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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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坛谍影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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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3-10 15:06: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九章
作品名称:音坛谍影      作者:晓林      发布时间:2021-02-09 12:36:27      字数:6170
  林剑秋怀着盛情,兴致匆匆的来到剧场的后台。他想单独见见刚才唱曲儿的女艺人,以表自己的见解。
  
  这后台很杂乱;一处用木版间拼的小房间,门敞开着。
  
  看那唱曲儿的女艺人,正坐在屋里,对镜卸妆,林剑秋没好意思进去。他点上支烟,低头琢磨着:
  
  “不可冒昧相见,还是找个。。。。”
  
  一支烟已吸了,还是没寻思个法儿,他踩着烟蒂发愁。
  
  猛一抬头,见一位先生站在眼前:
  
  高挑的个儿,一身黑绸棉袍。好绅士的样子。
  
  “请问这位先生,来这儿有事儿吗?”他很客气地询问道。
  
  “哦?有,有事儿。”林剑秋点了点头,又打量他一番说,“您是这剧场的老板吧?”
  
  “是的。”
  
  他客气的欠欠身,瞅瞅林剑秋,问道:
  
  “您是?”
  
  “冒昧了,我叫林剑秋。”林剑秋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名片。”
  
  “哎哟,林剑秋?”他接过名片瞧了一眼,惊讶的端详一下林剑秋,说:
  
  “早有所闻呐,‘熏风音乐会’的指挥,是吧?。今个儿有幸相见。快快屋里请。”
  
  他高兴的把林剑秋让到他的房间。
  
  “请问尊姓大名?”林剑秋客气欠欠身,敬然道。
  
  “冕贵姓郑,叫郑敬芝。”说着,他把椅子拽了过来,“请坐,林先生。”
  
  又给林剑秋点上支烟,坐了下来,又仔细的瞧瞧林剑秋,笑着问道:
  
  “林先生,您可是龙春戏院的哪个老林家?”
  
  “哦,正是啊。”林剑秋答话又问:
  
  “郑先生,您怎知道的呀?”
  
  “哎呀,你可知道哇,我和你爹呀,那可是老世交了。”他吸了口烟,兴奋的讲起往事: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那起你爹开戏院子呀,我家正开小茶馆呢,你爹没少帮我呀,你小,你是不知道哇。你爹那人呐,为人正直、仁义。咳!是个好人哪,长春街里,那有不知他林三爷的。可惜呀,走的太早了;我后来离开长春了,这不,到九台开个小剧场吗,干起你爹这行了。缘分哪,今个儿该着,在这见到了你。见到你呀,这不,就想起你爹来了。”
  
  说到这儿,他又仔细地瞧瞧林剑秋,点点头说:
  
  “你长的是像你爹呀。”
  
  接着,便问询:
  
  “今天,你到这儿来,是有啥事吧?”
  
  “啊!”林剑秋思忖一会儿说:“是有个亲戚在这儿,这不快过年了吗,我母亲叫我过来看看。'晚上闲着没事儿,来这儿听听戏,还真挺好。特别是啊,刚才哪个唱小曲的女艺人,嘿,表演的相当不错呀。”
  
  “哦,你是说刚才唱《红玉娥做梦》的女子?”郑老板接话,“她是从河北过来的,来这儿时间不长。她这一来,可火了,这几天场场爆满,都冲她来的,唱的好。”
  
  “我说呢,听着有点河北梆子味。”林剑秋接话,就手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唱的腔调很独特,还有些东北情调。我来到这后台吗,想单独见她一面,谈谈见解。这不,正巧碰上你郑老板了,您看,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郑老板满口答应。
  
  “我呀,是想把她的唱腔,抄录下来,准备回去改改吗,编曲用。”林剑秋一气说出自己的用意。
  
  “哦,原来是这样。”郑老板点点头,有所思的说,“你是想把这小曲拿去广播?我常听你们的广播,你要是给我们宣扬一下,那可再好不过了。走!我领你去见她。”
  
