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牛捡到媳妇

北侨

1  陕北坡   夜   外
傻牛牵着牛走在前面。
板车上拉着来历不明的女人。
傻牛头一直回望着昏迷的女人。
他嘿嘿一笑，牵着牛继续走。

2   村庄  夜   外
乡亲们举着火把围观。
傻牛摸着脑瓜子洋洋得意！
柳大妈：傻牛你在哪捡到姑娘呀？
傻牛指向坡道：那…那里捡到的。
柳大妈：傻牛真行，以后这姑娘就是你媳妇了。
一阵哄然大笑。
光棍二狗子眼神一直望着板车里的女人，流口水哈子。
柳大妈：行了傻牛快拉回去吧。
傻牛：哎（拉起牛走了）
村长：都散了吧。
乡亲们纷纷散了。
二狗子便跟过去。

3   傻牛窑洞  内   夜
傻牛将女人抱在炕上，为她盖好被子。
他娘眯着眼看了炕上的女人。
娘：牛儿她从哪里的呀？
傻牛转过身：娘俺在…在坡道捡到的。
娘应头：哦。（走过去伸手摸向那女人额头）
娘：这么烫，快弄些姜汤喂她喝。
傻牛：哎。

4  窑洞窗  外  夜
二狗子一直偷看着，他眯着眼望向炕上的女人。之后，他悄然离开。

5   窑洞  日  外
傻牛正劈柴。
傻牛娘正喂牛。

6  窑洞  内  日
女人清醒了，她睁开眼望向窗口，她见自己躺炕上，赶紧爬起来。

7 窑洞 院  外   日
她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傻牛娘：姑娘你醒了，别动你身子还稀。
她比哑语：唔唔。
傻牛娘看不明白：姑娘比啥俺看不明白？
傻牛丢下柴刀，走过来将她扛回炕上。
傻牛娘：牛儿轻点啊别吓的姑娘。

8  窑洞   内   日
傻牛将她放在炕上。
她害怕看向他，卷缩着身子。
傻牛：你别害怕！俺不是坏人。
她应下头。
傻牛：你躺下好好养病。
她乖乖的躺下，眼睛一直看着傻牛。
傻牛转身走出窑洞。
她爬起来下炕来到窗口张望。

9  窑洞院   外  日
傻牛走在柴堆前捡起斧头继续劈柴。
傻牛娘：牛儿她睡了吗。
傻牛回头：娘她乖乖的睡了。
娘：那就好。

10  窑洞房  内  日
哑巴见傻牛娘进入窑子赶紧回到炕上。
傻牛娘端着汤进来：姑娘，我给你炖了鸡汤。（走在炕前将碗送她手里）
哑巴抬头嗯了下头，端起碗喝了下去，喝完将碗还给她。
傻牛娘：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哑巴嗯下头：唔唔。
傻牛娘：以后这家就当自个家。
便转身走出窑房。
哑巴见她出去，又下炕走在门口张望，见傻牛劈柴，他满头大汗的劈柴。

11  窑洞  内  晩
母子坐炕上吃饭。
微弱烛光照看。
傻牛娘：吃吧一会给那姑娘送去。
傻牛：哎。（大口吃起馍）

12  窑房  内  晚
哑巴坐炕上发呆。
傻牛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馍馍和一块饼。
傻牛：妹子來吃东西。
哑巴见他进来害怕的卷缩身子，目光惊恐看向他。
傻牛：我放这了你自己拿来吃。（便转身走出窑房）
哑巴见他出去，赶紧抓起饼吃起来，狼吞虎咽的吃起饼。

13   窑房  外  晚
傻牛在窗外看后嘿嘿一笑便笑开。

14   窑洞院  外  日
傻牛牵着牛走出院子。
娘：牛儿早点回来。
傻牛：哎知道了。
娘望着他熊壮身子走远。
哑巴这时走出来，她见他娘站门口张望着。
他娘转身看到哑巴起来便笑吟吟地走过去。
傻牛娘：妹子起来了呀！
哑巴嗯下头。
傻牛娘：漱口就到井口旁去。
哑巴应头便走向井口那。
傻牛娘：来我给你打水。（双手抓上柄摇起来，使水桶装进水把它捞起来，将桶里的水倒入木盆里）
傻牛娘：妹子洗洗脸。
哑巴伸手趴在水盆里泼起水洗脸，双手搓脸。
傻牛娘：给你毛巾擦脸。
哑巴接上毛巾擦脸。
傻牛娘：漱下口（递给勺子）
哑巴拿勺子嘴凑向勺子水含入口里，她脖仰起漱了漱口。

