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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黑案

飞山明烛 by 绿叶草根

2020-12-4 21:07

1、如此“开发”

风高月黑夜,怪网遮住天。
2004年2月24日(农历二月初五)晚上,申书仁家的一头水沙牛被盗;与此同时,同村人门庆云家一头水沙牛也被盗。2月25日(农历二月初六)8点钟,申书仁的老婆齐香玉和门庆云一起到芦洞镇派出所报案。不费周折,门庆云很块将牛赶回了家。而申书仁的牛至今仍在别人手里。
为了找回牛,申书仁夫妇注定走上了一条曲曲折折漫漫路。
当下只见派出所装腔作势地将被盗情况和牛的相貌特征作了详细记录,又派人煞有介事地到申书仁家里将关水沙牛的牛栏拍了照,还叫他到处去找牛。
申书仁夫妇先后于农历二月初七、十一、十四、十七趁芦洞赶场,到附近场镇十里坪的牛行去找牛。每次去找牛,牛客门庆朴都在芦洞大桥拦住匆匆行客:“申书仁,你们何必到牛行去找呢?牛怎么会到牛行去呢?人家早就用车运走了……”
申书仁不听此谎话,仍去十里坪牛行找,终于在3月7日(农历二月十七)下午找到了被盗水沙牛。齐香玉看住牛,申书仁就去派出所报信:“我们在十里坪牛行找到牛了,你们快去!”芦洞镇派出所去了几个人,把申书仁的水沙牛牵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找来辛平村支书门庆文当质证,但盗牛团伙保护伞翟天贵早已唆使人把门庆文买合,所谓“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因而门庆文就不当质证了。派出所又要申书仁找牛客门庆朴当质证。申书仁找到门庆朴,一起到了派出所。申书仁哪里知道,这也不过是请鬼看病,无济于事。派出所的人把门庆朴叫到一边,对他面授机宜。门庆朴听说此事与翟天贵有关,也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愿当质证了。好在后来他又良心发现,给申书仁写了换牛即买牛的实事求是的证明材料。但是,当着民警,他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玩了一场阴阳脸。
派出所不但不把水沙牛退给申书仁,反而要他同门庆朴一起到双唐溪去找龙正官。但是,当天门庆朴又不肯去。第二天即3月8日(农历二月十八日)上午,门庆朴从芦洞包了一辆三轮黄包车去喊龙正官也来认牛。
申书仁的水沙牛是用一头较老的水沙牛换的。换牛后,辛坪村支书门庆文对申书仁说:“要注意安全,把换来的水沙牛打个记号。”申书仁不但把换来的水沙牛双眼眼睫毛剪掉了,还在换牛时就记住了水沙牛两只后脚的脚踝内侧,都有剪刀大、剪刀长的伤疤。
翟天贵控制派出所,要派出所的人找伪证。伪证人是邻县牛客王大志。王大志作伪证说:“这水沙牛是我喂的,但没有剪眼睫毛,是我卖给十里坪牛客況歪歪后,他才剪的。”
于是,況歪歪大摇大摆出场了。申书仁问况歪歪:“除了眼睫毛,水沙牛还有什么形迹?”况歪歪说:“没得了。”申书仁边反驳边把水沙牛一双后脚上的泥巴抹掉,伤疤现出,况歪歪和派出所的人都不敢争论了。
但是,派出所的人害怕翟天贵,最终还是枉法断了案。
3月8日,派出所副所长丌建华对申书仁说:“牛是谁家的,没法定,你和况歪歪各押500元钱,牛往双唐溪先赶起,然后再赶到辛坪村申书仁家,牛进谁家的牛栏,就是谁家的牛。”申书仁说:“牛要从我家赶起,隔一公里都可以。”可是,派出所的人就是不答应。
歪主意本是翟天贵出的,丌建华只不过鹦鹉学舌而已。
况歪歪同意交押金的办法,申书仁也被迫同意,但是,申书仁手头没钱,就回本寨去借;待申书仁把钱凑足赶到派出所时,派出所的人早已遵照翟天贵的旨意,让況歪歪把牛赶走了。
申书仁对芦洞镇派出所枉法断案行为不服,就到南江地区公安局和省公安厅去上访,答复都是让基层公安部门复查重办。
但是,芦洞镇派出所对此案一直拖着,不复查、不重办。申书仁夫妇找派出所多次了,副所长丌建华只好对齐香玉说:“不是我们不复查,而是翟天贵心黑,不让办。”申书仁夫妇又去找芦洞镇人民法庭法官林木川。头天,林木川叫他们把起诉书送去;可是,等二天他又说:“翟天贵说了,叫我不要受理这个案件。”
案件一拖三年,结果真相大白:申书仁的水沙牛是翟天贵的妹夫门庆和买通门庆福偷的。门庆福公开说:“你申书仁没占人,我白天偷你家的牛你都无法,我背后有大官。即使要办偷牛的人,我也不怕,我们有三、四个!老实告诉你,这状万万告不得;你硬要告的话,有人要砍你的脑壳!”
翟天贵的堂弟翟天水也对申书仁说:“翟天贵搞开发,芦洞不偷,芦洞不富。”
明目张胆,简捷明了,洋洋得意,一语道破。
翟天贵当芦洞镇的开发办主任,原来是这么当的。