  林剑秋熄了烟头,跟着郑老板来到化妆间。
  
  见了女艺人,郑老板作了介绍,得知她叫花月英。
  
  林剑秋这一面相识,很觉眼熟。蓦然想起小时侯在戏院时,有个来自河北的女艺人叫徐瓶红的,无论从气质、长相,都和她相似。
  
  “难道这花月英会是她的女儿?”林剑秋骤然意念
  
  “月英啊,这林先生是‘熏风音乐会’乐团指挥,到咱这儿来,是想听听你的唱腔。”郑老板认真地向花月英交待,“你呀,得好好的唱给他听啊,兴许弄好喽,能上广播呢。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噢!好啊,我会唱好的。”
  
  花月英笑吟吟回话,眼瞟着林剑秋。
  
  刚刚卸完妆的花月英,粉白的容貌;由一身荷花绿旗袍的烘映,显得格外娇艳。坐在靠椅上,两支清眸瞄视着林剑秋,好象没在意郑老板的说话,幽静而漫逸。林剑秋见此情,更有所思: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非俗之女。”
  
  林剑秋思悠片刻,便开口说:
  
  “哦,很冒昧了。我,我刚才在场上,听了你的唱腔,很好听,也很有感触,所以,我吗,想把它记录下来,写成曲谱,将来有机会,用来演奏。刚才郑老板,不也说了吗。你看,这可以吗?”
  
  “可以呀,那太好了。您看我现在就唱吗?”她娇媚含笑的答应着,站起身来。
  
  “好吧,我听着,你唱。”林剑秋说着,掏出了笔和谱纸。
  
  这工夫,突听外面的铃声响了。
  
  “哎呀!撒场了,我得去场子看看。”郑老板瞅一眼林剑秋,“你们还搞你们的。”
  
  “哎呀!不行啊,我也得去看看,我有一个表哥还在场里呢,我出来也没告诉他呀。”林剑秋呼啦想起周家兴还在剧场里。
  
  “您快去吧,林老师。”花月英努努嘴说,“我等着您。”
  
  “哎,我打个招呼就回来。”
  
  林剑秋招招手,便随着郑老板返回剧场。
  
  再说,那周家兴看林剑秋突然出去,起初以为是上厕所,可等了好久,也没见他回来,心里犯寻思,坐立不住,便出了场,去外边找了两圈,也没见踪影。心想反正也快撒场了,回去再等等看。没一会儿,撒场的铃声响了。他见林剑秋还没回来,急得向四周张望。
  
  “我在这儿呢。”林剑秋向他招招手。
  
  “你可回来了,把我急死了。”周家兴急着喊,“你上哪去了?”
  
  “哦,我到后台去了。”林剑秋到了他跟前,编慌说,“碰见一个熟人,唠会嗑。叫你惦念了。”
  
  “啊?我说呢。”周家兴会薏地点点头说,“走,回去吧。”
  
  “恩,我得回去打个招呼,人家等我呢。”林剑秋急着说,“你稍等我一会儿好吗?”
  
  “别的了,”周家兴扯他一把,“一起去吧,等啥呀,都撒场了。”
  
  林剑秋本不想让他知道这事,可又宁他不过,便无奈的随他一起出到场外。
  
  他俩刚一转身,去奔后台。突尔,望见几个男子正拥拖着一个女子,惶惶张张的向停在一边的大马车奔去。眼瞅着那女子被拖上马车,被车拉走。
  
  林剑秋立时警悟起来,向周家兴使个眼色:
  
  “哎呀!准是劫匪枪人,快!咱俩过去看看。”
  
  他边跑边猜测:“有可能是花月英啊?”
  
  周家兴眼快,看马车已启动,他撸起了胳膊,抢先两步窜到车前,上去拽住马纲,冲匪徒手里夺过鞭子,“叭!叭!”甩两下,马车顿刻停了下来。林剑秋紧跟后,上车前一看,那被劫枪的女子正是花月英。他猛力冲向劫匪,上去两个飞脚;这边周家兴甩起鞭子,没头没脑地冲劫匪抽去。打得劫匪蒙头转向,不知所然。哪个被林剑秋踢趴在地的高个儿劫匪,和林剑秋瞅个正着,惊吓的他喊一声:
  
  “是你!”
  