15  河边  外   日
一群妇女正洗衣服，手中握着棍棒拍打衣服。
傻牛牵着牛正经过河边。
柳大妈：傻牛你捡的姑娘醒了吗？
傻牛：醒了。
柳大妈：醒了就好，记得好好伺候她懂不。
傻牛：懂。
一阵哄然大笑！
傻牛嘿嘿一笑便牵着牛走过。
柳大妈：傻牛傻人有傻福捡到媳妇了，往后他娘也有了个孙儿满堂了。
二狗娘：唉！我那犬子咋就没捡到媳妇呢？
一阵哄然大笑！
柳大妈：二狗他娘会有那天的。
二狗娘叹气洗起衣服。

16  山上 外 日
傻牛将牛放在山上吃草，他坐在岩石上发呆。
牛兴奋吃起草，鼻孔里发出哼哼声来。
二狗走来，见他坐在那发呆便也来在那坐下来。
二狗：傻牛我跟你商量个事。
傻牛转向他：啥事？
二狗：就是让你捡回来的女人给我做媳妇。
傻牛：啥（便站起来走开）
二狗：傻牛别这么小气嘛。
望着傻牛牵上牛离开。

17  窑子 内  日
三人坐一块吃午饭。
傻牛埋头吃起馍馍，手抓起蒜叶嚼起来。
哑巴看着他吃的这么香，自己也抓起蒜叶吃起来，一股难吃味道。使她吐了出来，她吐出舌头。
傻牛娘：妹子辣吧吃吃馍馍。
哑巴嗯下头抓起馍馍来吃。
傻牛看了嘿嘿一笑！

18  窑子房  内   晚
傻牛抱着被子进來。
哑巴见她进来又害怕起来。
傻牛：妹子今晚上俺跟你一块睡。
哑巴听他这么一说拼命摇头。
傻牛：为啥？你让俺睡哪？
哑巴手指向隔壁。
傻牛：隔壁俺娘睡炕，俺不能做不孝子。
哑巴没撤低下头。
傻牛：放心！俺睡地上总可以了吧。
哑巴抬头同意嗯下头。
傻牛便将被子放地上铺好，便躺下睡下。
哑巴望着他睡着才放心躺下入睡！
傻牛还打起呼噜来，十分响。
吵的哑巴无法入睡手捂住耳朵。

19  窑子 院   外  早
傻牛一早起来劈柴。
他娘正做包子，手捏着包子。

20  窑子房  内  日
哑巴被劈柴声惊醒！她赶紧爬起来。

21  村庄  外  日
一群乐队敲锣打鼓一路走来，有的吹唢呐。
迎來乡亲父老看热闹！
在前面走着新郎官，胸前戴大红花，他嘻皮笑脸的。他正是二狗子。
柳大妈看到他：哟！二狗子娶谁家闺女呀？
二狗子回头：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柳大妈：哟还挺神秘的。（便跟上乐队）
妇女们：看看去。
她们便跟上乐队。

22  傻牛窑子 院   外   日
乐队进入院里。
二狗子：停。
乐队立马停下来。
乡亲父老莫名的看向二狗子，不知他搞啥东东？
傻牛娘走出窑子见到乐队來到咱院里，莫名的看向二狗子？
傻牛娘：二狗子你这是给谁提亲啊？
二狗子挺起胸：婶子，我来向妹子提亲。
傻牛娘：谁是你妹子？
二狗子手指向窑子里面。
傻牛娘看向他指的方向吃惊：不是吧，你要提亲的是窑子里面的妹子。
二狗子：没错。
傻牛娘：二狗子我可告诉你别胡来。
二狗子：昨天跟傻牛商量过了，你不信问他。
傻牛娘回头喊：牛儿你出来下。
傻牛听到从窑子里走出来，见这么多人围在院子，让他很好奇？
傻牛：娘啥事？
娘：你昰不答应了二狗子？
傻牛：答应啥了？
娘：答应二狗向妹子提亲事。
傻牛摇头：俺没有。
二狗子：傻牛，你可答应了。
傻牛：你胡说俺没有。
二狗子：好，耍赖是吗，告诉你傻牛，我的人已來了，你不给也好，不答应也罢，我都会抱走妹子的。
傻牛：你敢。
二狗子娘跑来：二狗子。
二狗子回头：娘你咋来了？
二狗娘：别胡闹！跟娘回去。
二狗：我不，我没胡闹！
二狗娘：你存心气娘是吗好，我走。
气乎乎的走出院子。
二狗朝里面大喊：妹子出来吧，哥我来向你提亲来了。