2、盘根错节

盗牛团伙的更大保护伞、门庆和的胞兄门庆安比翟天贵做得更绝,手段也高明了许多。他写了一份假案信函,诬指申书仁告假状,还以县发改委主任的面子到太平县公安局盖上公章,送交南江地区公安局以混淆视听。不仅如此,为了断绝申书仁一家的重要经济来源,让他上访无车费、吿状难动身,而且为了敲山震虎,于是就向申书仁的小女儿申小红下毒手。
为了对申小红下毒手,门庆安千方百计找她的手机号码,花了半年多时间,终于找到。一找到申小红的手机号码,门庆安就干起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申小红在浙江省萧山市某电子工厂打工,门庆安就唆使几个也在萧山打工的人买合当地人古家坤,向萧山市公安局诬告申小红“卖淫”,致使萧山市公安局于2005年4月26日对申小红进行收容教育,时间长达7个月之久!
申小红被收容教育的决定书送达申书仁之后,申书仁持此决定书找到太平县委副书记门玉生,门玉生竟然说:“切忌不要敞扬出去。”生怕他属下的恶毒手段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门庆安设计陷害申小红,使申书仁的经济来源被切断后,导致申书仁的小儿子申元停学(初中)一年半,而且申书仁为此欠了一笔贷款和一笔肥料款。
门庆福以至整个盗牛团伙的背后,确实有“大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批。同时,这些“大官”内部的关系盘根错节,上下通气,从芦洞到省会,从省会到北京,织成了厚厚的黑幕。翟天贵和门庆安是血表兄弟关系,他们与太平、省会、北京某些“大官”的关系是“联”了“网”的。这个“网”中的天字第一号人物是前任省委书记冉剑,他是这些“大官”的总后台。
他们在太平县的后台有二人,一是县委书记方光辉;二是县委副书记门玉生。门玉生之妻姓方,方光辉把她认作姑姑。方光辉听说好多大包工头,要告他贪污多起建设资金的状,要索取他的头,他便向冉剑求救。同时,方光辉、门玉生都害怕申书仁反复上访,所以也向冉剑问计。当年,太平县委老干部门玉生把冉剑从基层支部书记提拔为县级干部,因而冉剑一直牢记当年门玉生的提拔之恩,在职期间对方光辉、门玉生二人尽量关照。他把方光辉调到上级民政部门;门玉生年纪大了,立马退休。退休之后,门玉生仍暗中掌握太平县的经济大权,以密码同冉剑往来,搞得神秘莫测。省里拨款给太平县,一律让门玉生掌管;大包工头签合同,非门玉生不能签,于是,人们称门玉生为“门霸天”。
申书仁到天龙县上访,找到门玉生,门玉生一方面对申书仁施加恫吓,另一方面以“退休了、耳朵聋了”为借口,拒不接待,并阻挠申书仁上访。门玉生公开对芦洞镇人民法庭法官林木川说:“辛坪的案子你们不要理,我自己来理。”
翟天贵因母亲姓彭,就以此为据,认门玉生为外公;门庆安本姓本家,就认门玉生为爷爷。
他们在南江地区的后台也有两个,一个是在专员公署工作的于烟居,翟天贵的结拜兄弟;一个是在地区发改委工作的吴俅,门庆安的中专同学。为阻挠申书仁上访,吴俅亲到芦洞与翟天贵共商“灭火”之计。
他们在省级机关的后台有三个,除了冉剑,还有门庆殿、门庆台(省公安)兄弟二人。
翟天贵的幺婶娘是冉剑的族妹,以此为根据,他呼冉剑为舅舅。偷盗申书仁之水沙牛的偷盗团伙则是门庆殿、门庆台的族人,与况歪歪串通的牛客门寸佥则是他们的族侄。
门庆殿的妹妹是翟天贵之族嫂,即翟天金之妻。翟天金的母亲则是门庆安的姑姑。这些关系,使翟天贵和门庆安亲上加亲。
他们在北京工作的后台有门玉章、华宝马(门庆殿的女婿)等;冉剑调北京工作后,又增加了一个。
翟天贵的母亲姓彭,就以此为据,呼门玉章为舅舅。因申书仁反复上访,翟天贵胆战心惊,就向舅舅门玉章求救。
2005年3月1日,门玉章回到故乡大湾,来帮翟天贵“熄火”。齐香玉找到门玉章,向他汇报了案情,门玉章说:“不要上访了,喊太平县给你解决就行了。”当时,翟天贵走来,把一个红包交给了门玉章的父亲。
有了门玉章出马灭火,翟天贵有恃无恐,公然对申书仁说:“你莫告了,你告到北京也是空的!”
为了保住黑网,翟天贵买合齐香玉的胞兄齐士武、姑姑齐水芝等人先后多次对齐香玉说:“牛是你们的,你们不要再告状了!”齐香玉说:“我受了三年迫害,现在仍然受着迫害,牛没找回,怎么能不告呢?”
为了给再次上访作准备,齐香玉请村支书门庆文写个证明材料,门庆文不但不写,反而气愤地说:“关我屁事,全是你们齐家几爷崽自己搞的!”原来,翟天贵收买、操纵“齐家几爷崽”的内幕,他已完全知悉。

