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主题曲之爱我你怕了吗

爱情小说 | 羽佳一鸣

止住眼泪,晒干伤疤,挣扎在爱情的崖边! 爱情来时那么美那么真,美得令人窒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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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心碎的声音

爱的主题曲之爱我你怕了吗 by 羽佳一鸣

2020-11-4 09:29


“于先生!我们打完,就发现杨小姐不见了!”金杰跪爬到于雨朋跟前哭喊。你打我吧!是我没保护好杨小姐

“莫小兰的家——”有个护士打开急诊室的门说话,一眼看到眼前的五个人浑身是血,四个还跪着,把后面的话全给吓忘了!
  “我妹妹咋样?”于雨朋忽地转身,瞪着血红的眼睛吓得护士一个激灵,才想起自己出来是通知家属的哦,你妹妹没事儿了!母女平安!”护士说完赶忙关上门进去了,也可能真的害怕外面这些人
  “你们起来!老四,小兰一会儿就出来,你在这儿好好守着她!”说完转身就向外跑他要去找杨洋,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你们快跟上”王宝宏一边起身一边喊。
  龚兴龙、金杰、马小山起身往出追。
  “于先生,杨小姐在楼上手术室”忽然有人叫住了于雨朋,而且是刚才一起送莫小兰的人。他这才停住身子仔细看人,竟然是去年拍卖行见到“98”号那个看起来挺顺眼的中年男人。
  “是吗?在哪儿?”于雨朋顾不上客气,跟着中年男人顺楼梯往楼上跑龚兴龙几个人也跟着他们,在两个同样亮灯的手术室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
  等了好久,中年人让他们等着,他下去取单子。于雨朋点头,等那人走后才想到还没感谢人家,姓名都没问。
  左边手术室的灯熄灭了,门开后有两个医生缓步出来,边走轻声说话:“唉,如果能早来十分钟兴许还能有救
  “是啊真是遗憾!”另一个说。
  “回事儿啊?医生,没救活?”于雨朋连忙上前拉住一个医生问。
  “是没救过来!真是抱歉!”这位医生皱皱眉。显然见惯了患者家属的粗鲁似乎挺理解,当面表示遗憾,只是这几个人满身血是的样子有些心悸
  “啊?会这样啊?”于雨朋气血翻涌。这时候看到几个人推着一张活动床从里出来,的人已经被盖严了,急忙哭着跑过去要看杨洋。
  “哎同志你干什么”推车子的几个人中有个没穿白大褂的上前几步拦住于雨朋。
  “我是她男人看看都不行”于雨朋眼睛瞪大,几乎是吼的。
  几个人都是一怔另一个没穿白大褂的几步过来,到于雨朋面前伸手指着他,看来也悲愤的很,张口就骂“你妈有病是吧!滚远!
  “哎呀这孙子咋骂人呢?是不是找死啊?”龚兴龙说着几步来到于雨朋旁边,眼睛瞪得溜圆。金杰、马小山则迅速的站到那人的两侧,说话间就要把这人揍一顿。
  那人看眼前的几个浑身都是血,向后退几步靠着活动床说:“你们什么?非要找我们的晦气是不是”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气势眼睛看向于雨朋,表情带着无比悲伤,为什么?我妈都已经七十多岁了,你们还占便宜
  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闹误会了,连声说“对不起”“节哀顺变”。
十来分钟后,另一个手术室的灯也熄灭开了,杨洋半躺在床上被推出来。于雨朋这回看得清清楚楚,过去一把拉住杨洋的一只手,激动地说不出话。她另一只胳膊包扎着,打石膏用定位器固定
  “这位同志命大,后背被利器刺进去两寸多,却丝毫没伤到肺叶,缝了三十多针现在先送回病房,家属勤观察着,只要不发烧就不要紧”医生大概介绍了一下情况。
  于雨朋完全没听他那套,拉住杨洋,又哭又抱又吻,泪水打湿了她的脸。
  杨洋从没见过于雨朋这样失态,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是回吻他,又是抚摸他的脸安慰。
  旁边的医护人员看到眼前这几个人血葫芦似得,也没敢拦。
  于雨朋哭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我听他们说你不见了,把我急死了要是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办?我宁愿死的是我,也不能让你——”杨洋抽出被他拉住的手,捂住了他的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滴……
  “噗”重物落地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一个装满东西的塑料袋落在地,里面的奶粉桶、奶瓶、爽身粉落地后“咕噜咕噜”滚出去
  众人这才扭头看不知什么时候,秦婉玲在通道口,旁边站着季维斯夫妇和牛永成。袋子里装的就是秦婉玲买给莫小兰和婴儿出生必需品,刚才重重地掉在地板上。同时,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她用力咬着嘴唇强忍住没出声
  “婉玲!”于雨朋叫了一声却嘎然而止。事实上太意外了,一时间不知道对她说什么,此时解释什么都没用,也不是时候,也明显的没办法解释
  秦婉玲转身跑下楼梯向外跑去。
  “快晓蕙,老三,去看着你嫂子!”于雨朋喊,心里的难受难以形容。转身看向龚兴龙,“大哥,你们也回去,洗洗换换衣裳。还我要知道今晚的事哪个王八羔子做的!