23  窑房  内    日
哑巴在窗口张望着不敢出来。

24  窑子院   外  日
二狗：你不出来我可要硬抱你出来了。
他便迈起步朝窑子里走去。
傻牛：不准进。（拦住他）
二狗翘嘴皮：我说傻牛这你不对了，我抱我媳妇还用你管吗？起开。（他推开傻牛）
傻牛抱着他不让进。
二狗：松开。
傻牛：我不松，妹子是俺媳妇。
二狗：她是我媳妇，不是你媳妇。
这时，哑巴走了出来，她看向两人。
二狗：妹子给你选择，你选他？还是选我？
哑巴抬手指向傻牛。
二狗：为啥妹子，你愿意做他媳妇，他可是个傻子。
哑巴手还是指向傻牛。
二狗：算我自作多情！傻牛这回你赢了还不松开。
傻牛放开他，二狗气哼哼地走出院子。
柳大妈：大家都散了吧。
乡亲父老纷纷离开。
乐队也都离开。
柳大妈：妹子你选择选对了，像二狗那样的不是好东西。
哑巴嗯下头。
柳大妈转向傻牛：傻牛你可好好照顾妹子知道不。
傻牛：我知道了呵呵！
柳大妈：傻牛他娘我走了。
傻牛娘：慢走我來送你。
柳大妈：不用麻烦我自己会走。
说完，扭动屁股走了。
傻牛看向哑巴：妹子谢谢你留下来！
哑巴脸泛起笑脸！

25   二狗窑子 内   日
他发疯地摔东西。
二狗娘：行了。
二狗：娘我不服凭啥她肯留在傻牛窑子那做他媳妇，凭啥到底凭啥。（抓起酒瓶大口喝起酒）
二狗娘：你咋不想想，人是傻牛救回来的，人家妹子都有恩报答傻牛！她当然选择傻牛做他媳妇了。
二狗无话可说，继续喝酒，脸上泪水往瓶里流着！

26  河边  外  日  晨
哑巴抱着木盆来河边洗衣服。
傻牛娘带着她來河边。
傻牛娘：妹子把木盆放下。
哑巴便把木盆放下来。
傻牛娘：把衣服拿出来洗。
哑巴照她说把衣服拿出来洗，在洗时候她闻到异味，使她手捏着鼻子。
他娘：呵呵我那儿子身上臭味！没事闻习惯了就好。
哑巴松开手拿起傻牛衣服洗起来。
他娘：妹子你咋一句话不说呀？
哑巴停下洗，手比在下巴摇头。
他娘：你不会说话。
哑巴应头：唔唔。
继续洗衣服。
他娘：哦我知道了。

27  山上 外 日
傻牛兴奋地在山上采花。
牛在吃草，摇起尾巴。

28  窑子 内   日
他娘和哑巴在等傻牛吃午饭。
他娘：这牛儿咋这么久不回来！
哑巴一直朝门外张望。
他娘：妹子饿了就咱先吃。
动起筷子夹豆腐干放在她碗里。
哑巴埋头吃起来。

29  窑子  外  日
傻牛提着一篮子花回来了。
傻牛：娘俺回来了。

30  窑子  内   日
傻牛送给哑巴兰花，便擦了汗才坐下来吃。
哑巴放下花帮他盛饭。
他娘看在眼里，脸上露出笑容！
傻牛：嘿嘿你也吃。
他动起筷子夹起鸡蛋饼放在哑巴碗里。
哑巴埋头吃起来。

31  窑子 院  外
黑屏幕显示一年。
傻牛推着石磨盘正磨豆腐，他汗流满面的。
哑巴见他流汗赶忙拿毛巾为他擦汗。
傻牛：谢谢媳妇。
哑巴脸泛起红润。
他娘正在编筐子听到傻牛说到媳妇正偷笑！

32  二狗窑子 内   日
二狗整天喝闷酒。
他娘看到他这样叹气的走出窑子。
二狗还唱起歌：妹子呀你可是哥哥的心上人哟呀！哥哥愿把心奉献给妹子你哟呀！
他边喝边唱，眼眶流下眼泪！