  “你还认识我!?”林剑秋瞪他一眼说,“真是冤家路窄呀,你们这伙人,枪完了东西,还来枪人,活腻味了吧?”
  
  气得林剑秋抬起腿来正要踢他一脚,这小子吓得一滚身,撒腿就没影儿了。林剑秋回身急忙拽过花月英,下了马车。哪几个劫匪看事不好,一哄而起,架住周家兴,抢过马鞭上了车,落荒而逃。
  
  “林老师,你们的救命之恩,月英女,我拜谢了。”
  
  花月英拽出被塞在嘴里的布巾,跪拜在地。
  
  “哎,你不要这样吗,快起来。”林剑秋上去扶起了花月英,“能看着你不救吗?”
  
  这时,郑老板也赶到了。他拱手相谢说:
  
  “哎呀,多亏你和这位小兄弟呀,人没被枪走啊,我得好好谢谢你俩呀。走,进屋吧,我得好好招待你俩。”
  
  “别的,不用,不用。”林剑秋摇摇头,他瞅瞅花月英,对郑老板说,“天也很晚了,再说她也吓够呛,早点送她回去吧。”
  
  “'咳,你看,你要记的唱腔也没整成,还遇上这码事儿,真叫我过意不去。”郑老板很难为情的陪谦说。
  
  “改日再来吗。会后有期了。”林剑秋叩首预要告辞。
  
  “林老师,您可一定要来呀。”花月英泪眼汪汪,盼切诺诺的望着林剑秋说。
  
  “哦,我会来的,多多保重啊。”
  
  林剑秋望着花月英,挥手告别。
  
  “啊?”
  
  此时,周家兴才恍然大悟,明了事理。他欣然的拍拍林剑秋,逗趣的说:
  
  “哎,你这是英雄救美人啊。好侠义呀。”
  
  “嗨,这不赶上了吗。还多亏你手疾眼快,把那马车整住。”林剑秋瞥一眼他,含笑的说,“不然呐,哪美人叫人抢去了。哈哈!”
  
  俩人,一路谈笑风声的返回了周家庄。
  
  林剑秋和周家兴,俩人兴致勃勃地回到了周家庄。
  
  周家兴性直口快,一进堂屋,见大妹妹周彩凤,独自一人看着她女儿小琴,坐在炕上。他二话没说,一股脑的把他俩人“英雄救美人”的事儿,有声有色的炫耀起来。直听得周彩凤满脸惊叹,好是赞佩。
  
  “大哥呀,你倒是人高马大,有把子力气,就别说了。”周彩凤冲哥哥周家兴说着,又瞥一眼林剑秋,“可二兄弟他,书生气的,竟还有这般本事?真没看透哇。”
  
  “嘿,那你可别小瞧人呐。”周家兴眨了眨眼,“还多亏他,不然,那有这场戏呀?还有,我接他来咱庄时的事,我还没跟你说呢。那时,在路上就遇上劫匪了。他要是没有这套武把式呀,他拎那包袱,和他那身貂皮大衣,早叫劫匪抢跑了。光我一个人能行吗。我是瞒着没说,怕咱爹知道。”
  
  “啊?还有这码事儿呢?”周彩凤惊异地看着林剑秋,“你可真有本事,没看出来呀。”
  
  “嗨,一股冲劲吗。”林剑秋微微一笑.,“我这是慢雀先飞,先下手为强。”
  
  ”赫,瞅你够机灵的。”周彩凤笑颜地看着他,“还有一套理论呢。咳,不管咋说,你俩也是受惊吓了,我去下屋给你俩做点下酒菜,压压惊,吃个喜儿吧。”
  
  说着,她抱起小琴去下屋了。
  
  “嘿!还是我的好妹妹吧?”周家兴撇撇嘴,又瞅眼林剑秋,“咱俩等着,好好喝一盅。”
  
  林剑秋点点头,好生赞叹:
  
  “真是一个热心肠的女子。她妹妹要象她似的吗,该有多好哇。咳。”
  
  一支烟工夫,她提着酒壶,端上酒菜进屋,笑呵呵的瞅眼林剑秋,说:
  
  “哎,你瞅也没啥菜,炒盘酸菜,摊俩鸡蛋。你俩慢慢喝着,我到上屋去一趟。”
  
  她把两盘菜摆在桌上,又把酒壶放下,便离去。
  
  俩人喝着,又唠起了救那女子之事。
  
  周家兴想听个明白,便问叨林剑秋:
  
  “看你当时那样儿,好象认识那女子?”
  