  “行,你有事儿随时打电话!”龚兴龙领着金杰和马小山走了。
  中年人从旁边走过来把几张单子交给于雨朋,知道此时状态不易说别的只好先告辞“于先生,你先忙,我也回去了。
  “等一下”于雨朋收了收烦乱的情绪走向中年人,感激地握住他的手说今天真是——非常感谢,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于先生不必客气,上次你拍卖行送的礼物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只见中年人从口袋取出一张名片,递到于雨朋手里淡淡一笑“于先生,这是我号码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的,请随时打给我,我会在深圳住几天才走。
  “好非常感谢!过几天我请你吃饭!”于雨朋看着他离开,这才打算推着杨洋去病房。转身看牛永成还在旁边就急切地说,“大哥,你快把东西拿到小兰病房,跟老四一块儿照顾小兰
  “行,就去,这就——可是雨朋,弟妹她——”实在的牛永成边弯腰捡东西心里还在担心秦婉玲。
  “我知道。你赶紧去吧”于雨朋“咯噔”一下,秦婉玲的事情确实不好处理。“放心吧,安排好杨洋的病房,我回去找她。
  把杨洋推到病房,于雨朋看倦容,嘱咐她睡一会儿。他出去到医生那里又仔细了解一遍她的情况,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多长时间能恢复然后到总服务台给她和小兰分别找个私人陪护,又回到病房坐在她床边。
  “朋,你怎么还在这儿?”杨洋睁开眼睛看到于雨朋还在旁边坐着,立马急了,“你快回去千万不能让婉玲有事儿,不然我会恨自己一辈子!说这话时她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身上的伤她能忍,可对秦婉玲的愧疚却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眼泪都要下来了,难过地看着他说,求你了!
  “行行行,你千万别激动!放心好吧?我这就去!”于雨朋站起来安慰她。随后扭头着旁边的陪护小姑娘说,好好照顾杨小姐她要有好歹!我要你命!
  此时的于雨朋确实是又担心又难过又懊恼,甚至恨自己!恨自己昨晚不该杨洋丢下以至于她受到这么重伤害;担心她的麻药过去,伤口会疼得受不了,要是陪护再粗心大意,可真是不能轻饶。也恨自己没早一些跟秦婉玲好好说说,哪怕是挨骂挨打总比让她自己发现好,她的心该多痛?想到这他觉得必须找她谈谈,就关好病房门,急匆匆地向外面走去。
  莫小兰还没有醒,她的女儿被医护人员带到婴儿房集中照顾。牛永成在病床前凳子上坐着,告诉王宝宏秦婉玲看到于雨朋和杨洋抱在一起,然后哭着跑了,他很担心那两口子能不能和好。王宝宏无奈地叹气,既担心他们不得不担心杨洋,而旁边床上的莫小兰更使他揪心不已,脑袋乱得一团糟。
  一个年轻女陪护进来,说是于先生让她来照顾莫小姐的,牛永成点点头。
  “大哥,我走了,你别告诉她我来过!”王宝宏说完转身往外走,他感激弟兄们对他和莫小兰的照顾,尤其是于雨朋为了小兰丢下杨洋。正因为如此,他必须立刻回香港查查,看这件事和季氏有没有关系,有就是一定要继续把于雨朋安排的事情办妥。
  “老四!小兰还没醒!”牛永成厉声叫住王宝宏,“你就这狠心撇下
  “大哥——!不是有你在,还有刚来那个女的,二哥一定会照顾她娘俩,是不是”王宝宏站住,但没有回头,“我待这儿也没用。
  “你知道啥?我和老二都不是她最亲的人你才是!”牛永成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看看,以前快快乐乐的小兰现在变成啥了?你该知道她多想见你一面儿吧?