3、心狠手辣

害怕法律、见不得阳光的翟天贵,为了阻挠申书仁反复上访、一再上告,他们一起或分别做了许多坏事:1、唆使人毒死申书仁家所饲养的家畜家禽;2、唆使门庆平两次剪掉申书仁家的照明线;3、唆使门庆明断掉申书仁家的水管、水源;4、申书仁无房基,只好借地建房,上级有关部门给申书仁的陋房拍了照,要按政策给予扶贫补助,可是翟天贵顶着不准办,致使申书仁一家的居住条件无法改善;5、翟天贵到处扬言要暗害申书仁夫妇,门庆安还亲自到申书仁家中威胁、恫吓:“你们再告状,就不怕有人要你们的命?”手段之卑劣,气焰之嚣张,世所罕见。与此同时,翟天贵依赖背后的“大官”和盗牛团伙,演出了一幕幕“官保盗”、“盗保官”的把戏。
盗牛者门庆福的郎舅华长江在申书仁请求他帮写申诉书时,他说:“有我妹夫在场,这状纸我不帮写。”后来他又得知门庆福的保护伞翟天贵后台很硬,又说:“上官不如下管,你告到北京也是空的!”
由于被迫三年反复上访,申书仁山林荒芜,十亩承包地抛荒,经济损失较大。
申书仁打了几年官司,被告年年加重罪恶,但对手法力无边,而他自已连找个代写申诉书的人也找不到了。申书仁偶然听说有彭长贵这样一个高士,寻访多日,终得谋面。彭长贵毫不推辞,尽力相帮,给他出了不少主意。
申书仁多次向上申诉,仅2006年以书信(特快专递邮件)形式寄出“申诉书”就达6件次,兹列表于下:
日期发往地点收寄单位
2006.11.8北京公安部
2006.11.8南江南江地委
2006.11.19北京中共中央办公厅
2006.11.19北京国务院办公厅
2006.11.19北京公安部
2006.11.19某省省会某省省委
但是,收寄单位不知把这些申诉书转往何处,有没有人下来解决不得而知,只是,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严重。与本案有关的人都阴险狡诈地在后台操纵,让一些头脑简单的人在前面充当打手,几次杀气腾腾,欲把申书仁置于死地,威胁恐吓已接近杀人倒地的地步。
在前台跳得最凶的有五个人,他们是:门庆和、门庆海、门玉科、门玉福、齐大力。这五个人,都与冉剑或本案案情有关。
门庆和之妻翟兰英是翟天贵的胞妹,而冉剑则是门庆和的隔房舅舅。门庆海之妻冉小玲的娘家与冉剑同村同家族。门玉科是冉剑之姐姐的孙子。门玉福与门玉科关系密切,人称“铁杆兄弟”。齐大力则是冉剑之姐姐的外孙。
上述五个人,除门庆海已处心积虑两年来都要毒死申书仁外,其余四人在2006年12月18日—2007年3月17日之间的两个多月时间内连续制造了四起明目张胆的害人打人事件,其手段之残忍,非歹毒之人难以做出。
申书仁的鸭子被偷那天,只有妇女主任翟兰英在附近的油菜田里匀油菜秧,并和另一个妇女摆谈家常。据此,齐香玉觉得翟兰英有偷鸭嫌疑。2006年12月18日(农历十月二十八),齐香玉到新任村支书白朋处和芦洞镇派出所报案,派出所一个姓邓的同志看了鸭子被掐死的惨状,就说:“这与以前的案子有关。”过了十九天,翟兰英于2007年1月6日(冬月十八)拦住桃水走在路上的申书仁,责问他:“你家为什么诬赖我偷你家鸭子?”申书仁说:“你是妇女主任,应该关心村民,问问你怎么不可以?”此时,齐香玉走过来,翟兰英扭头就走了。
2007年1月12日(农历冬月二十四),申书仁赊砖1500块,准备将简陋的房屋修整一下。一件平凡的小事,加上种种因素却成了导火线,立即掀起了轩然大波。
2007年1月13日(农历冬月二十五),翟兰英把村支书白朋和副支书请到申书仁家里,要求解决两家正在争论的“鸭子问题”。各方面的人话还没说得几句,翟兰英的丈夫门庆和进了门,二话不说,提起一把椅子举过头顶,就向申书仁打去,当即被白朋制止了。跟在白朋一行人后面的门玉林、门玉井,本来是向申书仁索要屋场的,见门庆和出手了,就暂时不提屋场的事。当天,各方人员不欢而散。这次事件叫“借事生风”。
