来当保卫干部,干出不少成绩。人无完人,各有所长,看你会用不会用,李国福就是个例子。他退休在石门寨(他爱人是台营一村我同学汪振立的姐姐,在石门寨供销社工作),多年没见了。
      李国福,男。我当年工作单位柳江煤矿(已经改制,卖给了私人经营)老柳江矿工友。合同工,因和大李国福同名,被冠名“小懒肉”,其实也真够懒的,不知他的下落。
      台营七村有个叫李富的,给儿子起名叫李万山。李万山是我的初中同学。胖胖的,乒乓球打得不错,“文革”后一直没见他,可能迁建到“南边儿”了(接纳台营移民的抚宁县留守营区和于关区的各个村庄,我们称之为南边儿)据说,李富此举激怒了台营七村另一个叫李万山的人,声言有了儿子就叫李富。后来老天作美 ,妻子果然生了儿子,当然就叫李富喽。
      还有几对同名同姓的:刘贵臣,杨玉民,张海,张满,李金,刘平,王连弟,王丽英,李二憨,王秀凤,于宝,王秀萍,张立,张丹,李静……不想一一列举了,OK!

      注:“执董狐之笔,记真实之事。”此篇旨在通过回忆悠悠往事而反映社会,书写人生,所记者均为十几、几十年前的旧事,故人。可能涉及一些个人资料(或隐私),但作者绝无恶意,况已是尘封已久之事,于事业、家庭已无关碍。笔下直言,伏乞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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