33  傻牛窑子  院   外  日
里屏幕出现：一月后
一对新郎新娘正拜亲！
傻牛向哑巴相互对拜。
他娘坐在座上乐不容嘴！
柳大妈：恭喜恭喜呀！
他娘：大家都尽管吃喝。
乡亲们：好喽！
他娘：柳大姐你忙了一天快坐下。
柳大妈：哎。（坐下来）
他娘坐她旁边。
傻牛夫妻向乡亲们敬酒！
村长：傻牛恭喜恭喜啊！
傻牛：村长喝。
村长端起杯：我喝。（一口喝下肚）
乡亲们拍手欢呼：好！
村长：傻牛该你了。
傻牛手捏起鼻子喝下酒。
一阵哄然大笑！

34  二狗窑子  外  日
二狗听到傻牛那办喜事，心里很不痛快！脚不停踹木桩子。
二狗：让你乐！我让你乐！
他娘看在眼里，心里头很难过！她别过头抹去泪！

35  傻牛窑房  内   晚
哑媳妇正坐炕上等他一块入睡。
傻牛醉兮兮进來，走近她面前手抬起她脸。
傻牛：媳妇真漂亮！
哑媳妇为他解衣，傻牛來劲按她炕上亲起她！
哑媳妇闭上眼任凭他亲！

36  娘窑房  内 晩
他娘听到动静便偷笑着！

37  窑院    外  晨
他娘一大早起来喂鸡。

38  窑房  内   日  晨
傻牛还没醒，睡着跟死猪一样沉。
哑媳妇坐桌前拿梳子梳起头发。

39  河边   外  日  晨
哑媳妇抱着木盆洗衣服。
二狗正好经过，他吊儿郎当的四处闲逛，他看到哑巴正在洗衣服便嘻皮笑脸。
二狗：妹子你洗衣服呢？
哑巴不理他一直洗衣服。
他蹲在她旁边看着她洗，还对她动手动脚。
哑巴将木盆抱着站起来走了。
二狗：要走啊这么急干嘛。
他望着她远去背影。

40  窑院  外 日
傻牛正磨豆腐，满头大汗的。
他娘正晒玉米。
哑媳妇走了进来，将木盆放地上跑回窑子。
傻牛娘：哑儿媳她咋了，牛儿看看去。
傻牛：哦（停下活走进窑子）

41  窑子  房内   日
哑媳妇坐炕别过头眼里流下委屈泪水！
傻牛：媳妇你咋了？
哑媳妇转向他抹去泪水摇头。
傻牛：跟俺说说。
哑媳妇比哑语：今遇上二狗子，他对我动手动脚的。
傻牛看明白：好你这二狗子。
傻牛气恼地冲出窑子。

42  窑子院  外  日
傻牛找来斧头冲出窑子。
他娘：牛儿干嘛去。
哑媳妇追出去。
他娘：牛儿别冲动（放下活追了出去）

43  二狗窑子  院    外  日
傻牛：二狗子给俺出来。
二狗娘听到从厨窑里走出来，见傻牛手握着斧头。
二狗娘：傻牛找我儿来干啥？
傻牛：婶让狗子出来。
二狗走出来：哟！傻牛来了有啥事？
傻牛二话不说挥斧向他砍去。
他娘害怕大喊：来人呐杀人了。
二狗抓住傻牛手，两人扭打一块。

村长和乡亲们都赶来，见傻牛挥斧头砸二狗，他们忙拉住傻牛。
村长大吼：行了有啥解不开的。
二狗气哼地坐石阶上，傻牛气乎别过头。
傻牛娘跑来：牛儿跟娘回去。
哑媳妇跑来拉傻牛走。
傻牛：俺不回去事情没处理好不回去。
村长转向二狗：二狗子是你在挑事的吗？
二狗：我哪有，我可是良民老实的很。
傻牛：你动俺媳妇。
二狗：谁看到了站出来对质。
哑巴站了出来指向二狗。
二狗：妹子我凭啥动你啊。
哑巴比哑语：你对我动手动脚。
二狗：别在我比来比去看不懂？
傻牛：二狗子你不承认行，下回被我逮住俺定宰了你，媳妇咱们回去。（拉上哑媳妇离开）
傻牛娘也跟着回去。
二狗娘：村长不好意，都怨我没管教好。
村长：行了大家都回去吧。
父老乡亲纷纷离开。
二狗娘：你能不能有出息点啊。
二狗：我就那样（别过头）
二狗娘叹气的回窑子。

44  傻牛窑房  内   晚
哑媳妇坐炕上为傻牛缝衣。
傻牛坐她身旁一直傻看。
哑媳妇抬头看他，嘴里微微一笑。
傻牛向她脸上亲了一口。
哑媳妇甜蜜的继续为他缝衣。