2007年1月17日(农历冬月二十九),门庆和、门玉林、门玉井等十几个人将申书仁的陋房团团围住,声称要拆房屋,说屋场是他们的,企图将申书仁赶走,不准申书仁在此居住。申书仁要出门同来人讲理,被舅子齐士武一手抓住:“不要出去,他们要打的就是你!”这次事件叫“借风争屋场”。
眼看快到除夕,门玉科出招更狠。他于2月8日(农历腊月二十一)让门玉福打电话邀申书仁的两个儿子申方、申元去打“二百四”(用扑克赌博),申书仁不让两个儿子去。2月9日(腊月二十二),门玉科又让门玉福再邀,申方、申元不听父母的话,跑去参赌,邀约人故意让申家兄弟赢了一次。这一天,赌博地点在一家私人办的幼儿园,相约第二天即腊月二十三又到这里来。
2月10日(腊月二十三),地点未变,图穷匕首见。门玉福、二猴猴、齐大力,还有芦洞街上的一个人共四个恶棍,第一招就是让申家兄弟输个一干二净;第二招就是门玉福买来一盒麻辣羹,一人一根;围观旳人吃了就走了。剩下申方申元,不让走人:“你们吃了麻辣羹,不能白吃,要拿钱来!”没有钱,就该打。四个恶棍把申方申元团团围住,门玉福把申家兄弟毒打到勉强能走回家的地步,才让兄弟二人离开赌博地点。路上,申方把挨打之事用手机告之表兄齐云。才走了百把步路,门玉福又赶上兄弟二人,命令二人不准向任何人吐露挨打真情。这次事件叫”打儿吓父母“。
兄弟俩回家后不能动弹,睡了一天一夜。申书仁问了齐云,才知事情大概,逼问两个儿子,才知事情真相。春节过后,17岁的申元不敢读书了,就与21岁的哥哥申方打工去了,谁也不敢在家里和辛坪村再多呆一天。
见上述人等闹剧迭出,另一个与本案有关的妇女门芙花也跳了出来,3月17日(农历二月初九),门芙花用除草剂杀自己田中的杂草,就顺手投毒,把除草剂杀向申诉人之5分田的洋芋苗,将一块绿油油的洋芋苗全部杀死。齐香玉调查清楚后,就去责问门芙花:“你为什么杀我家的洋芋苗?”门芙花居然振振有词:“边头边脑,有什么杀不得?”嚣张气焰,直插云天。齐香玉又说:“明明中间的都杀死完了,你没看见?”门芙花这才哑口无言。
门庆海唆使别人投毒事件,已多次浮出水面,最明显的一次是1月17日(农历冬月二十九)。这天晚上,齐香玉的胞兄齐士武与申书仁一起,听了门玉其再次讲出门庆海叫他投毒以毒死申书仁的阴谋。
门玉其之妻冉小翠的娘家与门庆海之妻冉小玲的娘家一样,也与冉剑同村同家族。连襟之亲,使得门庆海放心大胆地叫门玉其投毒,说是申书仁死了,屋场可以取回来。但门玉其一来是个良心人,二来与申书仁从年轻时候就是朋友,所以不肯下手投毒。而且,申书仁的屋场就是门玉其送的。由于申书仁家屋后是门玉其的柑桔园。申书仁对他说,怕有人偷柑桔而又栽诬到自己头上,所以叫门玉其到申家住宿以防盗,一守就是几个月,二人推心置腹,言谈亲密,所以门玉其道出了门庆海的阴谋。
此外,还有一起毒猪事件。2007年3月21日(农历正月初三),申书仁带两个儿子一起上山砍柴,家中无人,有人趁机投毒,将申家200斤重的一头母猪毒死。申书仁叫大女婿来把母猪放了血,破了肚,齐香玉把腐烂发绿变臭的胎盘和胎盘中的十几只猪崽(差三天产出)背到芦洞镇派出所,派出所的人承认是被人投毒,但就是不肯为民作主、解决问题。
不仅头脑简单的打手一再表演,就连沉不气的后台老板也跳出来一个,此人就是古卫。古卫,原任大湾乡乡长,大湾乡并入芦洞镇后任芦洞镇镇长;他是门庆安的血亲老表。
1月6日(冬月十八),齐香玉把被人掐死的鸭子背到白朋家,白朋看了,确属被人掐死,就对齐香玉说:“我和翟兰英联系一下,一起调查调查,看到底是谁干的?”
表态才落音,古卫从天而降,不看鸭子惨状,只是脸一板,气鼓鼓地指责申书仁是诬告:“明明是狗咬死的,还到处去诬告人,你们居心何在?没有我松口,任何问题都无法解决!”申书仁当即反驳:“古卫,你不要一手遮天,以前你在大湾乡,现在你在芦洞镇,老是把盗窃团伙一火包住。你包不住!将来出了人命案,我首先就告你古卫,官司打到北京城,也要和你搞!”古卫邪不胜正,开门悻悻而去。