  “哦,哦,这吗?我并不认识她。”
  
  林剑秋应着,讲起事由:
  
  “嗨,说起来话长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家开戏院子,我呢,常去戏院子看戏,这些戏子都很喜欢我。这其中有一个女戏子,看我很乖巧,又很灵气的,就教我跟她学戏。还教我武把势。没用多长时间,我就学会了。后来,我知道她是河北梆子的名角,叫徐瓶红。”
  
  “恩,这和救的哪个姓花的女戏子,有什么关系呀?”周家兴急着问。
  
  “你听我说呀。”
  
  林剑秋喝口酒,接着讲:
  
  “这个叫花月英的女子呀,你说是谁?就是她的女儿。”
  
  “啊?这么巧?是她的女儿?”周家兴很惊愕,“你怎么知道的呢?”
  
  “后来,我不是到后台了吗?在后台,我认识一个熟人,才得知的。”林剑秋松了口气,“这回你明白了吧?”
  
  “嘿,还是这回事儿.呀?”周家兴拍下大腿,“来吧,咱俩干一盅。”
  
  喝完,周家兴把筷子一撂,思忖一会儿,两眼注视着林剑秋,忧虑的说:
  
  “老弟呀,话可说回来,你想到没有,这伙人能善罢甘休.吗?”
  
  “那又怎么着?”林剑秋来了火,“难道,他们非要把人抢回去不成?”
  
  正说到这儿,周彩凤进屋了。她端上一盆烧土豆撂在桌上说:
  
  “我从灶坑里新扒出来的土豆,烧得可香了。二兄弟你尝尝?”
  
  她把土豆扒下皮,递给林剑秋。
  
  “别说,我还是头一次,吃这样在灶坑里烧烤的土豆。”林剑秋吃了一口,“满香啊,很有风味,。”
  
  “你俩唠啥唠这么欢?”周彩凤扒着土豆,问着话.。
  
  “嘿,你来的正好。”周家兴拿土豆吃着,“我说呀,那伙抢人的匪徒,是有来头的,这你是知道的吧.?”
  
  “啊?这伙人呐。”周彩凤出口便说,“不就是我们刘家庄,山岗子那边的,叫岗上彪的那伙人吗.?”
  
  “我说他们这伙人不会罢手的,”周家兴瞥一眼妹妹,“非得把人抢回去不可,你说是吗?”
  
  “我看也是,早晚不等。”
  
  周彩凤点点头,把扒好的土豆,放在桌上。
  
  “哦?原来他们是当地的土匪呀,”林剑秋才听明白,“哎呀,那可遭了,是盯住她了,非要抢人不可。”林剑秋又瞅眼周家兴,想试听他的看法,说,“这,这你看大哥,可怎么是好哇?”
  
  “咳,既然兄弟你认识她一回,咱救人救到底吗。”周家兴架起胳臂,慷慨亮言,“我看这样,你该回去还回去,我在这边打听着,再作打算,你看咋样?”
  
  “行啊!”林剑秋点头称赞,“大哥你真够义气的,钦佩、钦佩。”
  
  “我看你这次你来,就算和我妹妹的婚事定下来了吧?”周彩凤岔过话,两眼含笑地看着林剑秋,料开话说,“你看,是不是定个日子,把婚事办喽。我们这头儿呢,也好有个准备呀。”
  
  她说的是那样亲切和期待,林剑秋思忖一会儿,心想:
  
  ‘在这节骨眼上,我只好应了她再说吧。’
  
  于是,他眨了眨眼,闷着头说:
  
  “哦,哦,这事儿吗,是,是定了。可这日子吗?我得回去和我母亲商定一下,再定。恩,你说呢?”
  
  说到这里,林剑秋转过话,抬头看着周彩凤说:
  
  “哎哟,看来大姐,你在家挺主事呀。”
  
  “那可不,我这大妹妹可不一般。”周家兴接过话,“即灵通又能张罗。家里的事呀,都由她拿主意。不然,刘庄主能娶她吗?”
  