  “我知道,你以为我不想吗?”王宝宏仍没有回头,抬头看看天花板,“但我不能,我也不敢见她,我怕会舍不得再离开。”说着开门走出去。
  王宝宏来到婴儿房外,隔着透明玻璃注视着一米多远一个婴儿,她的小手上系着写有“莫小兰之女”的手牌。注视了好一会儿,看不出像自己多些还是像她妈多些,此刻也真想进去好好抱抱她,亲亲她的小脸蛋儿。
  忽然一激灵迅速向外走,拿出手机打给金杰和马小山。
  于雨朋刚进别墅大门就被老人们给围住了,七嘴八舌都是问他和秦婉玲怎么了他们眼巴巴看秦婉玲哭着回来,随后回来的季维斯夫妇和龚兴龙也只字不提老人们急得团团转。
  “爸叔叔阿姨你们回睡觉去龚兴龙站在房门口喊。要说担心谁不担心?可这时候其他人只能帮越乱,他自己也是除了懊恼没有别的办法。没看兄弟有多难过?没看他浑身是血?都回去睡!”老人们嘟囔着各自回房。
  “二哥,杨小姐怎么样?”季维斯走过来关心地说也担心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在医院看到那一幕时他的心也是如针扎火燎一般,但他不敢也不合适表现出来丝毫。稍微停顿又说,“二嫂一直哭,在里边关着门,晓蕙在里面陪她。
  于雨朋点点头,快步走到大厅旁边的卧室门口,边拍门边轻声叫:“婉玲,婉玲,你开门!婉玲,求你了,婉玲……”叫了十几遍门都没开开始晓蕙,“晓蕙,晓惠你听见了没有?二哥求你了,你先开行不?让我跟婉玲聊聊
  徐晓蕙当然听得见,但她不敢拿主意,就跟秦婉玲小声商量,让给于雨朋机会
  秦婉玲不肯回应,也不跟徐晓惠说什么。但她也明白其他人没有错,忽然停止哭声门外喊“老三!你叫那个人走我要静一静!
虽然隔着门还有一段距离,但这话大家都听见了,门口站的龚兴龙都忍不住回头看于雨朋一眼,却没有说话。季维斯看着于雨朋两眼通红,浑身的衣服血迹斑斑,心里泛起阵阵酸楚。走过来说:“二哥,你先洗洗换个衣服吧。里面有晓蕙在,不会有事。
  于雨朋无奈地叹口气,到别的房间洗了个澡换套衣服又来到客厅。门仍得紧紧的,季维斯在沙发跟前低头不语。他拿起桌子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着火,猛吸一口,呛得剧烈咳嗽。随后转身到门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继续抽起来。
坐了好大一会儿盒里的烟抽完了,心绪还乱的很,他走进房间打算再烟。看季维斯靠在沙发背睡着了,就脱下外套给他盖上。踅摸一圈儿看到柜子上没有拆封的“大前门”烟,过去拆开拿了两盒,仍然坐在台阶上漫无目的的抽。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觉得香烟短,而且一点都不香
  天亮了,程娇从楼上下来准备跟保姆一起做早餐,猛然发现门口一大堆香烟过滤嘴,不由得嚷“呀!兴龙快出来看看!这是咋啦?
  龚兴龙出来一看也吃惊,谁抽这么狠啊?老爸那么大烟瘾抽这些也得好几天。
  再四处一看,季维斯在沙发上睡着,秦婉玲的门关着,桌子上丢着一条香烟的空壳。一想几个老人都没起床,王宝宏和牛永成整夜没回来,唯独不见于雨朋!心想,肯定是他,没叫开门给愁得,保不准抽完烟去医院了!
  于雨朋是在医院里,他先到莫小兰的病房里坐了一会儿。莫小兰早醒来了,气色看起来不错,到于雨朋兴奋地说这说那尤其是对女儿的样子,描述了一大堆还问了杨洋的情况,心里感激得不得了。他陪她聊了一会儿,安慰她,让她好好休息起身去看杨洋牛永成跟着出来告诉他王宝宏天不亮已经回香港。问他秦婉玲的情况,他只有实话实说,秦婉玲还不肯见他牛永成听了莫可奈何摇摇头,叹口气,又拍拍他肩膀转身回莫小兰病房。
  杨洋醒来看到于雨朋在床边趴着,眼睛肿得大大的,布满血丝,角青筋暴起,眼圈儿都是黑的,嘴唇已经干裂……这种情况还一直盯着她,可见她在他心里的位置非同小可。不由得伸手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温柔地说“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大家都需要你稍微停顿又说,“婉玲咋样了?你该好好陪她!