4、毁房事件

申书仁于1995年同干亲家门玉其说,自己想在辛坪村建一幢新房,但没有屋基,门玉其便送给申诉人一个屋场。同时,得到了门玉其的哥哥彭玉文的同意和支持,也得到了村支书门玉新和村民组长水上明的同意和支持。另外,因屋前坝坝不够,门玉富又送给申书仁一个坎子的地面。
1996年,国土部门干部古少华在进行屋基办证工作时,见申书仁连油盐钱也没有,就主动为申书仁垫了钱,并叫申书仁有钱了再给他补,同时取回屋基证。因申书仁忘了此事,至今还未取回屋基证。
自从2004年2月24日(农历二月初五)晚上申书仁家的水沙牛被盗后,因盗窃集团与他们的保护伞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所以保护伞们处心积虑对申书仁一家进行迫害,而且手段越来越毒辣。
申书仁多次就水沙牛被盗案件向上申诉,深深刺痛了门庆安,他便幕后操纵,使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严重。他让一些头脑简单的人在前面充当打手,几次杀气腾腾,欲把申书仁置于死地。几个回合之后,他又決定:欲毁人,先毁房。
2009年3月21日(农历二月二十五),翟兰英、门庆和见申书仁要用水泥砖把原来的小木屋的墙壁重新围一次,就带领一些人疾风般闯入申书仁家里,口口声声不准他家改造小木屋。
2009年5月11日(农历四月十七),申书仁将垮掉的猪圈改造成偏房。当天,村民门福寿病逝,门庆安前来烧香。5月14日(农历四月二十),3个泥水匠和一个小工已给申书仁建了两天偏房。大约九点过,门庆安同门玉炳、古松天等人的小车在申书仁家小木房旁边关上车门,刚一开动,翟兰英一马当先。与门庆和、门玉丼一起带着19人一踊而上,一起动手,用木棒和猪圈底板等东西,把申书仁的新偏房全部推倒推垮。

5、大声疾呼

事态还在发展,事态还在恶化。
盗牛团伙与他们的保护伞无所不至,令人发指,令人心寒,令人心悸。
彭长贵大声疾呼:
我们的社会主义法制呀,怎能让腐败分子和黑社会势力无休无止地胡作非为?我们的社会主义法制呀,掀起惩腐打黑的风暴,尽快荡涤这些污泥浊水吧!
申书仁一家的生命财产安全令人担忧,令人不安,令人牵肠挂肚。
虽然彭长贵多次给申书仁帮写申诉书,但申书仁总是无功而返,且身家安全也全部置于对手的掌控之中,他只能在心灵深处发出呼唤:
――我们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呀,救救申书仁和他的一家吧!我们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呀,请确保每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公民权吧!
――党纪国法呀,让申书仁们尽早沐浴雨露阳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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