  “说啥呀?”周彩凤回头瞥她哥哥一眼。
  
  “说啥?”
  
  周家兴打开话匣子:
  
  “嘿!兄弟,你听我跟你讲我妹妹这家;我妹夫刘庄主,叫刘德仁,是个大户人家。庄园也大,上上下下的,不下几十口人。可这刘德仁,是根独苗哇,他爹过世的早,他本人岁数又小,不太拿事儿,日子过得很散落。自从我妹妹过门后,那时她才十六岁,别看岁数小,可是个管家能手。没出几个月,就把这大家院,经管的有井有条。又顾个农家婆作帮手,里里外外呀,打点得明明白白。刘德仁母子呀,可乐呵坏了。这庄里庄外的谁不知道哇,都说刘庄主家呀,娶个好媳妇。呵呵!”
  
  “你可别给我说了。”周彩凤一摆手,挡住话。
  
  “哎,我倒想问问,”林剑秋听着很感兴趣,搭过话,“大姐这门亲事,是怎么成的呢?”
  
  “嗨,这门亲事呀,”周家兴笑嘻嘻的瞅瞅妹妹,“还有一段浪漫曲儿呢。”说着,他把话点给妹妹,“还是你自己说说吧。”
  
  “你这当哥哥的可真行,我好意思说吗?”周彩凤指着哥哥,“我还是收拾桌子吧。”
  
  说了,她扭身去检碗筷。
  
  “大姐呀,你先别收拾桌子了,我陪大哥俩再喝两盅。”林剑秋瞅瞅周家兴,拦住她诚恳的说,“我真想听听你的浪漫史,你看,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呀,你就讲给我听呗。”
  
  “嗨,既然你求我说,看在你面上,我就大着脸说了。那你可别见笑哇。”
  
  周彩凤放下碗筷,抿嘴一笑,她那两个黑眸,闪烁着喜幸的彩光。笑呵的说:
  
  “寻思起来可也算该着。”
  
  她叨咕一句,坐了下来,笑眼咪咪的讲诉她那段浪漫史:
  
  “哪个时候啊,哎,我刚刚十六岁。那年,春起的一个早晨,我和妹妹彩霞,在院门口的大柳树下,踢毽子玩;我踢的是花毽,踢得又高。正玩到兴头上,没留神,一脚踢偏了,找一圈,也没找着毽子。气得我直跺脚,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怄气。好一会儿,我抬起头来看,一位骑马的先生,站在我眼前,我警觉的立时站了起来。他细挑的大个儿,不动身的瞅着我。好一会儿才微微欠下身,笑呵的对我说:
  
  ‘小姐,这是你的毽子吧?’他把毽子亮给我看。
  
  ‘是我的。’
  
  我打量他一番,看他长的很清俊的,浓眉大眼的,穿戴也很绅士。
  
  他不住的瞅着我,我害羞的低下头,我想啊,这时他应该把毽子还给我。可他没有,却跟我说起话了:
  
  ‘哦,我是刘家庄的,骑马打这儿过,哪想到空中飞来个毽子,正落在我身上,你说巧不巧哇。’
  
  他说话的动静很着乐,逗得我哈哈笑起来。弄得他倒不好意思了,不知说啥是好了,便把毽子交给了我。他骑上马,回头还不住的看着我,我也没在意。
  
  这时也巧,我哥哥他骑着马,从外边回来,正遇上了他。”
  
  说到这儿,周彩凤瞥一眼周家兴,打趣的说:
  
  “哎,下一回的事儿呀,可就得由你说了,哥哥呀。”
  
  “啊,我说?”周家兴一笑,撇了撇嘴,“你俩的事儿呀,还是由你家的刘德仁说吧。我乍好意思说呀,是不?”他瞅瞅林剑秋,“等下回的,我领你去刘家庄,见见刘德仁,兄弟你呀,就彻底的了解啦。”
  
  “别说,大姐她讲的这段事儿,真够浪漫的。够写小说的了。”林剑秋很感触的说。
  
  可他的心里,却感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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