  “她——晓蕙陪着她呢!你现在什么都别想,最要紧就是好好养伤,我也需要你,非常非常需要”于雨朋强挤出一丝笑容,也伸出手抚摸她的脸。
  大约过了中午,龚兴龙来了关心地询问了杨洋的情况,然后把于雨朋拉到病房外不远的楼道里说话。
  “哎,一堆烟嘴儿是抽的?不怕把肺燎黑?龚兴龙担心于雨朋,更不希望他把身体整垮,说到这不由发起狠都是昨天那帮王八蛋害得!兄弟,你再逼自己了!把身体弄坏咋办?不是称了那些背后使坏的王八蛋们的心?
  于雨朋点点头,没说话。
  “哎,听说宝宏天没亮就走了?你们认为是香港那伙人闹的?要这么说的话——”龚兴龙已经逐渐明白,王宝宏是被派过去卧底的,“他也够危险的!”
  “是啊就算昨天不是他们,早早晚晚也是要来这么一场。”于雨朋说着叹口气,“家里咋样了?”他想知道秦婉玲的情况
  “老人们都回洛城了,我也得回去听那边的兄弟说,最近姓吴的好像在活动啥,回去看看再说。兄弟,你放心,就是挖地三尺,也非得揪出来夜黑个王八——”龚兴龙似乎是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大哥?我问家里怎样,这边儿。”于雨朋用力瞪一眼龚兴龙,意思是让他说秦婉玲的情况。
  “小承业也被叔叔阿姨带走了”龚兴龙还是没说秦婉玲的事情,“黄雯和你嫂子也带孩子回去了。
  “大哥!婉玲,说婉玲咋样”于雨朋心情有些急躁。
  “弟妹——弟妹——她——她也走了!今儿清起儿去的机场”龚兴龙吞吞吐吐,就怕他知道后更加着急,“兄弟,你别担心,李老三两口子已经追过去
  于雨朋退后几步靠在墙上,干吧嗒几下嘴说不出话来。说什么呢?都是自己种下的祸根。
  “朋还站着?还不快去追?”杨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正依在楼梯口的门框上,见于雨朋还愣着没动比他还着急,“快去呀!婉玲有事儿我就死给你看!”
  于雨朋再次叹气跑出楼梯口。
  “兄弟!”龚兴龙摆手叫住于雨朋,“来不及了这时候只怕已经到地儿了!
  于雨朋看着杨洋痛苦地站在那里,害怕她伤口裂开赶紧扶她回到病房,又找来医生再仔细为她检查。
  秦婉玲走了,一个人走的。
  她丢下一群好朋友,丢下疼爱她的父母和公婆,丢下心头肉一般的几个月的小承业,丢下恩爱多年的于雨朋,却没能丢下困扰她十多个小时的烦恼!
起飞后她靠在椅背上,侧脸看着窗外感觉飞机正在一簇簇棉花团中间慢慢飘那洁白的云湛蓝的天,眼前是触手可及无限美丽
  可是此时她没心情欣赏,她试着尽量不想那个人,跟他有关的片段,可是始终还是做不到。昨晚的情景一次次占据她脑海最重要位置:他抱着她哭,亲吻她,是那么激动那么失态,他从没有那样我!她也在哭也在吻他,不停地抚摸他的脸,那个亲热劲儿那种旁若无人的行为,比我们刚结婚时都要深情很多倍她白皙的脸蛋儿为他颤抖着,缠着绷带的胳膊也想抱他,她心里一定爱他爱到极点……
  泪水已经严重失控,无情地冲出她的眼眶,洗涮着她整夜未眠的倦容。有些疼,像盐水流到伤口上一样就像腐蚀性液体滴在心头,一点点侵蚀着她疲惫不堪的心……
  她没有擦拭眼泪,她不在乎,是的,完全不在乎!反正没人在乎我反正没人认识我流吧流吧!最好把我从这世界冲走……
  “止住眼泪退到悬崖
  晒干爱情的伤疤
  勇敢的代价
  是自己先放下
  爱一无情什么都变假
  渴望死心再痛一下
  碰碰久违的挣扎
  幸福的代价
  也许只有刹那
  你还敢不敢要它
  伤已密密麻麻
  只剩生命可践踏
  爱若能无牵无挂
  天有什么办法
  敢爱敢恨敢失去
  我不要天涯
  只求眼泪痛快的落下
  爱我你怕了吗
  眼泪你忘了吗
  心在等雨在下
  热泪已到脸颊
  爱我你怕了吗
  心莫非死了吗
  再一步
  也不过是悬崖……”
  飞机上的广播里传出来这样一首撕心裂肺的歌声,令秦婉玲几近凄凉的心更加悲切,眼泪也愈发肆虐,如同洪水暴发。她的世界已经被泪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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