45  窑子院  外   日
黑屏幕出现：两月后
傻牛正拉着磨盘转一圈，他满头大汗的。
哑媳妇帮忙。

46  坟地   外  日
傻牛娘来到坟地祭拜。
傻牛娘：孩子爹啊，牛儿娶了媳妇了，你呀在泉下就安心吧！（她举香拜了拜）

47  窑子  院   外  日
哑媳妇身子不适跑向门口一直吐。
傻牛：媳妇你咋了？
跑过去看她。
哑媳妇摇头。
傻牛：要不俺带你去看看（抱起媳妇看郎中）

48  郎中窑房   内   日
郎中为哑巴把脉，细心会神把脉。
傻牛心急：大夫俺媳妇咋样？
郎中收回手：你媳妇有喜了！
傻牛：啥意思？
郎中：这听不明白，你要当大（爹）了。
傻牛：俺要当大了（兴奋的抱着媳妇回去）
郎中摇头笑起来：呵呵！

49 傻牛 窑   院   外  日
傻牛娘回来不见儿媳，使她四处寻找。
傻牛娘：儿媳牛儿。
找了会她自言自语：会去哪呢？
傻牛气喘吁吁地回来，将媳妇放下来。
傻牛：娘俺们回来了。
他娘：你们去哪了？
傻牛：去看郎中了。
他娘：谁生病了？
傻牛：媳妇。
他娘看向哑儿媳：儿媳你生啥病了？
哑媳妇看向傻牛嘻笑着。
傻牛：娘俺要当大了。
他娘：真的（兴奋的转过身双手合十）孩子爹啊，托你的保佑果真显灵了。

50   窑房   内   外   晩
微弱烛光照看着。
傻牛坐媳妇身旁，手握着她手亲吻！
哑媳妇对他微笑！
傻牛：媳妇咱有孩子了真好！
哑媳妇欣慰的手抚摸着肚子。

51  山上  外  日
傻牛牵着牛来山上，他将牛拴树上，自个去采花。
他看到崖边有个山菊花，便冒着危险去采！当他爬下去采摘时，右脚却踩了空使他掉下悬崖。

52  窑房  内   日
哑媳妇缝衣时手被针扎了下，使她赶紧将手指含嘴里。

53  窑院   外   日
柳大妈跑来：傻牛娘不好了出事了！
傻牛娘放下筐子：出啥事了？
柳大妈：傻牛掉悬崖了。
傻牛娘：啥（昏过去）
柳大妈扶住她：哑媳妇你婆婆晕倒了。

54  窑房   内   日
哑巴听到忙放下衣跑出窑房。

55  悬崖脚下  外  日
乡亲们七手八脚将傻牛抬回去。
傻牛手中还握着山菊花。
哑巴赶到看到丈夫被多人抬着，跑过去。
村长见她来了叹气：你丈夫死了，去准备后事吧。
哑巴听了身子摇晃晃地倒下去。
村长：快抬她回去。
村民七手八脚将哑巴抬回去。

56  窑院  外  日
乡亲们都來帮忙。
有的挂白布，有的贴对联。
傻牛娘正嚎啕大哭：我的儿啊。
哑巴泣不成声哭泣！
柳大妈一直安慰他娘。
柳大妈：傻牛他娘别太难过！
村长：等会把傻牛尸体埋了。
傻牛娘扑在傻牛尸体：不…不要埋我儿。
村长：孩子娘你就让他入土为安吧！（叹气的别过头）
柳大妈：是啊人死不能复生，听话让傻牛安心入土吧！（拉起她）
他娘哭的泪人似的！望着儿子尸体被抬走。
哑儿媳扑上丈夫尸体悲伤欲绝哭泣！
村长：哑媳妇节哀顺变！你就让他入土为安吧！（别过头去抹去泪水）
村民拉起她，才将傻牛尸体抬走。

57  窑房  内   晩
哑媳妇抱着傻牛衣泣不成声哭泣！

58  婆婆窑房  内   晚
傻牛娘同样伤心痛哭！她抬头看向桌上放着绳带便起身走上去。

59 儿媳 窑房  内  晚
哑巴听到隔壁动静！赶紧起身跑出窑房。

60  婆婆窑房   内   晚
哑巴跑进來见婆婆在上吊，赶紧跑过去抱住她双腿。

61  婆婆窑房   内   夜
村长：孩子娘你正是何苦呢。
柳大妈：是啊。
婆婆一言不发，眼眶一直流泪！
哑巴坐她身旁照顾她！
柳大妈指责她：你别在干傻事了知道吗，你还有儿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使婆婆看向哑儿媳肚子便呜咽起来：我的儿啊。